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下 作品
第1526章關於聖教之子的愛恨糾葛(4k)
第1526章關於聖教之子的愛恨糾葛(4k)
凡是交易，便是價值對比。
雷琦·霍奇亞認為自己的價值足以匹配他所提出的條件。
但勞拉卻認為付出那樣的條件去購買雷琦所能提供的“服務”，是一件並不那麼划算的事情。
所以她向達克提出放棄出價的請示。而達克則是在考慮之後，同意了她的請示。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賣方可以坐地起價。買方當然也能放棄出價。
雖然，雷琦作為一名【神之卡】的持有者，其價值無可計量。
但其自身價值其實並不等於他所能提供的“服務”的價值。
這裡面需要做的計算非常複雜。
而且還會涉及買方的自身需求。
正如達克所說，王室比他們更加需要，自然也會開出更高的價格。
若與王室競爭，只會陷入惡性競價。
且雷琦所能提供的“服務”，必然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像公爵府內從小培養起來的女僕們一樣，能為家族付出所有。
因此達克的認知是，與其花費巨大代價去拉攏一個養不熟的人，不如花費同樣代價去將自己人培養成才。
事實上他也一直在這樣做著。
那成功晉級預選賽的五名女僕，便是其培養計劃見效的證明。
她們相對雷琦·霍奇亞，差的就只是【神之卡】。而獲得【神之卡】的其中一條途徑已經非常明瞭，就是找到與自身相契合的神明，並與之簽訂契約。這條途徑看似很難，但在諸神復甦的特殊時期，卻有較大概率達成。
事實上以喬莉埃特女士為例，如果蘿絲與狄安娜並不在場，最終獲得【星之女神】認可的，就很可能是喬莉埃特，而並非更加契合的蘿絲。
諸神復甦，同樣是如同賽跑，最先復甦的神明自然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
所謂權柄，即是職掌規則之力。
不同的神明，可以職掌相同譜系的規則……甚至是完全相同的細化規則!
但規則具有唯一性，兩個不同的神明職掌一個相同的規則，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將一個規則分成兩份，而只是將職掌那個規則的權限，一分為二。
而其職權大小，通常遵守的是“先來後到”，然後才是神力對比，神格對比，以及對規則領悟的程度對比，等等其餘因素。
總之“先來後到”在同一個規則的權限分配上是非常重要的。
而每一次的諸神黃昏到復甦，都是一次權限重置。最先完全復甦的神明，就能獲得最高的初始權限，除非弛掌握的規則獨一無二。
所以但凡是覺醒了些許意識的神明，都會本能的去爭奪復甦的先後次序。
他們同樣急迫。
一旦遇到足以寄做託神魂的人，就絕對不會輕易放跑
所以，只要繼續探索“神蹟”，就總能培養出更多“神使”。
一旦這一計劃成功實現，雷琦的價值相對公爵府來說，就無限縮小了。
達克在做出決定之後，便看向最後的一份資料。這份資料是關於巫妖斯洛恩的，而且相當詳細。巫妖斯洛恩其實是一名非常出名的人物，尤其是他與聖教之間的恩怨糾纏，更是“膾炙人口”。
總之這是與其它勢力關係不大的故事，所以很多人都樂於吃瓜。
斯洛恩敢於出現在世界盃的舞臺上，就說明他並沒有得罪所有人，也沒有做過諸如投靠魔族之類的事。
否則的話，選手的身份根本保不住他。
當他暴露身份的那一刻，就會因其“人奸”的身份而遭到制裁。
但現在的話，真正去找他麻煩的，就只有聖教罷了。而且因為他持有【神之卡】的緣故，還有其它實力暗中接觸，提供幫助……這就又是一場錯綜複雜的暗中博弈了。
當然公爵府的勢力並未參與其中。
對於【巫妖】斯洛恩，迪蒙這邊依舊是以收集情報為主。
達克快速翻閱資料，那些文字入眼之後便都化為具體信息在其腦中駐紮，他很快了解了全貌。
斯洛恩是一名亡靈術士，但那並不是他最初的職業。
他的最初職業是牧師，是直到被聖教放逐之後才轉至為亡靈術士。
而他與聖教的仇隙，也是由此而來。
斯洛恩原本是擁有極高潛力的聖子候補，他對神聖屬性的親和極高，僅次於當時的幾名聖子聖女。
而且他還有極高的，使用器具的天賦。
因此聖教最初是想要將其培養成教內的神器守護者。但神器守護者的生活是極其枯燥的。
他們必須清心寡慾，時刻保持清潔，恪守教內規矩，不能讓自己染上任何一絲汙穢。
基本上，就是如同苦行僧一般。
但斯洛恩是為了成為聖子而加入的聖教，他的願望是像所有聖子那樣受到無數信徒的膜拜，成為備受讚譽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也就是說，他有野心。
儘管那份野心隱藏極深，甚至讓人誤以為他的心靈純潔無垢。
但或許正是因為他隱藏的太好，聖教才會想要將他培養成神器守護者吧。
那對於教會成員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極大的信賴證明
站在聖教的角度去看，就是教會已經給予他如此巨大的信賴，甚至將教內神器都交給他來守護，但他竟然辜負教會的信賴，抗拒成為神器守護者!
