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上秋 作品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算什麼意思

餘音先應下來再說。

至於睡幾天,在她手裡掌控著呢。

她必須要把主動權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但她看得出來溫延珵是不開心的。

她可不能心軟。

果不其然,陶靈靈見餘音上班打了哈欠便以為她又沒睡好,她只能瞎扯了,“昨晚加班到挺晚的,回去沒睡好。”

加班是事實,沒睡好也是事實,所以組合起來也不算是騙人。

“音音好辛苦,上頭也沒啥表示,章菲都請假了,這麼多活兒落你頭上,一來沒有漲錢,二來也沒有崗位調劑,多虧,老闆是你朋友都不行。”陶靈靈吐槽了一聲。

其實代明莉昨天已經明示過,是餘音拒絕了。

“放心吧,明莉姐覺得忙不過來,會和人事部說招人的,何況你怎麼知道章菲不回來了呢?”餘音說道。

陶靈靈想章菲還有臉回來,受人詬病啊。

“我今天要去趟加工廠,雖然是章菲之前的事情,但不跟進也會耽誤掉我們組的績效的。”餘音和陶靈靈說道。

“那你上午就去,別像是上次一樣。”

餘音點頭,應該也沒有上次的狀況了,更何況上一次溫延珵也出現了。

她每一次的危難,他好像都能神奇化解。

也許,溫延珵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餘音收拾了一番就打了出外勤的申請,往加工廠裡過去了,與上次的不熟悉不同,這次她已經直接找對了人。

加工廠的師傅對餘音說的情況,倒是也愣了愣,“這些是加工方面要懂得事情,你倒是也知道?”

“之前來過之後,我去網上看了視頻,對圖紙也做了修改,方便師傅們成型,做設計確實是止於平面上的東西,不懂實際的問題,我們學設計那會兒也是手工做款,沒有機器的情況出現,如果師傅遇到任何的疑問,我希望能溝通交流,這樣我這邊可以改進。”餘音和加工廠的負責人說道。

那人也不是個故意挑刺兒的,之前也不過聽人教唆,他掃了眼眼前的年輕姑娘,穿著t恤和牛仔褲,不像是那些穿著華麗的設計師,過來就對他們指指點點,說這裡、那裡沒有給他們的設計亮點展現出來。

有些設計品好看,但是加工開模的時候,就會碰到難題,設計師不願意去修改,覺得自己的設計品就是該要這樣,讓他們做加工也會很難,他們只能去不停往上靠。

“餘設計師,你和他們都不太一樣。”

“師傅,您喊我小余就可以了,我還不是設計師,但我想要成為設計師。”餘音坦誠自己的崗位。

加工廠的師傅點點頭:“你這還不是設計師,你懂得比他們多得多了,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出了名的大設計師。”

“再大的設計師也是要你們師傅去開模做出成品來,我一雙手,再不吃不睡也量產不出來。”餘音揶揄。

那師傅笑了笑,“小余還真會開玩笑。”

“那師傅我今天能加你微信了嗎,回頭有問題您就和我說。”餘音剛頭一回來的時候,加工廠師傅對她愛搭不理,她也不敢要微信。

師傅很爽快答應了。

餘音一直呆到下午,中午飯也在加工廠的食堂吃的,下午的時候,加工廠的幾個主要的師傅,都和餘音認識了,她自己待到不知道時間,還是他們催她趕緊回市區,怕她回不去。

她在回去的地鐵上。

唐若喃在群裡給她們發微信,問周濘書約到餐廳了嗎?

周濘書也是奇了怪了,這執事餐廳她都預約好幾天了,還沒約上,居然火到了這樣的地步,她早知道就投資一點了,可能現在賺翻了。

“不管了,晚上直接殺過去,我看她們接待不接待。”周濘書發了語音過來。

餘音:【周總威武。】

周濘書:【音音,我很卑微的。】

唐若喃:【??我錯過了什麼。】

周濘書:【無事,退下吧。】

剛一個還沒哄好呢,又來一個,周濘書覺得自己比周望景還要渣,周望景至少不用哄回來。

今天早上,周望景醒來就看到自己房子裡多了女人的身影,他愣了愣,昨晚他是和陳淮禮一起喝酒吃飯,沒有女人。

幸好轉過身來的是周濘書,他可不想要犯陳淮禮會犯的錯,“周濘書,你想要嚇死我啊?”

“我都還沒說你呢,你倒是說起我來了?”周濘書哼了一聲,“你攪黃了我的約會,還好意思說。”

“我不是在陳淮禮那兒麼,怎麼回來了?”周望景看了一下,是自己家的格局。

“你哪兒喝酒不好,去他那兒喝。”

“那他的酒好點。”周望景打了個哈欠。

周濘書反諷:“你連瓶酒都買不起了,這麼窮,我給你轉點錢。”

“節約,不能浪費。”周望景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

“我弟和我說不能浪費,你又發燒,腦子燒壞了。”周濘書冷哼了一聲,“你這些年浪費的還少麼,差一瓶酒了?”

“就差了。”周望景傲嬌道。

“不想認識你。”周濘書理了理頭髮,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隨後她又回了頭,“最近公司股東在逼你?”

“嗯?”周望景滾了滾自己的喉間,“什麼意思?”

“那你想不開什麼?”周濘書有點不解陳淮禮的囑咐,畢竟周望景除了生意場的事情之外,另外的事情都是沒心沒肺的。

周望景哼唧一聲,“誰想不開,我是高富帥,還能有想不開的時候?”

“當我沒說。”周濘書覺得她又被陳淮禮給坑騙了,明明自己和周望景是雙胞胎,總有心靈感應吧,怎麼能聽信他人不實言論。

她打開門正要走。

周望景又把她給喊住了,“等一下。”

周濘書回頭:“我早上還有個會,沒空聽你瞎扯。”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周望景小跑到了周濘書的面前,“就……如果一個女人,特別不識好歹,我給她點了很多的吃的,她一口沒吃,還就這麼走了,她算什麼意思?”

昨晚的事情像是一根刺一樣刺痛了周望景的心,喝了一頓酒,也還沒想通,畢竟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別的女孩子,肯定會覺得他周望景對自己大方。

他想不通,但問陳淮禮和溫延珵肯定問不出所以然來,至少周濘書是個女的,相同物種比較理解物種共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