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徐元真的是清白的?
嫌犯看來清楚自己畫的是一幅捕捉海盜的畫像。
他們被人盯上了!
再說了,他為什麼要救朱佑杬?
許主薄的胸口,被一劍洞穿,生機全無。
搜查了近兩刻鐘,一無所獲,殺手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楊忠只感覺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表哥的事情才剛剛解決,小偷還沒抓到。
朱佑杬與縣尊被人刺殺,主公又被殺,這一年對他這個縣令來說,可謂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朱檀這個時候也早有準備,看著滿面愁容的楊忠,“楊先生,這就是那名偷金案的嫌疑犯。”
楊忠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當真?”
“我確定,絕對是他!”
“大膽小賊,不知邢捕頭在哪裡?所有的捕頭,都派出去,去找他們。”
朱檀徹底平靜了,說道:“楊先生,那名嫌犯偷了金子,然後刺殺了王爺,這裡面可能有什麼關聯。”
朱檀只好出主意,想要把楊忠的兩個案件合併起來調查。
兇手早就發現了他畫的緝兇畫像,如果不抓到嫌疑犯,他恐怕會丟掉性命!
楊忠也認為朱檀言的很有道理,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王賀。
王賀目光落在了朱佑杬那張黑著一張臉的臉上。
朱佑杬想了想,道:“楊尚書不妨就從這件事著手調查!朱檀既說兩起案件都是一人所為,那麼這兩件案子便必然有著聯繫。”
楊忠點了點頭,“王爺,縣令,書生朱檀,琴棋書畫,才華橫溢,我要推薦朱檀為縣丞相助。”
朱佑杬、王賀齊齊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朱檀,你可願讓朱檀做我的屬下,做我的主簿?”
幕僚就是顧問,登記處就是書記,專門處理一些文書和資料。
“感謝各位長官的厚愛,我會全力配合楊先生捉拿歹徒的。”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困難。
朱檀提議再查一次案子。
“朱檀,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我們也查清楚了匪徒的長相,只需要將他們的畫像和通緝令發給他們就行了,這案子還怎麼查?”
聽到這句話,楊忠的眉頭皺了起來。
朱檀雖然不是偵探,但上一世經常與刑警打交道,對破案的過程和方式並不奇怪。
“楊先生,畫像不一定能起到作用,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朱檀的人像攝像機可不是浪得虛名,對影像的記憶不可謂不深刻。
他回憶著宴會上發生的事情,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賊子表面上是要刺殺王爺和縣令,其實,我認為,他的主要目的,還是在主簿身上。”
“許主薄,這是怎麼回事?不會吧?”
王賀,楊忠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位許主薄,好像與那賊人相識,見到那賊人,先是一愣,待那賊人將其刺死,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朱檀以手繪出許主薄臨終之前的神情,以證明其所言非虛。
朱佑杬他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在朱檀所繪之物強化了自己的回憶之後,他依稀記得許主薄當時的表現確實有些不對。
這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起來,那群賊人居然和許主薄有關係?
莫非許主薄已經知曉了偷金子之人?
難道許主薄才是內鬼?
朱檀又展開一張空白的紙張,在上面勾勒出一個案件的要點,就像是一幅思考圖。
田莊、馬蹄金、李政、盜寇、許主薄。
用直線將元素連接在一起。
這樣新穎的方式,更能讓朱佑杬他們更加直接地理解案件。
朱檀在金駒子與賊兵的上面劃兩個“?”。
“馬蹄金和小偷都不見了,想要找到他們很難,可是馬蹄金這麼多,如果沒有人去碰,它們也不可能自己逃走,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被偷的馬蹄金,才能破案。”
王賀手撫鬍鬚:“若是被小偷丟進了河裡,埋在了地下,我們還能找到嗎?”
朱檀接著道:“即便是換了,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城裡又是戒嚴之期,那些賊人偷了金銀之後,應該跑不了多遠。
考慮到以後取出的困難,河流應該是最先被淘汰的,而且埋葬地點也不會在人多的地方,那樣的話,面積會更小。”
說罷,朱檀便指著那名盜寇與許主
薄之間的那條線。
“若許主薄與這賊人相識,那許主薄最近幾日的動向,就得好好調查一番,說不定還能尋得丟失的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