於是當斯洛恩終於表明自己的想法之時，聖教當場發怒，給予他關禁閉的懲罰。
原本，這也只是一時的懲罰而已。
但斯洛恩被關禁閉之後越想越氣，越想越不通達，最終竟然從小黑屋裡逃了出來，還在逃跑之時順走了一件神器。
於是斯洛恩與聖教之間的糾葛，就此展開。
斯洛恩在聖教之中時的表現是極為良好的，因此他的人緣也非常不錯，甚至還有一名聖女對他心存愛慕。
如果正常發展，他能耐得住寂寞，往後怎麼也能成為一名神器守護長老。
但他偷走神器，逃出教廷之後，這一切都變成了水中月，夢中花，徹底化為泡影。
被他偷走的神器名為【光明之心】。是一顆鑲嵌在項鍊之中的心型寶石。
儘管【光明之心】這個名字在各大作品之中已經非常氾濫，但無論是哪個作品之中的【光明之心】，都是極其強大的光系神器。
斯洛恩從聖教之中偷走的【光明之心】同樣如此。
據說它是聖教的建教基石之一，原本是從某個光明神殿之中挖掘出來的普通寶石。
但隨著時間流逝，那顆寶石之中逐漸有光亮起，聖教中人發現它竟然能夠吸附光系元素，便將其放置在光系元素濃厚的環境之中。
結果那枚寶石就像是被放入水中的海綿一般，立刻開始瘋狂吸收光系元素。
那片區域的光系元素，只眨眼間就被吸收的一乾二淨
聖教因此而發現了那枚寶石的不凡，立刻展開針對性研究。
不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聖教也只是將【光明之心】當做是一枚儲存光系元素用的道具。
—它對關係元素的儲存能力幾乎無窮無盡。聖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往【光明之心】內灌注光系元素，使其內部形成了一片存量恐怖的光之海洋。
他們利用【光明之心】純粹的光元素來發動禁咒，不但能加快禁咒形成的速度，還能大幅提高禁咒的威力。—但這只是【光明之心】的其中一種用法。隨著時間持續接近近代，【光明之心】內部的光之海洋已經無垠廣闊。
聖教在某次無意間發現，【光明之心】不但能夠吸收光系元素，還能吸收暗系元素!
它能將暗系元素轉化為光系元素!
雖然轉化效率並不是那麼高，而且需要消耗一定量的光系元素。
但因為轉化結果大於消耗數量，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增加了一部分光系元素。
無論是因詛咒而帶來的暗屬性侵蝕，還是暗系魔法師釋放出的暗屬性魔法，都可以被【光明之心】吸收轉化。之後，他們甚至發現，【光明之心】能將黑暗道具轉化為光明道具!
