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鬧鬼合租房裡的眼疾美人(二十二)
不過謝珩也沒辦法對虞藻大聲責怪,因為現在的虞藻太可愛了。
謝珩捏捏虞藻的臉肉,雪白腮幫子睡得粉撲撲,像可口雪媚娘頂端的淡粉奶油。
“因為這裡鬧鬼。”他輕聲說,生怕嚇著膽小的虞藻。
虞藻好像也沒聽明白,他不說話,要躺回去睡覺。
身體軟得跟沒有骨頭似的,歪歪斜斜朝後倒。一條手臂摟在後腰,將他撈了起來。
虞藻順勢攀在謝珩的身上,宛若纏住潛艇的海藻。
手臂緊緊摟住謝珩的脖子,扭著腰肢、不安分地蹭了蹭,還溢出幾道無意義的鼻音,哼哼直叫。
睡覺時的虞藻向來粘人,謝珩旁觀過多次,他是知曉的。
但這是第一次,親身體會。
馥雅濃郁的馨香,如一張大網將他籠罩包圍。
明明是柔軟的香,卻擁有強勢霸道、不容拒絕的力道,一點點收緊、再收緊,把謝珩牢牢圈在原地。
“你還沒說呢,為什麼要搬走。”虞藻的眼睛緊閉,只有嘴巴在動,不知道是不是在說夢話。
“因為這裡有鬼。”
“哦哦。”
毫不在意的模樣,明顯沒聽進去。
謝珩算是明白了,虞藻壓根沒睡醒,也根本不在乎他說了什麼。
現在的虞藻,只想睡覺。
謝珩無奈極了,他摟著虞藻的腰,讓虞藻坐靠在自己身上,他則坐在貴妃榻一尾。
“你知道森和小區的鬧鬼傳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虞藻:“不知道。”
“不知道你也敢租。”謝珩說。
因為虞藻以為傳聞是假的。
虞藻和陳遲一開始有所忌憚,但試住過一段時間後,風平浪靜,房子沒有異常。
包括後續正常居住,除了他偶爾覺得有點怪異,房子沒有鬧出特別大的怪事。
他自然而然認為這是不實傳聞。
虞藻不知道聽見沒,謝珩捏了捏虞藻的腰,惹來虞藻的不滿。
肩頭被咬了一口,化開溼漉漉的水痕。
不過虞藻輕輕咬一口,又沒了動靜。
齒關保持含著肩頭的動作,將那塊衣料浸得溼濡,唾液滲透進去、貼在皮肉,擴散開陣陣綿綿軟香。
謝珩想把虞藻弄醒,卻又捨不得用蠻力。
要不說點虞藻可能會感興趣的?
謝珩沉思過後,緩緩開口。
“霍氏集團並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出名,規模也不像現在這麼大。他們真正發家、走上國際軌道,成為京州數一數二的大企業,是買下這塊地皮開始。”
虞藻已讀亂回:“他們運氣這麼好?”
不過也算勉強能對上。謝珩嗤笑一聲:“那你怎麼不想想,他們運氣為什麼這麼好?”
“森和小區確實一直有鬧鬼的傳聞,因為森和小區地底下,是一塊墳場,一場大火,困住無數魂靈,心有怨念的、懵懵懂懂徘徊的……他們本來可以投胎,可當小區建成之後,他們再也沒辦法離開。”
一塊無人問津的、人人都覺得晦氣的地皮,卻成為集團財運的轉折點。
謝珩的語氣淡淡,“生前住在這裡,死後肉/身埋在地底下,靈魂永遠束縛在此地。”
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恐怖的故事,虞藻終於散了點睏意,睫毛高高抬起,眼睛霧濛濛的。
幾分睏意幾分驚懼,還帶著點剛睡醒的茫然稚態。
虞藻不著痕跡地往謝珩懷裡擠了擠:“這麼嚇人呀?”
他幾乎挨著謝珩,柔軟腮幫擠著冰冷的脖頸,怕冷,更膽小,猶猶豫豫片刻,還是將小臉埋進去了。
說話時的吐息溫溫熱熱,落在謝珩的脖頸間。
活人的溫度對死人而言,很燙,他卻不捨得離開。
這種觸感類似被剛出鍋的油點燙到,是痛的。
可這個痛甜蜜而又美妙,讓謝珩不斷回味咀嚼其中滋味。
大掌分別扶在後背、後腰處,謝珩輕輕捏了捏虞藻的腰,把虞藻往懷裡壓了壓。
冰冷的靈魂因懷中軀體緩緩發熱,嘴上卻還在裝腔作勢,冷酷道:“別撒嬌。”
虞藻納悶抬睫,想動動不了,他被緊緊箍在懷裡。
哪裡像對他不耐的樣子?看著分明很喜歡。
而且他沒有撒嬌。謝珩不讓他撒嬌,他非要。
他湊到謝珩耳邊輕哼兩聲,故意和謝珩對著幹。
到了現在,虞藻也差不多清醒了。
虞藻的眼皮子睜開,大腦還沒完全打開。他怔了十數秒,才慢一拍地驚詫道:“霍氏集團在小區裡養小鬼嗎?”
