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李某不好女色

 “對啊，楊秋怡。”李默又倒了杯靈酒。

 “靈農楊秋怡？”沈旭追問道。

 “你怎麼知道秋怡姐是靈農？”李默帶著好奇反問。

 “你就是那個據說曾與楊秋怡同住一簷，前幾日還與她一同在靈田裡耕作的那個小白…修士？”沈旭眯起眼，目光銳利地審視著李默。

 李默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他緩緩地說：“嗯，如果沒有其他同名者，那麼應該就是我。”

 李默的思緒被拉回到過去的時光，那時他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初入修仙界，無依無靠。

 全靠楊秋怡的接濟，才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光。

 能掙靈石後，要強的李默選擇搬了出去，獨自居住。

 回到現實，李默突然察覺到周圍的喧囂歸於寂靜，眾人帶著各異的情緒——驚訝、羨慕、嫉妒交織成的複雜神色，一齊聚焦於他。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菜餚不合口味？為何都盯著我瞧？“李默不解地詢問。

 在修仙界，隨著修為的提升，修士們的外貌也會愈發出眾，除非刻意為之，否則無人會顯得醜陋。

 因此，在青山坊市中，雖然美女修士隨處可見，但真正讓人過目難忘的卻寥寥無幾。

 楊秋怡便是那少數讓人念念不忘的存在。

 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加上冷漠的性情，讓人感受到一種真切的仙子風範，完美契合了修仙者們對於仙子的所有幻想。

 無數修士懷揣著追求楊秋怡的心願，但無論是修為高深、背景雄厚還是地位尊崇者，都曾在她冷漠的眼神和疏離的態度面前退縮不前。

 沈旭也是眾多仰慕楊秋怡的修士之一，他始終將楊秋怡視作遙不可及的仙子。

 如今，竟有人與這位仙子如此親近，甚至提及令人喘不過氣的親密接觸，這叫他如何不心生嫉妒，暗自咬牙咒罵。

 你們究竟做了什麼啊混蛋。

 “沒什麼，只是，你真該死啊！”沈旭的話語中，最後五個字彷彿是帶著刺，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地擠出來。

 李默並未聽清沈旭的話，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追問：“你剛才說什麼？”

 齊大嘴急忙舉起酒杯，試圖打破這尷尬而緊張的氣氛：“沒什麼，來來來，喝酒喝酒。”齊大嘴現在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多嘴。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但他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喝酒的興致。

 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彷彿是在強顏歡笑。

 原本豐盛的酒菜，此刻在眾人嘴裡卻變得乏味無趣，彷彿嚼蠟一般。

 空氣中甚至瀰漫著一絲酸澀的味道，，唯有李默一口靈酒一口菜吃的好不快活。

 宴會終於結束後，眾人帶著各自複雜的情緒和心情，紛紛告辭離去。

 耿萬昌特地將李默留了下來，他觀察了眾人交談的每一個細節，對李默展現出的天賦，沒想到還是小瞧。

 “李默，那靈符的效果如何？“耿萬昌微笑著問道。

 一提到靈符，李默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效果非常好。我感覺靈符和陣法有幾分相似，但相較於陣法，靈符更加方便快捷。“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靈符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樣，充滿了靈性。“

 耿萬昌點點頭，滿意地說：“沒錯，靈性正是靈符的核心。你知道我為什麼獨獨送你靈符嗎？“

 李默略帶疑惑地回答：“因為我有制符的天賦？“

 “不完全是這樣。其他人都多少有些制符的天賦，但我只給了你靈符。“耿萬昌輕輕搖頭。

 “請您指教。“李默誠懇地請求。

 耿萬昌緩緩開口：“人的能力是有極限的。“

 李默驚訝地問：“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心中充滿了疑問，我會一一解釋給你聽。“耿萬昌語氣平靜地說道。

 李默走到靈符齋的門外，回想著耿萬昌關於天賦和靈符的一番話。

 據耿萬昌所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上限，無論是修為還是修真百藝，這個上限取決於個人的天賦。

 靈根決定了修為的上限，而修真百藝則取決於各自的天賦，這種天賦無法通過測試直接得出，只能通過表現來判斷。

 其他幾位符師已經觸及了自己的上限，很難再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