這不禁讓達克想起了厄耳伽妮所說的話。光明與黑暗雖然對立。
但除屬性相反之外，它們的本質卻是極其相似，乃至完全相同的。
黑暗能夠“侵蝕”和“汙染”光明。光明同樣能夠“侵蝕”和“汙染”黑暗。而【光明之心】就是這一特徵的體現。
[光明之心】的能力還不僅如此。
到它被斯洛恩偷走之前，聖教已經從其內部發現了“神性”。
他們當時認為，那是【光明之心】內部的光系元素達到一定量之後終於產生質變，從而孕育出了神性，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神器。
但現在看來，那“神性”的產生，更可能是因為諸神復甦的即將來臨。
“【光明之心】，神性……”
“這難道意味著，那枚【光明之心】的原本主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甦醒了?”
透過現象看本質。
達克突然從這份關於斯洛恩的資料中，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意識的甦醒是神明覆蘇的第一步。
而足夠強大的神明，即使只是意識的短暫甦醒，都能帶來巨大的變化。
“聖教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他們應該已經在尋找那座只存在於記載之中的光明神殿，但如果沒有【光明之心】的指引，不一定能夠找到或者有所收穫。”
達克略微琢磨，便猜到了一些聖教的想法。斯洛恩的出現對於聖教來說很可能不僅是壞事。在資料記載當中，他們雖然殺死了將自身轉化為【巫妖】的斯洛恩，但並沒能從其身上找回【光明之心】。
那是一件遺落的神器。
但現在斯洛恩突然出現，已經遺失許久的【光明之心】就有了著落。
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有外人
並不知道的隱私。總之達克在提起興趣之後，就繼續往下看。斯洛恩與聖教的愛恨情仇是相當複雜的。整篇故事不說蕩氣迴腸，也是極為扭曲。
他的背叛在當時極大的打擊了聖教的士氣，使聖教在民眾之間的口碑大幅下降。
尤其是當他以【巫妖】的身份再次出現時，那種士氣打擊是難以想象的。
斯洛恩將自己轉化為【巫妖】的原因暫且不明。公爵府內的資料之中並未對此進行詳述。
但他成為【巫妖】之後的第一次公開露面，是在一場人類與魔族的戰爭之中。
他以【巫妖】之身參與了那場戰役，幫助人類消滅了魔族的軍隊。
這是他後來能夠以【巫妖】身份行走在人類社會，而不被官方通緝的主要原因。
但在那一次之後，斯洛恩就再沒有參與過戰爭。
他就像是專門為了獲得一張【通行證】，才參與的那場戰役。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聖教阻止了他的後續參與。因為斯洛恩的每一次建功，就是對聖教名聲的一次巨大損害。
斯洛恩與聖教之間的戰鬥，應該一直不曾停過。但那大多是屬於隱秘行動。
有被發現被記載的次數倒是並不算多。
而除了最後的，將斯洛恩徹底殺死的那場戰鬥之外。斯洛恩與聖教之間還有一場最出名的戰鬥。
在那場戰鬥之中，聖教死了一名聖子!
即便在那個時期，聖教的聖子數量也非常有限。更何況死掉的那名聖子，還是一名人造聖人。從資料記載中看，那名聖子是主動請纓，追殺斯洛恩
他與斯洛恩是從小熟識的關係，但並不對付。讓他對斯洛恩產生殺意的主要原因，應該與教會本身無關，而是單純的出於仇殺。
這之間的仇恨糾葛，又涉及到了當時的一名聖女。
那名聖女，也就是在斯洛恩逃離教會之前，對其心存愛意的那位。
她在之後的多次行動中，暗中幫助斯洛恩逃離聖教追捕。
甚至因此而遭到了聖教的懲罰。
而那名聖子則對聖女心存愛慕，便因此有了對斯洛恩的仇殺之心。
這一部分的故事，非常狗血。
其狗血程度，甚至足以被編排成小本子，在市場熱銷
斯洛恩最終反殺了那名聖子。
但那名聖子與聖女的關係，其實也算不錯。
聖女因為聖子之死，終於對斯洛恩的迴歸感到了絕望
雙方的感情由愛轉化為恨。
在針對斯洛恩的最後一次戰鬥之中，那名聖女為了給聖子報仇，親手殺死了斯洛恩。
但在那之後。
她自己也自裁了!
