謦書 作品
第22章 將軍又在爬攝政王牆頭(22)
嚴季初作為將軍,少不得要衝鋒陷陣。
他可以因為虞無恙的不要命而大發脾氣,卻不能因為嚴季初的捨生忘死而剝奪他領兵的權力。
他們是不一樣的,他不能像待虞無恙時那樣,給嚴季初準備個安全舒適的“籠子”。
所以,他只能看著,甚至親手將嚴季初送上戰場。
但這落在嚴季初眼裡,跟監視無異。
更叫嚴季初頭疼的是,黎安嘴上答應得好好的,一個沒看著,就會跟著他上戰場,任性妄為得很。
當戰事暫時停歇時,嚴季初是狠狠鬆了口氣,走之前反覆跟黎安確認了好幾遍,“你真不跟我去湖州?”
“不去。”
黎安答得肯定,“太遠了,懶得跑。”
從京城跑來邊疆,這麼遠的路都跟了,去湖州來去不過十天的路程,他嫌遠,懶得跑。
嚴季初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帶了親兵出營,要上馬的時候,嚴季初又回頭不死心地問了一遍,“真不去?”
如果不是他那眼裡的擔憂太明顯,黎安都要當他是跟自己在一處久了,捨不得自己了。
“放心去你的,本王不會亂來。”
黎安當然知道他一再跟自己確認這事兒,不過是怕他不在,自己會更加自作主張,“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早些回來不就得了?”
本就不放心的嚴季初,聽了他這話,自然是更不放心了。
離營後,嚴季初在馬上還回頭了好幾次,憂心忡忡。
身邊副將打趣他,“將軍與攝政王關係這般好,這小半個月不見,豈不是思之若狂?”
嚴季初擰著眉,重重嘆氣,“確實是思之若狂啊,一想到他乾的那些事兒,我就頭昏腦脹,氣得狀若癲狂。”
副將沒忍住笑,被嚴季初瞪了一眼。
“咳,攝政王確實任性了些。”
副將憋著笑,裝模做樣,“如此有違軍紀,將軍您該多說叨他一二。”
“他如果是你,早將他罰去挨軍棍了。”
嚴季初幽幽看了副將一眼,“可惜,他不是我手下的兵,我也拿軍紀壓不了他。”
副將被那一眼看得後背涼颼颼的,抖擻精神,轉移話題,“將軍,邊疆戰事吃緊,我們還是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