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戰
第6章 戰
隨著一場場搏擊,古氏家族不善培養武士的缺陷暴露無遺,哪怕是古浩成使用小手段搶到第二個派上自己所屬武士,可是最終古氏一脈還是因為實力不濟整體勝少負多敗下陣來,七場格鬥輸了五場,唯一獲得的兩場勝利出自古浩宇。古浩成的隱憂即將成為現實,這這期間王仁智所在這一席最為忙碌,在古浩成授意下他的下屬和小妾走馬燈般的往來在各個席位之間,替古浩成打探現在這種情形下各方勢力對他和古浩宇的支持率有何變化,古浩成從古浩宇的臉上分明看到最終獲得勝利後的得意嘴臉。
很顯然古浩宇在這場競爭當中更好的把握分析對各階層人物的心理,通過自己多年經營培育出的武士在最後關頭贏得諸多擁有話語權的人擁戴,懂得他們的需要是什麼,他很適合做一個投機取巧的政客而不是能夠為家族發展出謀劃策的一個決策者,兩個人為此走的是兩條路。表面上看於嫡系出身的古浩宇相比古浩成無疑有一定的差距,實際上古浩成卻是著眼未來具有長遠戰略,他並不是一個目光短淺的小地主。古浩成將自己手中所能夠掌控的一切盡全力發展綜合實力,不與任何勢力爭一時之長短,著眼未來,在潛移默化中崛起扭轉局面。
這兩人的競爭已經持續了許久,古浩宇為了實施自己的戰略長期四處找尋高等級的武士,一經發現無不千方百計地不計代價的網羅收歸己用,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經濟壓力十分巨大,因此不得不不斷更新嗮選最終存留數量很少。古浩成這些年也非常注重培養武士,無奈家族沒有底蘊傳承,武士技藝始終無法得以提高,不得不四處征戰增長見識,在實戰當中歷練成長,不過收效甚微,最終只是數量不少,缺乏出類拔萃的武士。
第八場來賓派出的是一名武師,其實力不是一般武士所能抗衡,這也意味著古浩成在這場角逐中基本敗下陣,這兩桌古浩成所屬個個沮喪萬分,都想象得到今後古浩宇必然會限制打壓古浩成所屬這股勢力,從今往後古浩成必然舉步維艱。
古浩成感覺到大夥情緒低落,與此時氛圍不符,他也不願意讓古浩宇看到自己情緒低迷的一面,於是也不顧忌此時的場合不符,走到另外一席對大夥說道:“你們沒必要這麼無精打采,最後的結果還沒宣佈,你們該玩還去高高興興的玩玩,我陪兩位客人座座。”
有時候陌生人之間反而是容易傾訴,就如此時的古浩成,他完全對王仁智敞開心扉訴說自己內心深處的不甘,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這些年跟隨自己同甘共苦奮鬥的這些人,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此時的古浩成對未來十分迷茫,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
這時陳蘇丹指著主席臺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古浩成看都不朝主席臺看苦澀的說道:“這就是我們家族技不如人的悲哀,你們現在看見的這個人應該算得上是武師級別,我們沒有與之相抗衡的武師,如果硬性出場的話會因為實力差距過大導致失去觀賞性,一邊倒的格鬥也很難開出相應的賠率。這樣的話失掉觀眾參與,選手的積極性也無法調動不興奮,自然與此時氛圍不符,因此我們只能被迫允許場上武師自由從在場女性當中挑選女人做個遊戲,如此才不冷場,觀眾才能繼續參與。”
按道理來講這也很好,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兩人從古浩成說話的語氣中聽出這個遊戲必然不正常,並不是古氏家族的意願,陳蘇丹問道:“是什麼遊戲?難度很大還是別的什麼?”既然是要人參與賭博,肯定會具有不確定性的遊戲,這樣才會吸引公眾。
古浩成非常難受的回答道:“是扒女人衣服的遊戲。”
陳蘇丹一聽,這算什麼遊戲,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人山人海的扒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個女的願意?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事?
看著兩人充滿疑惑的目光,古浩成解釋道:“這樣的遊戲自然對雙方有所要求,每一次都不近相同,今天的遊戲時間定為五分鐘,武師的雙手只留大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算是對他的限制。對女人的要求是她不能主動認輸,只要不是武師的原因她就必須堅持到底,遊戲最終的勝負就是以她被扒下的衣服多少為準,賠率也依據這個為標準。”
說到這裡古浩成喝了口水,感覺自己的解釋還不是十分清楚,於是繼續說道:“這些武師平時經常在訓練中用家中武士來訓練,一個個對此異常嫻熟,所以十有八九是武師一方獲勝,以此來圓賓的臉面,苦的是這些參與的女人,其中有不少最後會被扒個一絲不掛。可恨的是這些武師還故意選前排的女人,這是因為這些女人無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妻妾,他們就是以此方式來羞辱我們,這也可以算是一種暗中較量,只有個別強力家族才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抗衡來賓。”
聽到如此奇葩的習俗遊戲,陳蘇丹氣憤的說道:“那個女人也不能這樣被人侮辱啊,攤到你夫人身上你讓她上場嗎?”
古浩成還不清楚陳蘇丹的本意,她只是打個比方,夫人自然包括哪些小妾在內,最主要的是不能以這種方式侮辱人,王仁智輕輕拽了拽陳蘇丹,示意她少發這種脾氣,畢竟自己的事還沒捯飭明白,再一個這種事又不是個例,習慣成自然。古浩成還在繼續給陳蘇丹解釋:“這到不會,約定俗成的到那都是這樣安排座位,正妻的位置在前排,妾與護衛武士座位在後排,很少有選到正妻的情況發生,有的話也是主家過於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