“哈。”謝珩嘲弄地扯扯唇角,“養小鬼的那些人,一般自己供奉貢品,割自己的血餵養,驅使小鬼做一些特別的事。”
“但幾十年前,霍氏集團的領導人,買下這塊地後,他們請大師設計了一個陣法,將因火災身亡的所有靈魂禁錮在這片土地上,通過某種特殊的儀式,將它們煉成厲鬼。”
“他們低價吸引他人購入房子、租房,再讓這群厲鬼從活生生的人身上吸食運勢,因為陣法的緣故,所有人的好運都會轉移到霍氏集團。別人開始倒黴,霍氏集團開始走大運,財運亨通,事業輝煌。可惜了無辜的消費者,他們日漸倒黴、落魄。”
“一些身弱的人更慘,可能會直接成為惡鬼的食物。”
虞藻緩緩睜大眼:“這、這麼可怕?”
他緊緊摟住謝珩的脖子,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隨後,又小心翼翼地翹起睫毛,雖然眼睛瞧不見,但警惕又戒備的目光,還是能讓謝珩感覺到。
“怕什麼?”謝珩問,“怕我是惡鬼,怕我把你吃掉?”
虞藻老實點頭,一點兒都沒想著隱瞞:“怕。你不會把我吃掉吧?”
“那說不準。”謝珩故意壓低聲線,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兇,見虞藻跟炸毛似的被嚇到,他又趕忙伸手安撫。
“我吃你做什麼,身上沒幾兩肉。”謝珩道,“真要吃,也得把你養肥點再吃。”
虞藻隱約意識到,他似乎被戲耍。
小臉緩緩緊繃,已然是生氣的表現。
虞藻推了推謝珩,但沒推動。
“別動。標記有點淡了,我再覆蓋一下。”謝珩低啞著嗓子說。
“標記?”虞藻困惑,“什麼標記?”
謝珩說:“能讓你不被祂找到。”
虞藻更困惑了。
謝珩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他好奇又不好意思追問,在原地乾著急半晌,終究忍不住。
小手扒拉著謝珩的衣襬,腦袋往前伸了伸:“他是誰呀?”
“憋不住了?”謝珩就知道虞藻要問,只是一開始不好意思問而已。
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讓虞藻搬離這裡,必須讓虞藻知道一些真相。
但謝珩又很糾結,他怕說多了,會不會把虞藻的膽子嚇破,之後覺都睡不好。
謝珩省去一些比較可怖的內容,挑重點:“這裡有一個惡鬼。近幾年新出現的,沒人知道祂什麼來頭,更不知道他什麼名字。不過祂手段狠辣殘忍,能夠驅使惡鬼……”
“森和小區最惡毒的惡鬼,都在祂手下。祂是森和小區最危險的存在,也是最不該招惹的存在。”
謝珩給虞藻打上標記,害怕虞藻被祂盯上。
這塊底盤屬於謝珩,祂也懶得和他爭地盤。
又聽說,祂的能量強大,早就可以奪舍軀體、完成重生,但他一直沒有挑到合適的。
虞藻長得漂亮、皮膚白淨水靈,往那兒一放跟建模出來的美少年似的。
謝珩怕虞藻被盯上。
眼睛緩緩睜大,因無神,顯得格外可憐無助。
虞藻連忙抓住謝珩的袖子,小聲嘀咕道:“那,那你給我打上標記沒呀?打上就不會被找到了,對嗎?”
不跟虞藻說,虞藻不當一回事。
跟虞藻說了,又被嚇得六神無主。
謝珩心頭髮軟,他沒有告訴虞藻實話,他的標記最多隻能起到遮蓋作用,不能完全屏蔽。
但為了讓虞藻安心,他還是哄道:“對,打上標記就沒事了。”
虞藻拍拍小胸脯,點了點下巴:“那就好。”
腦袋一歪,繼續趴在謝珩肩頭。
又開始犯困了。
謝珩:“……”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虞藻到底有沒有把話聽進去?讓虞藻搬家,虞藻聽見沒?
