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纏,她
他想說,烈女怕郎纏,只要自己功夫到位,她一定能被打動。
只是,隨即又想起葉晨來。
若是自己真這麼做了,那就變成自己最討厭的人了。
鬱旭猛的灌了一口酒,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與她擦肩而過,心真的很痛。
可是有一些事,是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幹的。
鬱旭猛的砸了手中的酒罈,眼中似乎帶著一股子狠勁,“嫂嫂放心,我心中有數。”
給自己一個期限,若是到最後她始終不願意,那自己便用守邊關,遠離這個傷心地。
魏伊人長嘆一口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約說的便是鬱旭這般性情中人。
可是,感情的事勉強不得。若真是沒有半點緣分,只能由著鬱旭傷心了。
這門親事,在她們看來,其實成的機會不大。
鬱旭這個人,是個脾氣倔的,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恣意慣了,可人家王榜眼也一樣是這般的人,到時候對在一起,旁人是誰也不讓著誰。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魏伊人領著白芍回宮裡。
馬車上,魏伊人抱著手中暖爐,眉頭微鎖,“情字難解,怎落筆都不對。”
白芍給魏伊人添上茶水,“五少爺已經比從前穩重了。”
這種事,白芍也評價不了什麼。
或者說,她理解不了,怎麼就非一個人不可了?
就好像現在,她看見廣廷和廣泰在一起,其實也沒什麼感覺的。或者說,會有一瞬間閃身,曾經好似愛慕過那個少年,僅此而已。
每日裡,她想著主子,想著孩子,想著家中的大小事,想著夫君。那個些個年少時心動的往事,卻沒有一個空能留給她。
她知道,魏伊人即便到現在,也時常念著香附的名字,甚至魏伊人對自己越好,好像是在透過自己對香附好一樣。
她也知道,面對自己的夫君,心中的感覺是找不到的。
可是退而求其次,未必不是幸福。
她不去較真,她的兒子,有好夫子教導。她的夫君顧家體貼,她的主子大方良善,她現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羨慕的?
所以,此刻白芍只能從旁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