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外,有大道!

 雲清清正色道:

 “第一,你二人若始終為對方著想,互相扶持互相關心,自會和和美美。”

 “但若你們任何一人變了心,感情出現罅隙,那紙人便再壓不住命煞,若真有那一天,你們不如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兩人對視了一眼,重重點頭:

 “大師放心,我們必定能做到。”

 “第二,”雲清清看向許珍珍,“你的孃家人心不正、重男輕女,你的命煞有很大一部分其實就來自孃家,若想擺脫影響,你必須保持邊界,堅守原則。”

 “若你被他們以養育之恩、親情一類的藉口脅迫,任憑他們無度索取、縱容他們對你的壓榨,你的命煞不但壓不住,還會給你夫家帶來災禍。”

 文家人聽得心驚,連連點頭,許氏夫妻卻不幹了,怒道:

 “這算什麼大師,這不是慫恿珍珍跟孃家劃清界限,當個不孝女嗎!”

 “就是!我們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她不管嫁到誰家都是我們的女兒,難道不應該回報父母的恩情,多多幫襯她的親弟弟嗎?”

 許珍珍低著頭,手足無措。

 雲清清冷冷掃向許氏夫婦,抬起手。

 兩人一個激靈:

 “你你你別再掐算了,我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雲清清看著兩人亂轉的眼珠,就知道他們只是暫時壓下心思而已,根本不可能死心。

 等到把女兒嫁過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從她這裡摳錢財,吸女兒的血,還許父的賭債、滿足許母的虛榮、還要去供養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但這種事她也只能點到為止。

 許珍珍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未來卻在她自己手中。

 若她自己立不起來,別人再替她著急也無用,還不如尊重、祝福。

 許家夫婦帶著許珍珍離開了。

 雲清清沒有立刻就走,她知道文家人還有事要問。

 果然,文家大夫人來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說道:

 “今天多虧大師,才讓我文家避免了一場無妄之災,我還有一事請教,不知大師能否指點——”

 “我等都只是普通人,若以後再有像那手鐲和香囊一樣、不知不覺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我們該如何才能及時發覺、避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