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你怎知他沒滿足我
“哦,易隊你還不知道,前些日子,秦家新進門的媳婦。”
易文疏回身抬眸,“誰的?”
秦倦笑了笑,心不在焉道,“還能是誰的,秦宴風的唄。”
原來是她。
他一直在國外,因為調查資料才回國,也從來沒看過阿宴單獨發過新婚照,所以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沒多問,他上了車。
“去家裡吃個飯唄易隊!”
秦倦慢他兩步,站在崗哨出口,客氣又官方。
易文疏伸出手揮了揮,綠色皮卡沿著石板路顛簸離開。
秦倦扯了下唇,興致缺缺地往回走,走到地下監控室,大致掃了各個訓練室一圈,才鎖定沈滿知的位置。
女人牽著馬匹從訓練室盡頭往門口走,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他拿過旁人遞過來的換洗衣物進了淋浴間,十多分鐘後一身清爽地出現在騎射訓練場的門口。
沈滿知剛移交回馬匹,低眸摘掉手套出門,就看到門外倚靠著的人。
她還打算去找他呢。
秦倦依舊痞痞的,“侄媳婦下午好啊。”
她懶得理會他的稱呼,“上次那個賭注還算嗎?”
“當然。”
沈滿知朝他示意換個地方說話。
大院的秦家樓庭。
臘梅花開得正豔,襯得樹下的人幾分嫻靜,幾分清冷,漂亮得不食人間煙火。
秦倦心想,要是這人真這般看著柔柔弱弱,他定會將人搶過來玩玩。
可她不是。
“說吧,想要什麼?”
沈滿知轉身,冷白的手上躺著幾朵黃燦燦的臘梅花,她換了一條素白的長裙,倒顯得有些嬌弱白蓮的氣質。
可她說出的話卻冷若寒冰,似罌粟,惹人遐想又不可觸及。
“上次來大院,是誰給我下的藥,麻煩把人交給我。”
秦倦略帶些疑惑的神情,“什麼下藥?都是一家人,誰會做這樣的事,侄媳婦怕不是吃了其他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沈滿知抱在身前的手撐了撐額頭,眼底流露出一絲厭煩,“既然不是秦家的人,那就請交給我處理。”
秦倦伸手摺斷一支臘梅,沒再否認,痞氣地笑,“我侄兒那晚沒有碰你?怎麼這般慾求不滿……”
“是那天來找你的朋友,許秋?”
沈滿知冷淡地打斷他的話,神色陰冷。
秦倦抬眸間氣場忽變,挑眉不語。
她絲毫不懼,“想要查你身邊的人際關係並不難,正巧,這個人我不爽很久了。”
秦倦站直身子,想起事發後的第二天,秦宴風就上門了,先去找了秦顯家,在書房談了近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