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許多風景的兔子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七日必出兇案

 張寶山聽明白了,皺眉說:“你怎麼不跟吳老油說?”

 我攤手說:“我跟他不熟,今天說給他聽,明天傳出去,我在金城術士圈子就不用混了。這是術士慣用的顯技套路,沒名氣的顯技揚名,有了名氣的也得每隔一段時間顯技來鞏固自己的威名。像我這樣治外路病的,就算問診不斷,也得找些疑難雜症來治,可真要是冒蒙找,找來的病治不了可不就砸了自己的飯碗嗎?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使些手段造個疑難雜症出來,再找人介紹過去治療,既賺名又賺錢。像魏解這樣以驅鬼養靈揚名的,能怎麼辦?所以我說這事真想究根到底,找魏解準沒錯,不是他乾的,也一定是他門下乾的。”

 張寶山問:“魏解真能養鬼使喚?”

 我笑道:“張隊長,你這不是第一次問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在現實裡見過鬼,也沒那個本事,你要問我魏解行不行,我只能說無可奉告了。但他能靠這個成名,肯定是有些真手段,至少真能靠著這手段奪人性命。”

 張寶山重重嘆了口氣,說:“這事兒我得跟老包說,他要說不管,那我也不管。”

 我說:“其實不管也沒什麼。能把一個老實本分的年輕姑娘,逼到以命換命來報復的,也不是什麼好人,死有餘辜。”

 張寶山無奈地說:“這話你說行,我說不行,太平年月,法治社會,不容私刑復仇,更何況這姑娘走上絕路,誰敢說這裡面沒有那個術士的引誘原因?”

 這就是張寶山的困境。

 他是公家人,有自己的約束,不能像我一樣無所顧忌,職業尊嚴也不允許。

 下午清閒無事。

 躺在窗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聽了一下午王傑的歌。

 天擦黑的時候,馮娟來了,臉凍得通紅,手裡拎著一大兜冬棗。

 “路過光城的時候,有人在站臺上賣,在金城這邊也沒見有賣的,就買了十斤,吃個新鮮。味特好,又脆又甜,我給你洗點嚐嚐……”

 秀色當前,吃什麼棗!

 我乾脆地把她抱進了臥房。

 她穿得有點少,全身冰涼,只有一處是熱的。

 軟涼香甜,別有一番特別滋味。

 但只過了一會兒,就變得滾熱。

 食髓知味溫柔鄉,真是不得了,我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了。

 慾望盡情釋放之後,馮娟窩在我懷裡溫存了一會兒,就起身穿衣服要走。

 我沒吱聲,只默默地看著她。

 欣賞美女穿衣服也是一種享受。

 她穿完衣服,又坐回床邊,眨著眼睛看著我,問:“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留下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摸出一個紙人遞給她,“收好,家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就撕碎它。”

 馮娟接過來,沒有往兜裡揣,而是仔細地塞進胸衣,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再沒說話,起身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