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那個九 作品

第215章 清璃入宮

 “父皇,兒臣受之有愧。” 

 唐清璃搖了搖頭,沉聲道:“兒臣什麼都沒做,這超品公主若是給了兒臣…” 

 “如今聖旨已經下了,可是反悔不得了。” 

 南安帝搖了搖頭,笑著說:“你也別想太多,朕與雲華就你一個孩子,這些不給你還能給誰?” 

 “父皇…” 

 唐清璃很是感動,她輕輕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可是父皇,兒臣真的害怕,兒臣差一點點就回不來了,差一點就見不到您了。” 

 “是朕沒有安排好,還以為楚歌過去便是…” 

 南安帝想到此事就生氣,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冷冷地說:“這飛魚樓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鬧出了這樣的事!擊殺朝廷命官!” 

 “父皇息怒。” 

 唐清璃連忙說了一句,可是卻沒有為飛魚樓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是開口,南安帝必定生疑。 

 “璃兒,朕想給你一支軍隊。” 

 南安帝沒有猶豫,脫口而出:“如今你是永樂郡的主子,又是超品公主,這是你應得的,朕也害怕,害怕你府中的侍衛沒有辦法保護好你。” 

 “這…” 

 唐清璃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而後立刻拒絕:“還請父皇收回成命,這萬萬不可。” 

 “為何不可?” 

 南安帝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坐回了軟榻上,輕聲說:“你不必擔心,這是朕的意思,沒有人會說什麼,而且這也是有先例的。” 

 “父皇,兒臣不過是一個公主,又如何能夠擁有這軍隊呢?萬萬不可!” 

 唐清璃搖了搖頭,急聲道:“父皇若是這麼做,必定要被朝臣…” 

 “沒事的,璃兒。” 

 南安帝搖了搖頭,正想說點什麼,突然發現她左肩的地方開始泛紅,整個臉色蒼白。 

 “太醫!太醫!” 

 殿外的劉福祿聽到了南安帝的聲音,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快傳太醫!” 

 南安帝心下著急,早知道自己方才就不應該著急把這件事說出來,這下好了,把璃兒的傷口都弄傷了。 

 “是!” 

 劉福祿讓劉全安去把時珍找來,自己著急忙慌找了幾個宮女進殿候著。 

 “父皇,兒臣沒事。” 

 唐清璃搖了搖頭,她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搖搖欲墜,讓南安帝一下就想到了雲華死去的那一天,她的臉色也是這麼白,就在自己懷裡… 

 “太醫在哪裡!人呢!都死了嗎!” 

 南安帝憤怒至極,看著進門的劉福祿,氣得把手中的佛珠直接砸了過去。 

 “陛下息怒!” 

 劉福祿跪在了地上,胸前被佛珠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實在厲害,可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時珍很快就被劉全安帶過來了,看到了坐在軟榻上臉色發白的唐清璃,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南安帝直接拉到了她面前。 

 “快!快看看是怎麼回事!” 

 南安帝很是著急,接著說:“方才還好好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 

 時珍連忙取出了帕子和墊子,給唐清璃把脈之後便說:“陛下不必擔心,公主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方才來的路上可能有些著急,扯開了傷口。” 

 他說著,身後的醫女也來到了唐清璃身側,準備為唐清璃換藥。 

 “去內殿吧。” 

 南安帝點了點頭,看著唐清璃離開之後,重重地出了口氣:“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陛下!陛下息怒!” 

 時珍跪在了地上,沉聲道:“這公主的傷勢確實是有些反覆,應當是昨日被嚇著了。” 

 “都該死!” 

 南安帝一下就想到了昨日被抓起來的王二虎,沉聲道:“把陳天百,霍興還有許三歸都給朕傳進來。” 

 “是。” 

 劉福祿應了聲,這幾個人都候著等待陛下傳喚,這會只要一叫就能夠進來。 

 三人來到殿內的時候,自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時珍還有一眾宮女太監,心頭有了底。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 

 南安帝哼了聲,擺了擺手說:“時珍你也起來。” 

 “是。多謝陛下。” 

 幾人紛紛起身,等待著南安帝發話。 

 “誰先說?” 

 南安帝手中的佛珠不在,有些不自在,看了劉福祿一眼,後者便會意地把自己剛剛撿起來的佛珠送到了南安帝面前。 

 “陛下。” 

 陳天百先站了出來,他看著南安帝,恭敬地說:“微臣有話要說。” 

 “好。” 

 南安帝點頭,溫聲道:“既然愛卿有話要說,那你先說便是。” 

 “是。” 

 陳天百聞言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個頭:“微臣要告謝東飛濫用職權,貪贓枉法,掌管京郊大營,罔顧陛下的信任,對公主殿下下手!” 

 “彭——” 

 南安帝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他站起身看著陳天百,冷冷地說:“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微臣自然有。” 

 陳天百毫不猶豫點頭,看著南安帝說:“那些所謂的土匪並非真正的土匪,而是這些年來京郊大營淘汰的棄兵!他們都被謝東飛圈養了起來,成為了他手底下的軍隊,為他辦事!” 

 “微臣此次前去迎接公主殿下歸京的時候,看到了那些活口,有好幾個,微臣都認識。” 

 陳天百說這句話並不是信口雌黃,他確實看到那幾個活口的時候就認出來了,這些人有些還是與他一起進的京郊大營,只不過那些人都沒能夠通過京郊大營的考核,後面都被逐出來了。 

 “好!真是好啊!” 

 南安帝冷冷地笑了笑,心頭越來越冷:“朕倒是從未想過,朕的信任,在謝東飛看來,竟然是可加利用的,他倒是厲害得很。” 

 “陛下息怒!” 

 眾人紛紛跪了下來,誰也沒想到陳天百一回來就直接把這件事捅了出來,他倒是不害怕。 

 謝東飛可是京郊大營的前任將軍,他說這句話也不害怕陛下以為他是在信口雌黃,對謝東飛落井下石。 

 “陳天百,此事朕交給你去做。” 

 南安帝很快便冷靜下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陳天百說著:“把這京郊大營的腌臢事,全部給朕挖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