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選擇新的道路

 沈風和明吉站在街頭，儘管已經站在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角落，還是時不時有走過來向他們行禮問候的…… 

 “我從來不知道，我們的同類也這麼愛熱鬧，這一點真的跟人很像。”沈風調侃。 

 “多些新鮮的感受，活下去才更有勁頭。”明吉說。 

 “新鮮感總有消逝的一天……所以，我們要時不時去人類世界篩選有趣正直的人？哎？新鮮感！”沈風嘴裡的話猛然停住。 

 一抹靈光在他腦海中閃過，沈風努力把它找回來，小心展開…… 

 明吉在旁側看著他，面帶微笑，並不催問他想到了什麼。 

 沈風把聲音壓到只有他和明吉能聽清： 

 “規則……我們可以利用規則！如果靈山子弟、崑崙門徒可以在鬼蜮交易他們需要的道具——不，用他們的話來說，是法器！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壽元情報之類……我們的規則可以保障他們不受傷害和其他勢力的監視，他們也要為我們的保護付出相應的酬金！” 

 沈風眼睛逐漸發亮，他有些興奮，根據自己的經歷，做了個不算恰當的比喻： 

 “我們就像賭坊裡的莊家，賭桌上笑到最後的，永遠是莊家……而賭坊裡永遠不會缺客人！” 

 明吉在一旁靜靜聽著，眉頭時而緊鎖時而放鬆。 

 “從長遠來看，的確是個很好的主意。不過，目前很難實現……畢竟，即便真的能解決掉太初宮，我們也不敢讓外來者隨意進出鬼域。”明吉說。 

 “不在城中，在密林外，或者城外其他方位劃出一片空地？一開始我們只需要一條街……如此，即便書寫苛刻的規則，也不需要付出太多的靈力。等到家底積攢起來，再講擴大規模也不遲！”沈風提議。 

 明吉思索之後，微微頷首： 

 “走，回去跟其他幾位師長聊聊。” 

 …… 

 會議兩日後，林南和墨渟從沈風手裡拿了最新詛咒的破解之法，帶上葉梨改良的那一方鬼蜮七賢令，領導三十名躍躍欲試的普通子民，前往人類世界，學習經商之道。 

 他們一走就是三個月，其他師長也沒能閒下來。 

 經過商議，集市落在了密林外。 

 青鸞根據右師傳回來的消息，琢磨起給集市制定的規則該落在哪些方面，時不時去找明吉談話。 

 明吉換回了藍色衣袍，整日裡不是在藏書閣讀書，就是在省思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