凡是交易，便是價值對比。
雷琦·霍奇亞認為自己的價值足以匹配他所提出的條件。
但勞拉卻認為付出那樣的條件去購買雷琦所能提供的“服務”，是一件並不那麼划算的事情。
所以她向達克提出放棄出價的請示。而達克則是在考慮之後，同意了她的請示。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賣方可以坐地起價。買方當然也能放棄出價。
雖然，雷琦作為一名【神之卡】的持有者，其價值無可計量。
但其自身價值其實並不等於他所能提供的“服務”的價值。
這裡面需要做的計算非常複雜。
而且還會涉及買方的自身需求。
正如達克所說，王室比他們更加需要，自然也會開出更高的價格。
若與王室競爭，只會陷入惡性競價。
且雷琦所能提供的“服務”，必然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像公爵府內從小培養起來的女僕們一樣，能為家族付出所有。
因此達克的認知是，與其花費巨大代價去拉攏一個養不熟的人，不如花費同樣代價去將自己人培養成才。
事實上他也一直在這樣做著。
那成功晉級預選賽的五名女僕，便是其培養計劃見效的證明。
她們相對雷琦·霍奇亞，差的就只是【神之卡】。而獲得【神之卡】的其中一條途徑已經非常明瞭，就是找到與自身相契合的神明，並與之簽訂契約。這條途徑看似很難，但在諸神復甦的特殊時期，卻有較大概率達成。
事實上以喬莉埃特女士為例，如果蘿絲與狄安娜並不在場，最終獲得【星之女神】認可的，就很可能是喬莉埃特，而並非更加契合的蘿絲。
諸神復甦，同樣是如同賽跑，最先復甦的神明自然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
所謂權柄，即是職掌規則之力。
不同的神明，可以職掌相同譜系的規則……甚至是完全相同的細化規則!
但規則具有唯一性，兩個不同的神明職掌一個相同的規則，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將一個規則分成兩份，而只是將職掌那個規則的權限，一分為二。
而其職權大小，通常遵守的是“先來後到”，然後才是神力對比，神格對比，以及對規則領悟的程度對比，等等其餘因素。
總之“先來後到”在同一個規則的權限分配上是非常重要的。
而每一次的諸神黃昏到復甦，都是一次權限重置。最先完全復甦的神明，就能獲得最高的初始權限，除非弛掌握的規則獨一無二。
所以但凡是覺醒了些許意識的神明，都會本能的去爭奪復甦的先後次序。
他們同樣急迫。
一旦遇到足以寄做託神魂的人，就絕對不會輕易放跑
所以，只要繼續探索“神蹟”，就總能培養出更多“神使”。
一旦這一計劃成功實現，雷琦的價值相對公爵府來說，就無限縮小了。
達克在做出決定之後，便看向最後的一份資料。這份資料是關於巫妖斯洛恩的，而且相當詳細。巫妖斯洛恩其實是一名非常出名的人物，尤其是他與聖教之間的恩怨糾纏，更是“膾炙人口”。
總之這是與其它勢力關係不大的故事，所以很多人都樂於吃瓜。
斯洛恩敢於出現在世界盃的舞臺上，就說明他並沒有得罪所有人，也沒有做過諸如投靠魔族之類的事。
否則的話，選手的身份根本保不住他。
當他暴露身份的那一刻，就會因其“人奸”的身份而遭到制裁。
但現在的話，真正去找他麻煩的，就只有聖教罷了。而且因為他持有【神之卡】的緣故，還有其它實力暗中接觸，提供幫助……這就又是一場錯綜複雜的暗中博弈了。
當然公爵府的勢力並未參與其中。
對於【巫妖】斯洛恩，迪蒙這邊依舊是以收集情報為主。
達克快速翻閱資料，那些文字入眼之後便都化為具體信息在其腦中駐紮，他很快了解了全貌。
斯洛恩是一名亡靈術士，但那並不是他最初的職業。
他的最初職業是牧師，是直到被聖教放逐之後才轉至為亡靈術士。
而他與聖教的仇隙，也是由此而來。
斯洛恩原本是擁有極高潛力的聖子候補，他對神聖屬性的親和極高，僅次於當時的幾名聖子聖女。
而且他還有極高的，使用器具的天賦。
因此聖教最初是想要將其培養成教內的神器守護者。但神器守護者的生活是極其枯燥的。
他們必須清心寡慾，時刻保持清潔，恪守教內規矩，不能讓自己染上任何一絲汙穢。
基本上，就是如同苦行僧一般。
但斯洛恩是為了成為聖子而加入的聖教，他的願望是像所有聖子那樣受到無數信徒的膜拜，成為備受讚譽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也就是說，他有野心。
儘管那份野心隱藏極深，甚至讓人誤以為他的心靈純潔無垢。
但或許正是因為他隱藏的太好，聖教才會想要將他培養成神器守護者吧。
那對於教會成員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極大的信賴證明
站在聖教的角度去看，就是教會已經給予他如此巨大的信賴，甚至將教內神器都交給他來守護，但他竟然辜負教會的信賴，抗拒成為神器守護者!
