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正在解太子的褲腰帶!
“嗯?你這是作甚?”印闊眼裡寫滿了懵懂無知。
景冉看著這挺拔的身姿已經控制不住腦補男人的身軀了,之前腦中想象的那些糾纏的畫面,此刻都有了清晰的模樣,就是她和他的模樣。
似乎要讓腦海中的模樣更清晰一些,她目光描繪著男人的樣子,臉龐光潔白皙,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黑眸銳利如鎖定獵物的鷹,削薄的唇噙著笑,讓人感到盛氣逼人的傲。
這男人……好熟悉呢。
在哪兒見過呢?
好像有印象了,那年那次宮宴,遠遠見過一次。又那年又一次宮宴,遠遠見過一次。
見過兩次,遠遠的,都是宮宴……
“太子殿下?!”
景冉身體的火還在燒著,理智卻瞬間回籠了。然而定睛一看,她居然已經解了太子的腰帶。
太子殿下這會兒赤裸著上身,她這隻手正在撫摸太子的胸膛,肌膚光滑,胸肌緊實,腹肌迷人,手感特好。
另一隻手正在解太子的……褲腰帶!
景冉被自己的行為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為大梁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這位太子殿下。
權傾朝野,勢不可擋啊。
朝中似乎沒有太子的黨羽,但朝中大臣沒人敢與太子為敵。
因為與太子為敵的,都死了。
以前不是沒人彈劾過太子,奈何太子著實不留把柄。
景冉聽她爹說過朝中的情況,太子不怎麼上朝,但若是太子上朝了,皇上也不會反駁他的政見。
太子沒有黨羽,也沒有兵權,卻被各方忌憚。
景冉覺得別人忌憚太子就是因為太子的性格太過暴戾。
他不喜歡被人觸碰,有個太監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他吩咐人將太監打殘,然後讓那太監的師父和要好的朋友當著太監的面勒死。
大梁的律法有規定不可隨意害人命。
除了奴隸,奴隸指罪大惡極之人或戰俘極其後代。
當差的宮人或奴才是享有人權的。
而太子殺了,皇上也沒把他怎麼著。
若奴才的性命不能說明問題,還有其他。
就在半年前皇后生辰宴之時,皇后的侄女獻舞一曲,太子非說那女子勾引他,命人按著那姑娘的頭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