謝珩怎麼覺得,虞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謝珩苦口婆心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怕就怕,虞藻一覺睡醒,把一切忘了個精光。
那些有關森和小區的內容,虞藻說不定還以為只是自己做了噩夢。
醒來後鬆了口氣,幸好只是夢,不是真的。
然後繼續住在小區裡。
謝珩是說不動了,他讓陳遲出來。
陳遲見虞藻昏昏欲睡,心疼得不行。
“今天小藻起這麼早,肯定沒睡夠,要不等他睡醒再說……”
也不對。
等睡醒,他們就沒辦法和虞藻繼續說了。
目前佔據靈魂主體的人是陳遲,但外貌、體型依舊是謝珩的。
謝珩比陳遲要白一些,死前是剛成年的高中生,手上沒有做苦力活磨出的繭,最多隻有寫字留下來的薄繭。
當陳遲用謝珩的身體,抱著虞藻,他總會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就好像……是別人在抱著他的小妻子。
而他以代入的身份去看、去感受。
陳遲忽略這古怪的想法,他輕輕拍了拍虞藻的後背,老實巴交的聲音再度響起:“小藻,小藻?我們起床吧,你聽我說……”
怕吵醒虞藻似的,他的聲線壓得很低。不像喊人起床,更像哄睡。
不間斷響起的聲音,擾了虞藻的清夢,他的眉心微蹙,很不開心。
陳遲怕惹著他生氣,可又怕他不把這當一回事,通緝犯就在同一屋簷下,還裝成鍾師傅表弟。
他怎麼能放心?
陳遲輕輕晃著虞藻的肩膀,不斷喊著“小藻”。
虞藻只覺耳邊有蒼蠅蚊子嗡嗡飛鳴,吵得很。
隱約間,他辨認出對方似乎是陳遲,以為陳遲又在偷偷摸摸動手動腳,想和他進行一些睡前親密小動作。
虞藻沒什麼耐心,一巴掌扇了過去。
陳遲趕忙伸臉去接,動作很快,生怕慢了一步,福利沒了。
清脆的巴掌聲落下,陳遲眉眼間浸滿滿足。
隨後,虞藻偏仰起頭,胡亂親了一口。
正好親到陳遲的唇角。
溫溫熱熱的觸感落在唇角,陳遲瞳孔猛地發顫,表情凝固在原地。
這些天的思念再也無法剋制,他緊緊抱住虞藻,聲線變得無比嘶啞:“小藻……”
儘管虞藻分不清誰是他的老公,但虞藻還記得他們之間的親密小動作。
虞藻心裡果然有他。
陳遲知道現在不該和虞藻親熱,但,他實在太想念虞藻了。
他無辜遇害,眼睜睜地看著虞藻身邊圍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生怕虞藻捱了欺負。
他每天都在擔心虞藻吃不飽、睡不好……
他真的很想虞藻。想抱抱虞藻、親親虞藻。
陳遲控制不住捧起虞藻的小臉,虞藻的身子骨軟,幾乎完全靠陳遲撐起身體。
柔軟面頰被捧住抬起,陳遲壓過身、低下頭,舌尖輕輕舔了舔虞藻的唇縫。
微微分開的唇縫之間,被冰涼的舌頭舔了舔,虞藻整個人跟著一顫,喉間溢出近乎小動物般的悲鳴。
“嗚……”
怎麼、怎麼這麼涼?
虞藻人還迷糊著,嘴巴已被冰得緊緊閉上。
他努力偏著頭躲避,不想讓冰冷的舌頭鑽進來,陳遲就著他躲避的姿勢,貼著他的臉肉親。
冰冷粗大的舌頭毫不留情地舔舐溫熱小巧的面頰,像野獸舔舐小動物般,吃相難看野蠻,將他的臉蛋來來回回舔了個遍。
舌頭是冰的,臉卻是熱的。溫熱小臉被冰冷的舌頭舔舐過。
表面蒙著一層亮晶晶水光,似乎還在散發著熱騰騰的白氣。
“嗚……不……”虞藻的眼尾被冰得沁出一點淚水,可也正是他嗚咽的同時,陳遲尋到了機會。
陳遲以極快的速度鑽進小幅度分開的唇縫間,含住飽滿柔軟的唇瓣,碾了又碾、舔了又吮,脆弱嬌嫩的口腔被大舌瞬間填滿。
虞藻不是沒和陳遲接過吻,但這一次,陳遲的舌頭格外冰冷。
口腔內像含了一塊冰塊,敏感的舌根被冰塊不斷刺激著、吸吮著,舌肉連帶口腔一片痠麻,冰冰涼涼的接吻,帶來的感覺太過奇妙。
這塊冷舌好似怎麼都捂不熱,喂進來的唾液也是冰冰涼涼,虞藻感覺怪異,可口腔分泌的口水愈發旺盛,體溫變得越來越熱,骨頭都要跟著酥軟。