於是當斯洛恩終於表明自己的想法之時，聖教當場發怒，給予他關禁閉的懲罰。
原本，這也只是一時的懲罰而已。
但斯洛恩被關禁閉之後越想越氣，越想越不通達，最終竟然從小黑屋裡逃了出來，還在逃跑之時順走了一件神器。
於是斯洛恩與聖教之間的糾葛，就此展開。
斯洛恩在聖教之中時的表現是極為良好的，因此他的人緣也非常不錯，甚至還有一名聖女對他心存愛慕。
如果正常發展，他能耐得住寂寞，往後怎麼也能成為一名神器守護長老。
但他偷走神器，逃出教廷之後，這一切都變成了水中月，夢中花，徹底化為泡影。
被他偷走的神器名為【光明之心】。是一顆鑲嵌在項鍊之中的心型寶石。
儘管【光明之心】這個名字在各大作品之中已經非常氾濫，但無論是哪個作品之中的【光明之心】，都是極其強大的光系神器。
斯洛恩從聖教之中偷走的【光明之心】同樣如此。
據說它是聖教的建教基石之一，原本是從某個光明神殿之中挖掘出來的普通寶石。
但隨著時間流逝，那顆寶石之中逐漸有光亮起，聖教中人發現它竟然能夠吸附光系元素，便將其放置在光系元素濃厚的環境之中。
結果那枚寶石就像是被放入水中的海綿一般，立刻開始瘋狂吸收光系元素。
那片區域的光系元素，只眨眼間就被吸收的一乾二淨
聖教因此而發現了那枚寶石的不凡，立刻展開針對性研究。
不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聖教也只是將【光明之心】當做是一枚儲存光系元素用的道具。
—它對關係元素的儲存能力幾乎無窮無盡。聖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往【光明之心】內灌注光系元素，使其內部形成了一片存量恐怖的光之海洋。
他們利用【光明之心】純粹的光元素來發動禁咒，不但能加快禁咒形成的速度，還能大幅提高禁咒的威力。—但這只是【光明之心】的其中一種用法。隨著時間持續接近近代，【光明之心】內部的光之海洋已經無垠廣闊。
聖教在某次無意間發現，【光明之心】不但能夠吸收光系元素，還能吸收暗系元素!
它能將暗系元素轉化為光系元素!
雖然轉化效率並不是那麼高，而且需要消耗一定量的光系元素。
但因為轉化結果大於消耗數量，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增加了一部分光系元素。
無論是因詛咒而帶來的暗屬性侵蝕，還是暗系魔法師釋放出的暗屬性魔法，都可以被【光明之心】吸收轉化。之後，他們甚至發現，【光明之心】能將黑暗道具轉化為光明道具!
