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鄉下土包子(十九)
<p>虞藻很喜歡這個設計,陽臺上放著一張搖籃椅,他沒事就會躺在上頭曬太陽,又或是午間小憩。</p>
<p>連接臥室與陽臺的推拉玻璃門並不是很很清晰,玻璃隱約透著許些藍,不論從內往外看、還是從外往內看,只能看個朦朦朧朧,不會像現代社會的玻璃那樣清晰。</p>
<p>但也夠用了。</p>
<p>可現在,虞藻怎麼都想不到,紀琛會把他頂在推拉玻璃門上親。</p>
<p>虞藻面向玻璃門的那一剎那,小臉呆怔一瞬。他雙手無力地亂抓亂撓,哭得搖頭晃腦,看起來好不可憐。</p>
<p>窗簾不小心被他拉開許些縫隙,光線從外面照進來。他緊張兮兮地踮起腳尖、繃緊小臉,驚慌失措地睜眼了眼。</p>
<p>這種露天的羞恥感,又來了。</p>
<p>虞藻知道這不算露天,也知道不會有人看到,可他就是覺得羞恥。</p>
<p>他臉皮很薄。</p>
<p>因為難為情,虞藻的肌肉緊緊繃著,後背挨著紀琛的胸膛,雙手撐在胸脯前、貼在玻璃門上。</p>
<p>腰肢自然下塌,凹出兩個精緻可愛的小腰窩。屁股卻高高翹起,形成鮮明的反差。</p>
<p>紀琛感到有些疼,虞藻咬得太狠了。他安撫地親親虞藻的面頰,揉著虞藻的腦袋、輕拍虞藻的後背,像哄小寶寶一樣。</p>
<p>“寶寶,別怕。”紀琛哄著,“不會有人看到的。”</p>
<p>虞藻吸了吸鼻子,一張唇,又是破碎的、不成調的哭腔。</p>
<p>他知道不會有人看到,盛天洋他們沒進院子,目前還被關在鐵門外,不管他們在房間內如何熱火朝天,他們都不會看到。</p>
<p>可他就是覺得羞恥。</p>
<p>透明的玻璃門外(<a href=" p="">
這跟在野外有什麼區別?
虞藻抽抽搭搭掉著眼淚時,又匪夷所思地想,紀琛這人看起來那麼正經,怎麼、怎麼臉皮這麼厚呢?
都不會覺得難為情嗎?
小腦瓜在胡思亂想時,紀琛試著動了動。
被淚水潤成一撮撮的睫毛,劇烈顫動一瞬。虞藻上身伏趴在玻璃推拉門,迷糊小臉也貼在上頭。
嘴唇張開,自唇縫間探出一截軟舌,呵出來的熱氣將玻璃面洇成一片濛濛白霧。
眼睫隨著小肩膀一顫一顫,原本青澀細窄的淺粉已然熟透。
臨近夏日,房間沒有開空調、更沒有開窗,溫度高得駭人。虞藻渾身像剛從水裡撈出來那般,瑩白皮膚蒸得粉紅。
薄薄的眼皮滿是緋色,此刻正緊閉著。好幾下他差點從玻璃門上滑落下來,卻又被長臂一伸,摟著嵌回懷抱。
深黑在嫣紅間出現,又快速消失。
汗水自腿心源源不斷地分泌墜落,將垂落在地面的窗簾,濡成一片溼意。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紀琛擔心太頻繁的高,反而會傷到虞藻的身體,他也沒想到,虞藻的反應會這麼大。
於是他握了上去。
此舉把虞藻嚇了一跳,他呆滯地眨了眨眼睛,小臉憋得通紅,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過頭喊:“琛哥……”
“寶寶,等等我。”紀琛在虞藻的耳畔喘氣,“我們一起。”
虞藻抿抿唇,不太高興。紀琛便側著追上去,含住虞藻的舌頭,輕柔纏綿地吃。
不是紀琛狠心、故意不讓虞藻出來,而是虞藻真的禁不住幾下碰。他眼睜睜看著玻璃門被濺了一次又一次,並且顏色一次比一次淡。
他擔心之後會設不出來,這才開始人為控制。
虞藻卻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只是覺得現在沒有之前舒服,整個人像被困住一般,十分拘束。
“嗚……”他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紀琛,“不舒服……”
紀琛哄著虞藻,道:“很快就會舒服了。”
舌頭再次被纏住吃,小嘴巴被加快搗著,弄出綿密響亮的水聲。
虞藻想說話,可一張口,聲音便很難成調子:“嗚嗚……”
……
“怎麼回事?”
“怎麼不開門?”
盛天洋三人在門口站了半天,起初,他們以為虞藻只是單純沒聽見,可他們等了很久,依然沒有人來開門。
盛天洋遲疑道:“他們在家吧?這個點,他們應該才剛吃完晚飯。”
林禹老實巴交地抱著西瓜,另一手拎著一竹籃的小果子。他靜靜地站在一邊:“小藻會不會有事?要不我們明天再來?”
“那不行。”盛天洋咬了咬牙,“說不定是紀琛故意不給我們開門呢?你沒瞧見今天紀琛那態度?明顯是給我們下馬威呢。藻兒是聰明,但也很笨。”
“說不定紀琛回家之後,在藻兒面前挑撥離間,所以藻兒才不給我們開門。”
宗子星不爽極了:“憑什麼他不讓我們見小藻哥哥?”
盛天洋看了宗子星一眼,這城市大少,喊哥哥喊上癮了?
說不定虞藻年紀比宗子星還小,宗子星也是夠死皮賴臉的,居然在這裡套近乎喊哥哥。
盛天洋懶得拆穿,他煙癮犯了,想抽菸,可想到虞藻聞不得煙味,還是硬生
生止住了抽菸的衝動。
他一臉惆悵:“我也不知道藻兒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