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活不過明夜
說著,葉漓窘迫地摸了摸鼻尖,“的確對我這個已經事先知道了的人來說,一旦感知到幻覺是假的就會失去痛感,自然要演上一演了。”
她知道,她的蒼白解釋只會讓眼前人的臉色越來越沉。
故而眼珠一轉,十分親密地挽上他的手臂,“我知道被騙的滋味不好受,我也說過你不能對我隱瞞但我卻食言了,但我可以解釋的,這是由於事出有因嘛!但如此急迫的情形之下我是為你著想的。”
她舉起了手腕上因被沙子摩擦的紅痕,生怕人心疼不了直接遞到他眼前,好似稍有不慎就要戳瞎人的眼珠子。
“你看啊,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就不會跟我一樣受這演戲的罪了,是不是?”
阿庸卻一臉黑沉,絲毫不肯買賬,“阿漓,你騙不了我,他不會讓你入險,我亦如此。”
“你休想,把話題轉移,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你為不為著想,而是你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只要是在阿庸面前,不管她有多少小心思,總能被一一拆穿。
的確,他猜的不錯,要不是殷羅及時趕來,這些時日傷心未表現出來的她,著實沒有發覺那支已下了誘蝶香粉的花,是一場陰謀。
是以,原本以殷羅的幻化術,足以矇混過關將人生擒網捕,也不至於讓她行使以身誘敵的下策。
阿庸直直拂下她雙手的環挽,目光淡淡,看起來是真的氣大發了。
只見他怒視朝向扔著石塊有些心虛的身影,憤喊著:“殿下不過他人的三言兩語,就能被騙入涉險的境地,況且還有把自己置於危險的本事,我願稱讚二位勇氣可嘉,視生死為糞土,在下甘拜下風!”
阿庸是懂陰陽的,並且陰陽起來,就難有其他人辯駁的縫隙了。
這一點,葉漓是清楚的。
然而,好心幫忙的殷羅,卻咽不下這口氣。
他扔下了手中的石塊,徑直往人走來,橫眉冷眼地舉著扇子戳人胸膛,“怎麼,你連爬個樹都能給摔下來,難道指望你嗎?”
“你!你彆強詞奪理!”
“我說不對嗎?你自己的人你就自己護著,可別賴我頭假好心,什麼託付見鬼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