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琿丶 作品

第153章 搞錢大業

 看來,刑院早就得到了消息!

 私自伏殺一名會長等同蓄意謀殺,未果倒還好,如今伏殺成功,想必下輩子只能躺在牢裡吃老鼠了。

 換言之,要是受傭於僱主,只要僱主可以解釋死者必須死的理由,以及證明這些理由符合事實,就能以銀子免罪。

 有時候正義得不到伸張,僱傭修侍報仇是最好的辦法。

 不管怎麼說,慕容酒無力給出援手,也不想被連累,於是直接開溜了。

 東方鳴確實在放馬,他見慕容酒回來得如此之快,立馬就開始打聽情況。

 “沒事,你可以換個行會了。”慕容酒覺得頭疼。

 ……

 翌日,慕容酒在牢裡見到了魯會長,那光頭一見慕容酒,就情不自禁地冒出熱淚,那一番番話,既哭唁張萍之死,又痛罵“菅痦子”。

 聲淚俱下,自是由感而發。

 張萍養他教他,名為師,實如父,隔空憑弔自有道理;但好端端的,卻罵山合贏的副會長菅尹,這似乎就是含血噴人了!

 當然,慕容酒已經查到原因,無非是菅痦子設了一個套:先誘使魯會長和張會長伏殺山會長,再告發到刑院,以便取得三合贏會長之位。

 挑中魯會長,無非是山會長早年害得魯會長的臉上落下一道疤。

 身為藥王之徒,尋常的傷,自不會留下什麼疤痕,可見魯會長當時受的傷非比尋常。也確實,那時魯會長年僅十幾歲,本護送一支商船發往翼州,卻在半路被那三合贏的死侍給劫了。當時山會長就是帶頭者。魯會長拼死衝殺,孰料山會長手執一杆長槍,直捅他的左臉。魯會長躲不及時,被那長槍上的玄勁直接削骨去肉,頓時血肉模糊,鮮血狂噴。

 鑑於山合贏的勢力頗大,張萍勸說魯會長嚥下仇恨,好好學醫,畢竟作為玄機城的弟子,整日干那修侍,也都是難以啟齒的丟臉之事。

 要說魯會長沒有腦子,也不盡然,——畢竟十幾年隱藏仇恨而不能形之於色,一朝逮著一個報仇的機會,誰都有可能腦袋一熱。

 “聽說,山合贏接管了混元會的任務。”慕容酒的聲音很平淡。

 魯會長一聽,一個玄鐵籠子就在地上微微滾動。那是專門給煉士製作的牢籠,就像圓形的雞籠,但直徑很寬,大概一丈有餘,反正關進五六個人也沒問題。魯會長倒是鐐銬加身獨佔一籠。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名九混巨持,這種“禮遇”終歸是不能缺少的。籠子被幾根鐵鏈牢牢地固定在牆緣,只要魯會長一動,就會發出“叮叮鐺鐺”地滾動聲,但就是滾不起來。

 “菅尹呢?怎麼沒把他抓起來?菅痦子也是共犯!”魯會長恨得牙癢癢,歇斯底里地吼道,“我要把他的醜事全抖出來!”

 “我來的時候,在一家酒樓裡見他抱著山會長的小妾。”慕容酒抱住雙臂,淡聲說道,“師父人都不在了,誰給你撐腰?而且那年你和師父斷絕關係,整個鎏州的人都知道,現在已沒有人再把你當成玄機城弟子,即便你能跟玄機城沾上關係,可區區一個城外弟子,有誰會待見?”說罷,又咧嘴一笑,“說什麼供出菅痦子,你覺得會有人記錄你的口供嗎?你現在喝碗水都得喊破喉嚨對不對?”

 看著嘴唇乾裂的大師兄,他將頭一搖,取出身上的酒葫蘆,拔開塞子,“僅僅一晚上,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來肯定受刑了。”

 一見酒葫蘆,魯會長立馬伸去頭,使勁嘬了起來。

 喝罷,他冷冷一哼,“等著吧,等段時間自會有人把老子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