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壓制愧疚,咬他
祁之西笑了笑,“和盛之彥成為朋友,很難不關注到吧。”
“說真的,我可以介紹我那邊俱樂部的負責人給你認識,他一定也會對你很感興趣,你想去外面擴寬你的足球世界嗎?”
魚青影想過但又不敢想,她看著窗外眉眼倦怠深邃,“我離不開這裡。”
聲音輕輕的淡淡的,有愁緒。
“看來是有牽掛。”
祁之西看了眼女孩側臉,淡笑:“盛之彥那個傢伙怎麼看都只是你的家人朋友那一掛,那就是唯有世上最不值一提的感情牽絆了。”
“不是的。”
魚青影側眸看過來,出聲反駁。
看她極為認真反駁的樣子,祁之西輕笑出聲,也不繼續為難了。
魚青影沉吟一瞬,問他:“你為什麼認為這世上的感情不值一提?”
祁之西手指敲著方向盤,也認真回答道:“大概是我比較花心。”
魚青影:“……”
她看著夜色穿過的風景,好一會兒低聲道:“這世上總有偏執而又唯一不可的人。”
像她媽媽。
像盛聿懷對那個女孩,那個微卷短髮的明媚少女,定格在照片裡一輩子在記憶裡無法相見的人。
祁之西聞言挺灑脫,“大概吧,這樣的人我通常不碰。”
說著看她一眼,明明在賽場活力耀眼的人此刻去染著愁緒,他微嘆,“不過,我本來想送你的路上約你喝酒,看來是沒戲了?”
“我不喝酒。”
“酒可解愁,不想試試嗎?”
……
魚青影沒有和祁之西去喝酒,但他送她到泰來公寓樓下的時候,她自己去店裡買了好幾聽啤酒。
回到公寓,洗了個澡後坐下來在小桌子喝了好幾罐。
誰說解愁。
解不了。
吸血的期限臨近。
下星期第二輪預賽之前都要進行每天訓練,體力消耗巨大。
也許這一次身體的消耗會比之前還要快。
她握緊了啤酒罐,壓制下對吸取盛聿懷血液的愧疚,眼中閃露出狩獵者般不可控的姿態。
花伯在這時打來電話,詢問她晚點回家,需要讓司機接送嗎?
魚青影便也在此時出聲問了,“盛先生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