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夢

他出現在遙遠的天際，這是一個陌生之地，好像天的盡頭。

夕陽是那般紅，彷彿近在咫尺，山峰高聳入雲，穿破雲層，唯有那山峰露在雲端之上。

一位邋遢老者出現遠方，秦濟世眨眼瞬間，老者已經近在咫尺……

明明他們隔得那麼遠，卻又是這般近。

老頭子！

秦濟世一眼認出他，他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他伸手，卻觸不可及。

“老頭子，這些年你去了哪裡，可知道我有多牽掛你。”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

邋遢老者只是透著笑意，並不說話。

秦濟世上前，想要觸及，邋遢老者再一次與他拉開距離。

“老頭子，你在搞什麼。”

“……”

秦濟世不斷追趕，卻總是在最後一刻，追及不上。

“……”

“……”

秦濟世累了，站在那裡喘著粗氣。

邋遢老者看著他，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小子，你的路才剛剛開始，難道就要放棄？”

“站起來！”

“站起來！”

秦濟世聽到邋遢老者說話了，有些難以相信。

“老頭子，是你在說話？”

“……”

邋遢老者沒有回應，就站在那裡看著他。

“老頭子，你說話。”

“說話啊！”

“……”

秦濟世說著，抬腳追了上去。

看著追擊上來的秦濟世，邋遢老者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老頭子，你別走。”

“老頭子！”

“……”

秦濟世不知追了多久，不知停止了多少次，可對邋遢老者總是那般不可觸及。

每當他停下來，邋遢老者面帶笑容的臉上，取而代之是冰冷。

終於！

秦濟世彷彿用盡最後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老……老頭子……咱……咱能不能不走了。”

“老……老頭子……其實……其實我有很多話想……想跟你說……停……停下……咱們爺孫說說話。”

“……”

邋遢老者就像沒有聽到，冰冷看著秦濟世。

“站起來，你快要成功了。”

“站起來！”

“站起來！”

“……”

邋遢老者不斷重複嘴裡的話，更像是在鼓勵秦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