三一三、“和解”
這種相似,有時候可以體現在同一個地方——如果他們願意,他們通常都可以在跟其他人進行面對面的接觸時,變得富有親和力且善於交流。
於是在大衛·米爾斯忙著各種指揮和收尾的時候,
派席爾牧師則與韋恩在“現場”的邊緣地帶,邊走邊說地聊了起來,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意。
“天都亮了……韋恩你平時需要兼顧學業和這些課外的事情,肯定很忙碌吧。
“我認為學院對於像你這樣熱心公益的學生,應該給予一定程度的關心和便利。在進行考核和榮譽評定的時候,也應該適當進行關照。下次學院董事們到教堂裡來的時候,我會跟他們進行這方面的探討。”
韋恩跟在派席爾牧師的身邊走著,像個在護送著他的乖寶寶:
“那真是非常感謝。作為一名學生,當然應該以學業優先,但協助維護市民們的公共利益和居住安全,也是居住在喬治伯格範圍內每一個良好公民義不容辭的責任。您能夠體諒這一點,對學院裡的信徒們而言,是莫大的慰藉。
“事實上我也很擔心會因此觸犯學院的管理制度,像昨天晚上我徹夜未歸,就全靠米爾斯先生為我開具證明來避免處罰。”
先不管對方是不是話裡有話,
韋恩覺得及時封堵漏洞總不是一件錯事。
派席爾牧師走路的步伐慢且無力,彷彿一不小心就會平地摔一跤給你看:
“年輕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就應當生氣蓬勃。不用太在意那些小錯誤——你反而應該學會無視和遺忘它們。
“犯錯是年輕人的特權,你還不需要像老頭子一樣古板和死守規矩。只要是為了維護教區內的治安和穩定,如果我知道學院因為誤解而對你進行了處罰,那我就會幫助你進行申訴。”
韋恩在旁邊懂事地表示著謝意,
然後他稍微想了想,順便就聊起了關於賽斯的事情:
“學院裡有一個叫做賽斯·格雷森的學生,他是一名‘墮落者’,曾經為科恩製藥和一些人做過一些事情。我們偵探社已經把他發展成了調查相關線索的線人,並把他納入到了保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