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章
打了我板子,賣出去,哪個敢怨,就不是人生的。”
榮姐道:“你把宋媽媽信裡寫了甚麼,與我實話說來,我這回便饒了你。”
嚴嫂子就把信裡寫的,如實告訴了榮姐:“她前陣子,夜裡又寫了一封。她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睡著又醒來了。
等她睡下,我起來,偷看了那信。”
榮姐聽了頭一封,又氣又難堪:“你說,她又說我甚麼了。”
嚴嫂子就把第二封信,與她說了:“她還在房裡,說你賣了孫婆子,與我說了不止兩回。”
“真是滿嘴胡扯,姑娘甚麼時候苛待下人了,又甚麼時候發賣了孫婆子?”梁堇氣道。
“姑娘,我先前都是被宋媽媽給哄了,打我知曉她背後說你的賴後,我就不愛與她來往了,可奈何俺倆同屋,只得日日忍著。”
說罷,又把宋媽媽在背後,怎麼說榮姐的,還有孫婆子來,怎麼和孫婆子倆人一塊說的,都賣給了榮姐。
榮姐惱極恨極,教梁堇替她喚來宋媽媽。
梁堇去後罩房,推開了門,見宋媽媽正和崔兒說話,就道:“媽媽,姑娘喚你過去咧。”
“喚我可是有事?”
“您老人家過去看看就知曉了。”
宋媽媽隨她去了正房。
宋媽媽瞅見嚴嫂子在地上跪著,心裡咯噔一下。
“你個老貨,好大的膽子,敢背後說我,你以為你是誰?”說罷,不等宋媽媽說話,就叫喜兒,墜兒,把她拉到院子裡按下,扇她的嘴。
沒一會兒,宋媽媽被扇的,臉好似豬頭。
崔兒聽說了,想了想,還是往正房裡去了,在外間沒見到榮姐,便偷問梁堇是怎麼回事。
梁堇道:“嚴嫂子方才來正房告狀,說宋媽媽在背後,編排姑娘的賴,姑娘惱了,這才罰宋媽媽。
大姐姐,你這會別進去,誰說話都不好使,俺都不敢吭聲。”
“你是不是把我昨日與你說的話,學給了她?”
“哪個學了,原是這嚴嫂子,有一回在房裡頂撞了姑娘,姑娘把她攆出了正房。
她前兩日,求到我那去,說教我替她說說好話,她想再回到房裡當差。
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今兒你走罷,我就給姑娘提了一句,姑娘教她過來說話,誰知她想賣好,就說了那些話來。”梁堇道。
崔兒又問說的甚麼賴話,梁堇避過了信,撿幾句說與她聽。
崔兒不好過問這事,只得回房去了。
梁堇見她走了,叮囑嚴嫂子,不要與人說信的事,崔兒問她,她也不要說。
“姑娘八成會教崔兒把宋媽媽帶回去,要是教你回去作證,你知曉了信的事,先前卻不說,只這一樁,就叫你不好過。”
“我記下了,二姐,多謝你提醒我,那我回去後還能回來嗎?”
“該是能回來,我晚上替你試試她口風。”
說罷,往裡間去了,宋媽媽的頭封信,把榮姐說成了無能之人,相當於把榮姐的臉面,扯下來給馮氏瞧
。
榮姐性子要強,怎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她要想法子,替榮姐在馮氏那,貼上面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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