虞藻眯了眯眼睛,淚水從眼尾溢出。
他嗚嗚咽咽地掙扎,酸脹發麻的小舌頭在本就狹窄的口腔裡瑟縮、逃竄,然而他根本沒有躲藏的機會。
好不容易掙脫大舌束縛,又被快速含住、纏繞,再被狠狠送回男人口腔。
好似主動將小舌頭往男人那邊喂一樣。
虞藻被親得腦袋暈乎、淚水口水一通亂流,雪白布料慢慢堆在腳踝。
陳遲讓他坐在手心中,他哼哼唧唧地不肯,可最後還是坐進去了。
小巧柔嫩的嘴巴被迫打開,滑膩的小舌頭被叼著吃。陳遲跟沒開葷過的狗似的,攪得他甜水噴濺,唇周被磨出一片粉紅,下巴尖也被染溼。
陳遲吃得著急,虞藻剛分泌出一點口水,就被狼吞虎嚥地吃下。
虞藻的腳尖繃直,雙手無力地推著陳遲的胸膛,可惜根本推不動,渾身上下軟趴趴的,只能被摁著親。
“小藻,你的嘴巴好熱……”陳遲舔著虞藻溼漉漉的唇,一臉沉迷。
像一個沒有老婆就會馬上死掉的痴漢妻奴。
“香死了寶寶。”
鬼魂的狀態冰冷無比,虞藻的嘴巴卻無比火熱。
強烈的冷熱反差,在他們親密接吻時,感官體驗尤其強烈。
被含住嘴巴吃的親吻水聲密集響起。
虞藻嘴巴被薄唇堵住親,整個人都要懵了。
因為太冰,虞藻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可他根本沒辦法躲避這個親吻。體型差力量差都很大,他只能被含著嘴唇親吻。
嘴巴被親了又吃,他搖頭晃腦躲避、好似崩潰了,鼻間與喉間都是哭腔般的氣音。
謝珩剛來,就看到虞藻滿臉是淚水,他的舌頭尚且留在虞藻的口腔中。
溼熱綿軟的觸感、濃郁散發的甜香,虞藻鼻尖有點兒痛苦地皺起,迷迷茫茫地打開嘴巴,分泌旺盛的口水,沒注意全部流了下來。
輕輕的、酷似呻/吟的喘息聲在耳邊驚雷般炸開,漂亮的臉蛋豔粉一片,跟壞了似的,都是不小心被濺上的口水。
烏泱泱的黑睫被潤成一撮一撮,眼尾溼紅、飄著誘人水光,偏偏眼神又是無神可憐的。
巴掌大的小臉很糟糕,嘴唇與嘴唇的界限被吻得模糊暈粉,呆呆仰頭看著謝珩,還吐出一截紅腫的小舌頭,模樣透著幾分無辜傻氣。
謝珩手忙腳亂。
剛想抬手去擦虞藻的口水,卻渾身一僵。
他的手……也很忙。
謝珩的喉結滾動。
他不過稍微一低頭,虞藻跟應激似的,急忙把小舌頭塞回去。
生怕謝珩又親上來。
虞藻不知道剛剛親他的人是陳遲,畢竟這“身體”還是謝珩的。
他帶著點惱怒,卻敢怒不敢言,無神的眼睛帶著一層水濛濛的淚痕,輕輕瞪了謝珩一眼。
凶神惡煞道:“你的吻技真差!”
怎麼跟小狗一樣,還亂舔人。
他覺得坐得不舒服,稍微扭了扭腰、尋找舒服的位置,卻忘記自己還坐在手心上。
粉粉白白的小臉陡然一僵,跟天崩地裂了般,露出焦急又迷茫的神色。
眼底似乎短暫失焦,他“啊嗚”一聲,軟綿綿地趴在謝珩肩頭,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頭,又嗚嗚咽咽個不止。
謝珩低頭看著虞藻的臉蛋,他用臉蹭了蹭虞藻的額頭。
手指摸到一個凸起。
似乎只是好奇般,輕輕一摁。
虞藻跟被摸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整張小臉都迷糊了。
謝珩用空閒的手,自下而上掐住虞藻的小臉,將虞藻的面龐緩緩抬起。
紅腫溼潤的嘴巴微微嘟起,柔軟的頰肉被手指擠得微微變形,像一團可口的熱奶油。
其實剛剛,謝珩一直在看。
他也能感受到。
不論是那溼熱綿密的口腔,或是香甜豐沛的甜水,又或是指尖那、過分舒適的罩裹觸感。
他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等會還有親親,讓我先吃個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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