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可樂 作品

第686章 農事

或許是糖醋排骨太過於甜膩,竟然在無意中勾起了眾人喝酒的興趣。





一晚上都沒有等到蕭寒勸酒的劉弘基幾人,終於忍不住開始吆喝著自己找酒喝。





對於這些傢伙的行事,蕭寒也懶得管。





自顧自喝著加了提純糖霜的葡萄釀,看著他們相互斗酒,最後竟然都趴到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各家的家僕絕對是盡職的,在自家主人醉倒後,便小心的告罪一聲,進屋把人揹回馬車,不顧外面黑黝黝的一片,揚起鞭子匆匆離去。





今夜唯一清醒的蕭寒站在大門口,看著最後一輛馬車駛離莊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心中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這些人,自然不是閒得無聊來找他喝酒,就在剛才,柴紹還曾拉著他的衣袖小聲問過:“何至於如此?”





蕭寒對此沒有回答,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只有苦笑搖頭。





柴紹鬆開蕭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沒有多嘴。





只是喝酒的動作越發狂放不羈,以至於惹來程咬金和柴紹的聯手猛灌!不用半刻鐘,人就已經醉眼惺忪,滿嘴的胡言亂語。





“至於麼?”





長嘆一口氣,蕭寒轉身回家,至於別人怎麼看,怎麼想,他只想用兩句話來表達心意:管我屁事?或者關你屁事?





在蕭寒逃離長安之後,那裡的氣氛便越加詭異。





當初李淵打天下時分封的官員侯爵,也不知是中邪了還是什麼,動不動就會犯點錯誤,然後被抓過來,去官,罷爵,發配……





當初說好的金盃共汝引,眨眼間就變成了白刃不相饒。





一時間,但凡朝堂上的人,都有些風聲鶴唳,生怕下一個倒黴鬼落在自己頭上。





而在這種情況下,向來痛恨戰爭,死人,的蕭寒突然提出要隨軍出征,還當眾寫了一首慷慨激昂的出征詩,就被不少人認為這是他想保住他爵位的一種方式,畢竟,作為一個國侯,手底下沒有半分人頭軍功也是足夠奇怪。





顯然,柴紹他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