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公然叫囂

 “女寢……這個真沒法搞啊！” 

 學委會四樓，會長辦公室裡。 

 徐天堯站在窗前，迎著夕陽，目送沈風從草坪邊離開，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到什麼了？笑得這麼開心。” 

 徐天堯的身後不遠處，凌清發出疑問。 

 辦公桌前，凌清面前擺著一疊文件，正在一頁頁核對。 

 徐天堯懶懶地回過身，目光落在被凌清當成髮帶的紅色飄帶上。 

 或許是核對文件的工作太令人心煩，凌清並沒有注意到，飄帶已經鬆脫。 

 繡有同色符文的飄帶，此時只是搭在她的頭髮上，隨時都會掉下去…… 

 “剛才看到沈風從樓下經過。他向我打聽，有沒有哪個現實副本適合他手下搞餐飲的員工。”徐天堯如實作答。 

 凌清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徐天堯。 

 “那四個研究員……最厲害的那個，被陸耀揚臨時抓去了084副本，下午才出來，他又要進副本？” 

 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 

 “如果最厲害的那個，還有精力跟著進副本，沈風就不會來問我了。” 

 徐天堯看到飄帶從凌清頭上無聲掉落，並不急著提醒她。 

 “這件事情上，是陸耀揚胡鬧了。他相中了李銘遠，一直想讓李銘遠做他的副手。”徐天堯說。 

 “李銘遠？被他強行拉去084副本的那個男生？不合適吧。”凌清搖搖頭。 

 “的確不合適。”徐天堯說。 

 “陸耀揚做事時常偏離軌道，需要有人在關鍵時刻拉他一把。李銘遠在進入研究所之前，有兩次自殺未遂的記錄。進入研究所後，也是一副能活就活，活不成拉倒的生存態度。” 

 “陸耀揚做了太冒險的決定，李銘遠攔不住的話，估計會往地上一躺，對陸耀揚說：‘好耶！大家一起死，黃泉路上不寂寞’。” 

 徐天堯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 

 凌清琢磨著那個場景，也忍不住輕笑一聲。 

 “剛才，陸耀揚還來我這裡，想讓我把孫曉華從後勤部調出來，給他當副手。”徐天堯說。 

 “我對孫曉華只有一點點印象，知道她有個男朋友死在087副本，以及，她今天也進了084副本……084副本里發生的事情，底下還在整合，晚些我才能拿到資料。” 

 徐天堯捏捏眉頭，有些無奈。 

 “孫曉華不適合去行動部，她太自卑，又是個付出型人格。”凌清說。 

 “以她的性格，陸耀揚提出太離譜的計劃，她是攔不住的，不僅攔不住，還對陸耀揚說：‘部長，這件事太危險，但既然你非要這麼做，那就讓我第一個去送死吧’。”凌清補充道。 

 文件在她手上翻過一頁，凌清在一行文字後快速做了標註，繼續往下核對。 

 “果然！陸耀揚相中的人，要麼就是跟他一樣的瘋子，要麼就是不會反抗他的！” 

 徐天堯一時間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緩步走到凌清身後，替她把地上的飄帶撿起來。 

 “清兒，你對孫曉華，比較有興趣？” 

 徐天堯背過雙手，在凌清身後看著她在文件上做標記，洗髮水的香氣在徐天堯的鼻端縈繞。 

 “朱弘雅和石俊雄死後，有些事情沒人做了，所以要挑選新人。之前和你說過的……” 

 凌清手上工作沒停，很自然地接上了話。 

 徐天堯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紅色飄帶，回到辦公桌後。 

 他的面前，同樣放著被攤開的文件。 

 “你說過，孫曉華性格問題很大。” 

 徐天堯左手勾著飄帶，飄帶的尾端垂落在他的西裝上，右手拿起一支筆，在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孫曉華很忠誠，只要是認定某個人，她寧願犧牲自己，也不會選擇背叛對方。她這種性格，在別的地方容易吃虧，但在我這裡，她會得到很好的引導。”凌清說。 

 “那就讓她跟著你吧。” 

 徐天堯翻過一頁文件，說。 

 又翻了兩頁文件，徐天堯終於沒忍住，向凌清提出了讓他冥思苦想的問題。 

 “我……呃，我有個朋友，不知道怎麼給女生慶祝……節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徐天堯努力組織著措辭，呈現的效果卻很差。 

 “節日？近期有什麼節日？” 

 凌清停下手裡的工作，困惑地看向徐天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