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難道就是，不瘋狂嗎

 對手是那批ACpA前訓練員。

 這是卡爾在和那名狙擊手對視時，瞬間明白的事情。

 因為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像了。

 和曾經那名差點殺死自己的人一模一樣，那種瞄準感，那種冷漠，那種勢在必得的感覺。

 穿上外骨骼後，個性都會同化成這樣嗎，對於你們這種ACpA駕駛員來說，穿上‘自我’和脫下

 見到此，李德凱雖然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但心裡面已經問候對方祖宗很多遍了。

 青蓮跟三個堂哥說的是他們的蒜黃暖棚，青蓮在跟堂哥分享種蒜黃的常識。告訴他們幾天給蒜黃一次水，土壤不能太乾，但也不能太溼，還囑咐他們都要勤看著暖棚，別讓風把暖棚給刮開了。

 陳楓所提的這個問題確實關鍵。秘界中常有人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何況不讓對手壯大對自己本身就有好處。

 微微泛起的夜色中，陳楓站在村前的烏桕樹下，遙望著遠處巍峨的林漠山脈。那座座青灰色的山脈中，不知道又在上演著怎樣慘烈的爭鬥。

 陳楓懷裡的三面石像也變得微燙，彷彿是與石棺生出了感應。不過，三面石像並沒有別的變化，陳楓感覺它彷彿也對石棺及棺內的存在心存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