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治病救人

 這便抿了抿唇瓣，有些警惕道，“殿下，不知這是……” 

 君無恨道，“自己人，但說無妨。” 

 這話一出來，鶯歌就變了臉色。 

 什麼自己人不自己人的。 

 “屬下跟在殿下身邊這些年，怎麼從未見過殿下身邊新收了這樣一個丫鬟？瞧著也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而且這下馬車竟然要在殿下後面才下來，不如殿下把人交給屬下調教一番，再給您——” 

 鶯歌的話說到一半，君無恨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擺明了雖然沒說什麼重話，但是已經十分不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