這不禁讓達克想起了厄耳伽妮所說的話。光明與黑暗雖然對立。
但除屬性相反之外，它們的本質卻是極其相似，乃至完全相同的。
黑暗能夠“侵蝕”和“汙染”光明。光明同樣能夠“侵蝕”和“汙染”黑暗。而【光明之心】就是這一特徵的體現。
[光明之心】的能力還不僅如此。
到它被斯洛恩偷走之前，聖教已經從其內部發現了“神性”。
他們當時認為，那是【光明之心】內部的光系元素達到一定量之後終於產生質變，從而孕育出了神性，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神器。
但現在看來，那“神性”的產生，更可能是因為諸神復甦的即將來臨。
“【光明之心】，神性……”
“這難道意味著，那枚【光明之心】的原本主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甦醒了?”
透過現象看本質。
達克突然從這份關於斯洛恩的資料中，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意識的甦醒是神明覆蘇的第一步。
而足夠強大的神明，即使只是意識的短暫甦醒，都能帶來巨大的變化。
“聖教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他們應該已經在尋找那座只存在於記載之中的光明神殿，但如果沒有【光明之心】的指引，不一定能夠找到或者有所收穫。”
達克略微琢磨，便猜到了一些聖教的想法。斯洛恩的出現對於聖教來說很可能不僅是壞事。在資料記載當中，他們雖然殺死了將自身轉化為【巫妖】的斯洛恩，但並沒能從其身上找回【光明之心】。
那是一件遺落的神器。
但現在斯洛恩突然出現，已經遺失許久的【光明之心】就有了著落。
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有外人
並不知道的隱私。總之達克在提起興趣之後，就繼續往下看。斯洛恩與聖教的愛恨情仇是相當複雜的。整篇故事不說蕩氣迴腸，也是極為扭曲。
他的背叛在當時極大的打擊了聖教的士氣，使聖教在民眾之間的口碑大幅下降。
尤其是當他以【巫妖】的身份再次出現時，那種士氣打擊是難以想象的。
斯洛恩將自己轉化為【巫妖】的原因暫且不明。公爵府內的資料之中並未對此進行詳述。
但他成為【巫妖】之後的第一次公開露面，是在一場人類與魔族的戰爭之中。
他以【巫妖】之身參與了那場戰役，幫助人類消滅了魔族的軍隊。
這是他後來能夠以【巫妖】身份行走在人類社會，而不被官方通緝的主要原因。
但在那一次之後，斯洛恩就再沒有參與過戰爭。
他就像是專門為了獲得一張【通行證】，才參與的那場戰役。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聖教阻止了他的後續參與。因為斯洛恩的每一次建功，就是對聖教名聲的一次巨大損害。
斯洛恩與聖教之間的戰鬥，應該一直不曾停過。但那大多是屬於隱秘行動。
有被發現被記載的次數倒是並不算多。
而除了最後的，將斯洛恩徹底殺死的那場戰鬥之外。斯洛恩與聖教之間還有一場最出名的戰鬥。
在那場戰鬥之中，聖教死了一名聖子!
即便在那個時期，聖教的聖子數量也非常有限。更何況死掉的那名聖子，還是一名人造聖人。從資料記載中看，那名聖子是主動請纓，追殺斯洛恩
他與斯洛恩是從小熟識的關係，但並不對付。讓他對斯洛恩產生殺意的主要原因，應該與教會本身無關，而是單純的出於仇殺。
這之間的仇恨糾葛，又涉及到了當時的一名聖女。
那名聖女，也就是在斯洛恩逃離教會之前，對其心存愛意的那位。
她在之後的多次行動中，暗中幫助斯洛恩逃離聖教追捕。
甚至因此而遭到了聖教的懲罰。
而那名聖子則對聖女心存愛慕，便因此有了對斯洛恩的仇殺之心。
這一部分的故事，非常狗血。
其狗血程度，甚至足以被編排成小本子，在市場熱銷
斯洛恩最終反殺了那名聖子。
但那名聖子與聖女的關係，其實也算不錯。
聖女因為聖子之死，終於對斯洛恩的迴歸感到了絕望
雙方的感情由愛轉化為恨。
在針對斯洛恩的最後一次戰鬥之中，那名聖女為了給聖子報仇，親手殺死了斯洛恩。
但在那之後。
她自己也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