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上秋 作品

第四百四十六章 美男計

“姐姐,我真的剛來,我這不是也不放心老陳麼,老陳喝糊塗了,他亂說的,你要相信我!”周望景立馬認慫。

陳淮禮被周望景的眼神砍殺過來,他閉了閉眼眸,剛只想要撇清關係的,怎麼還能得罪了周望景。

“信你個大頭鬼。”周濘書知道他們沆瀣一氣。

但她來了,好像就是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一般。

她頭也不回地往前抬腳就離開。

周望景上前,揪著陳淮禮從沙發上起來,“讓你害我呀,還不趕緊起來去追,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不懂眼色的兄弟。”

“她誤會我了。”陳淮禮滾了滾喉間的辛辣和酸澀。

“重點是誤會麼,重點是她來了,她擔心你被別人睡了。”周望景拍了拍陳淮禮的臉蛋,“清醒一點,然後衝出去,你要用美男計還是苦肉計,隨你,別拖累我就行。”

陳淮禮醍醐灌頂,迷濛的眼神都清楚了。

他其實喝得不多,只是想要醉了,不想要去想周濘書去見別的男人的事實。

周望景一鬆開手,他踉踉蹌蹌地站了站,隨後就往外跑去。

周望景怎麼覺得自己追唐若喃追半天好不容易她才同意,他教陳淮禮,可能就一天就能拿下的。

果然還得有內應。

溫延珵就不是他的內應,所以導致他彎路走這麼多,都怪溫延珵。

陳淮禮跑到了酒吧門口。

閃耀的彩燈跳躍在了他的身上,他用手擋了擋自己的眼睛,車大燈就衝著他的眼前直射過來。

他看到了車牌號。

下一秒,他一個躍身,整個人摔在了引擎蓋上。

周濘書的剎車狠厲踩了下去。

她還想說誰這麼要找死。

隨後就看到貼在前窗玻璃上的臉。

周濘書把車停下來,從駕駛座走了出來。

陳淮禮的人還真的一動不動。

連酒吧的安保人員都走過來,“先生,先生?”

周濘書扶住了陳淮禮的手臂,“別裝了,我知道你故意的,你還裝下去的話,我立馬走人,車可以不要了。”

陳淮禮睜了睜眼睛,從引擎蓋上滑落下來。

“濘濘,讓我搭個車。”他半天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讓周望景帶你。”周濘書指了指酒吧裡。

周望景人居然沒有出來。

“他還沒結束。”陳淮禮解釋。

“幫他給我弄在後座上去,謝謝了。”周濘書也不想要擋在酒吧門口,影響他們做生意,讓保安給他弄上車。

一個小區,她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保安兩個大男人左右架著陳淮禮,就把人給弄上車了,周濘書頷首道謝,隨後上了車。

她打開了手機。

“喃喃,我弟現在這個點還在外面鬼混,你管管。”周濘書立馬給唐若喃發了一條微信語音過去。

和她玩,周望景還玩不過她了。

陳淮禮扶額,周望景又被自己坑害了,他只能對不住了。

周濘書開車,陳淮禮坐在後座,一路上回去,兩人相對無言,就像是那天從高爾夫球場回來一模一樣的場景。

她還倒是怕他著生氣了,結果人倒是瀟灑不為過。

從酒吧折騰了一陣,周濘書到家都要十點多了,她先車開到了陳家別墅,陳家別墅的燈都滅了。

連傭人屋內都沒有亮。

人都睡了。

周濘書本著送佛送到西,她硬著頭皮,從駕駛座位置上下來,去打開了後座。

車內的燈自動亮起來。

陳淮禮仰頭靠著後座的椅子睡著了。

周濘書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他皺了皺眉,一下就醒來了,他眸光一亮,側頭就看到周濘書彎著腰來拉他的樣子。

陳淮禮扣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周濘書腳下措手不及地失去了力道,隨後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空調已經將他身上的紅酒漬風乾了,酒精像是附著在了他的身體上,她能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葡萄酒香。

她身體的柔軟與他身體的堅硬相輔相成。

周濘書

沒辦法站立,只能手撐著後座的座椅。

“陳淮禮,你幹什麼?”她嗔怪。

陳淮禮的手攬住了她的纖纖細腰,讓她即便是想要扶著椅子全身而退的想法完全打消掉,她全身的力氣都被控制在他的掌心之中。

“沒看出來嗎?”狹小的空間內,他粗嘎的聲音在黑暗之中無限放大,裹挾著酒精的迷亂,“美男計!”

周濘書都不曾見過這樣的他。

可能喝醉酒的他,會變一個人,變得這麼無恥?

“就這樣,沒什麼大的感覺。”周濘書扁扁嘴,“可能看過的美男太多了,已經有免疫力了,陳總,你這樣的老男人,對我沒什麼大的吸引力。”

她挑釁的言語還沒說完,他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胸膛,用力貼向了她的方向,唇已經遞過來湮滅了她的話語。

比身上的酒味濃重多了。

和之前的親吻完全不同,他瘋狂席捲著她的領域,致命的纏繞住了她所有的氣息,而她的人在他的掌心裡託著,身體一點點發軟。

她嬌軟一下,他就用力一分。

“喜歡他的身體也沒有不好,先擁有身體也不錯。”餘音的諄諄教誨跳躍在了周濘書的腦海裡。

從推卻,到接受,到迎合。

兩人的距離太過近了,她感覺得到他身體的變化,要不然今晚先睡,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是他先鬆開的。

“濘濘,你讓我怎麼辦才好。”他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緊在了懷裡,他喘著粗重的呼吸。

周濘書蹙眉,半路剎車,還讓她怎麼辦。

不行就不行,哪裡來這麼多廢話。

她推開了他的人,挑著他的下頜骨,“怎麼辦,車費記得付。”

他的手鬆了松,餘音才能從車上下去,她感覺得到臉是滾燙的,身體如是,就是知道這裡和父母同住,她都有衝動,把人拽下來,先共度良宵去了。

陳淮禮此刻的酒醒來了,人特別清醒。

她沒有拒絕自己。

大概是自己現在的技術還不錯,比那個男大學生好點了?

但又一想,那個人也會這樣抱著她,做這樣親密的事情,他就嫉妒到要發狂了,他從車裡下來,關上車門,小跑到了周濘書的面前,“濘濘,明天別讓他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