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比賽輸了?
“阿順呢?”
“餘經理照看著,”秦宴風看著她熱溼的鬢髮和運動完燻紅的臉,“你先去換衣服。”
沈滿知摘下棒球帽,轉身朝更衣室走了。
秦宴風靠在牆邊,喉結滾動間抬手想解領口,突然發現今天穿的體桖。
他微垂著眼,舌尖抵著上顎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無意間散發出旁人難以窺見的風流氣質。
很難想象在這樣一個待人溫潤謙和、做事淡漠隨意的人身上,浸染著一股勝券在握勢在必行的落拓感。
沈滿知沐完浴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
秦宴風走到她面前時,她才抬眸撞進那雙眼睛裡。
還是那雙漂亮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時浮現著難以言喻的慾念,像藤蔓般纏繞在她身體的每一寸,像執念,像深淵,像陰鷙地想要佔為己有。
眨眼間,又似溫潤如水的柔情,只淺淺表露出愛意裡的洶湧。
沈滿知心裡莫名有些慌亂,低眸壓低了帽簷,徑直往外走。
秦宴風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正在大廳和餘澤閒聊的蕭逸見人出來,趕緊側身背向兩人。
不料那條獵犬四肢亂跳將餘澤硬扯了過去。
沈滿知接過牽引繩道謝,視線後移瞥到眼神慌亂的蕭逸。
後者眨了眨眼,故作鎮定道,“那群獵物你不拿回去了?”
沈滿知笑了笑,“留著給弟弟補身體吧。”
秦宴風視線彷彿黏在她那抹笑容上,看不見周遭的一切。
蕭逸皺眉,小聲腹誹,“就知道佔我便宜。”
“秦先生!”
大廳裡還有其他人,沈滿知充耳不聞,牽著阿順往外走。
秦宴風勾住她的手,長腿邁步跟上,順手攬過她的腰。
紀思清恰好停在兩人面前,看著女人腰上的手,又看了看沈滿知,最後抿唇看向那位冷漠的男人。
“爺爺知道我是偷偷跑出來見的你,身邊也沒有家裡的司機,”她頂著一張清純的臉,無辜道,“可以送我回去嗎秦先生,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我們有過什麼嗎?”
秦宴風冷眼看著她,剛剛看沈滿知的柔情不復存在,只剩下以往的漠然。
“紀思清?”
他只要稍稍低眉,那股上位者的睥睨和傲慢就能讓人不自覺臣服。
“是叫這個名字吧?”
紀思清咬著唇臉色驟白,近乎有些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刷了兩個月的存在感,連名字都沒被記住。
“我已婚的消息,請問是你家裡人故意不透露給你,還是你置若罔聞?你當著我太太的面說這種有歧義的話,插足別人婚姻,是真的想在槐城身敗名裂?”
“我……”
紀思清瞬間紅了眼眶,“秦先生你……你竟然是這麼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