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金臂二郎力分雙雄 銀甲槍仙智勝沈達
書接上回。上回書說到,西門戰和溫懷山疆場交鋒。二人以“一打三下”的方式拼力相鬥。最後,兩人雙錘鎖金棍較開了力氣。
卻說兩員猛將疆場較力,兩人各自施展全力,互不相讓。一棍兩錘三件兵器在兩股巨力的維持下,保持著詭異的平衡。但任誰都能看出,平衡一旦被破,二人非死即傷。
西門康立馬擎著三亭大砍刀在門旗之下為三弟觀敵掠陣。他見三弟與溫懷山較力一時難分勝負,心中焦急萬分:“三弟與那溫懷山氣力不相上下,可謂勢均力敵。”
“這二人僵持較力,時間長了必有一傷。外人又難以打破僵局,這該如何是好?”沈達在旗腳下立馬橫槊也急得直抖手滿頭是汗。
兩方將士數千人都在緊盯著疆場上的戰鬥。誰也沒注意到,東南方向一匹黃驃馬正疾馳而來。馬上之人面如淡金,劍眉虎目,一團正氣。此人麒麟盔,麒麟甲,綠羅袍,走獸壺懸天帶彎弓插箭,背背雙鞭,掌中託著一杆三尖盤龍槍。在此人身邊背後遠遠跟著數千兵馬。
那位說,來的是誰?非是旁人,正是烈虎衛的副將人送綽號金臂二郎的趙義。趙忠率大軍出發後,心知軍情十萬火急,唯恐遲則生變,命趙義為先鋒率麾下義字營五千精兵先行,自己領著大隊人馬隨後。
趙義領著五千人馬,高挑烈虎衛大旗日夜兼程直奔漢昌寨。數千人馬緊趕慢趕,終於來到漢昌寨。離老遠就聽見金鼓大作,殺聲陣陣。趙義見兩方已然開戰,心下著急,一馬當先直奔疆場把大軍甩在了身後。
趙義飛馬來到疆場,一眼就看見西門戰、溫懷山兩人較力。兩人腦門子都見了汗,臉龐通紅。兩人似乎都已到了極限,若再無人破局非出事不可。
趙義見狀,打馬上前:“兩位且停手!”說著把三尖盤龍槍高高舉起使出全力大槍正砸在雙錘和金棍中間。這第三股力量突然闖入順勢將三件兵器的死扣給解開了。
這扣一解開,樂子可就大了。金棍和雙錘當時飛出老遠掉在地上。西門戰、溫懷山兩人再也坐不穩馬鞍鞽,紛紛滾鞍落馬躺在地上人事不省。連累帶震,兩人全都昏死過去。
兩方軍卒見有人以力破局兩員猛將皆是昏迷不醒,連忙一擁而上,分別將自己這邊的將官搶回本陣。隨後兩邊各自有人將西門戰和溫懷山抬下去療傷。
這時,遠處一支兵馬風捲旗號由遠而近來到疆場,列好了陣勢,正是順州邊軍烈虎衛。大齊兩地邊軍終是會師。
偽蜀軍陣中,沈達在門旗之下見齊軍援兵已到,如今己方大將受傷,士氣受損,齊軍兵強馬壯再打下去毫無意義。沈達遂把棗陽槊一揮收兵撤退返回漢昌寨。
西門康見偽蜀軍退走,也收兵回營。回到營盤,西門戰被抬到後營。西門康親自安排軍醫給弟弟調治。西門戰這一仗精力損耗一空,再加上被震傷,整個人陷入昏迷。軍醫判斷至少得數日時間才能醒來。西門康聞言無奈,只得吩咐軍醫好生照料三弟。
安頓好三弟後,西門康命人設宴款待趙義等烈虎衛將領。席間,趙義備言前事。西門康聽說烈虎衛大軍不日將到,很是高興,當即傳令,全軍備戰,單等大軍一到掃平漢昌寨。
按下齊軍暫且不提,單說沈達。沈達領著偽蜀軍回到漢昌寨,迅速命軍醫調治溫懷山。溫懷山也是深度昏迷,一時半會兒無法醒來。沈達見齊軍重兵壓境漢昌寨,溫懷山重傷,漢昌守軍臺柱子折了一根,此寨難以守把。
為了保守漢昌寨,擊退蜀軍。沈達又派人八百里加急往白帝城向偽皇帝許天求援,請許天速派援兵。
偽蜀士卒帶著令箭、書信快馬加鞭星夜兼程,這一日來到白帝城。許天聽聞齊軍連破三個大郡,兵臨漢昌寨,漢昌寨也難以保守,不由大怒:“齊軍鼠輩好生囂張,寡人定要殺得他們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