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安家
實際上這確實不怨白曉麗故意給陳蘇丹找不痛快,作為一個年輕又沒有身份地位的小妾白曉麗這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給陳蘇丹出謀劃策,她完全是按照她所知道的習俗辦事,因此才引起誤會。陳蘇丹作為外來人根本不清楚在這個世界競爭的殘酷,特別是這還是一個以男權至尊無上的社會,女人完完全全是男人的附庸。
王仁智和陳蘇丹所受到的這方面知識無非是當初在地球時所得,那些古代後宮賓妃爭風吃醋爭權奪利,現代社會家庭出軌等等,那些與這個社會相比絕對是小巫見大巫,試想任意買賣人口視人命如草芥競爭能不殘酷?在這裡作為一個家庭主婦為了扞衛自身地位,多年來形成了許多在陳蘇丹看來絕對無法接受的荒唐習俗,其中有一個就是白曉麗目前堅持給她買兩張雙人床的原因。
古時候正妻大婦對小妾的欺壓名目繁多數不勝數,但是在娶妾當日明面上也只不過磕個頭敬杯茶這類顯示自己與小妾的地位,用來警示作為小妾今後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即使受寵也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在這個社會卻比那些有過之而無不及,白曉麗是在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陳蘇丹辦事,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堅持,當然在她看來自己做的事很正常,完全是按照約定俗成的習俗辦事。
男權社會一個男人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是天經地義無可爭辯的事,所以男人在家庭中很少到小妾房間,白曉麗問陳蘇丹當王仁智納妾時她在哪裡也是真心話,因為作為主婦她也不會讓出自己的位置。白曉麗在成為張海潮小妾的當天,就是在陸佳梅的眼前由一個少女成為少婦,這還是因為陸佳梅清楚白曉麗有一身不凡的柔術技藝能夠成為張海潮的得力助力的緣故,不然的話她必然會先受到陸佳梅的刁難嘲諷。
白曉麗見陳蘇丹默認了可以給她買兩張雙人床,她也沒在多說話,幾個人各自很快就挑選出自己喜愛的床,然後又根據需要購買各種傢俱及日用品。
張海潮表面上也始終在幫助王仁智在家裡忙活,廚房裡的灶具,個人房間佈置還缺什麼東西等等,其實他一直在關注陳蘇丹花了多少金幣,因為這關係到他的切身利益。看見這五個美女一趟趟的來來回回進進出出,買回來的東西哪一個都是比他家裡的還好,心裡不知道跑過多少次草泥馬,張海潮粗略估算起碼這一天下來得三千金幣上下,恨不得問問王仁智是不是在啥地方搶來的這些金幣。
最讓張海潮受不了的是明明在一間房間內有個浴池,王仁智卻還交待陳蘇丹注意看哪裡有浴桶,王仁智又不是不清楚洗一次澡所需要用的柴火可以給一家做多少次飯,他這不是錢多燒的慌?王仁智如此,陳蘇丹也好不到哪裡去,買個浴桶就買唄,她卻買回來一個最好的帶自加熱的浴桶,難道她不知道這一個浴桶可以買三個普通浴桶?簡直是一對燒包。張海潮氣的當著王仁智的面把白曉麗臭罵一通,責怪她沒勸阻陳蘇丹,其實他還真冤枉了白曉麗,當時白曉麗極力勸阻過陳蘇丹,只不過她當時沒勸得住而已。
就在張海潮憂心忡忡時,很快王仁智就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中午吃飯時王仁智就對張海潮說道:“張大哥,昨天晚上我和蘇丹已經商量好,我們接受你這個糧店,具體一年的租金是多少?還有下午你派人把現在的存貨盤點清楚,一次性的需要多少金幣你開個價,然後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再把交接手續一辦,人也按照你說的我全部留下。”
張海潮聽到這心裡樂開花一樣,總算把這個雞肋甩給王仁智,這一次不但把包袱甩出去,連門臉帶後院又租賃給王仁智,王仁智還答應僱傭原來糧店裡的六個人。原來糧店一年下來所獲有限,如今僅僅是這兩筆收入就已經高出不少,如果算上這六個人一年的吃喝拉撒睡費用更是一筆不小的費用。讓他唯一稍有遺憾的是白曉麗也隨糧店一起歸王仁智管理,她平時對自己助力不小,無論是外出還是在本地都少不了白曉麗,今後自己必然多操些心。
雖然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張海潮還是裝作無所謂,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事沒那麼急,這兩天你先安置好家裡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沒什麼影響,都是我們哥倆的事。”
王仁智心裡暗道:你昨天還在火急火燎的催,現在我答應了你卻又給我裝腔作勢,於是故意激他道:“那也行,家裡我看今天就能弄個差不離,明天我也四處轉轉,看看還有啥更好點的事情,總不能我們五個人都閒在家裡沒事幹,本來就缺錢,我們不可能在家坐吃山空,那樣豈不是更要命。”
張海潮一聽如果馬上就急的不行,這眼看到手的兔子可不能放跑了,王仁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仗著他現在在襄平人生地不熟才可以把糧店轉讓給他。如果讓他到處尋找機會,天知道他是不是又會給自己創造個什麼奇蹟,王仁智如何和自己和自己不相關,可他就那麼點資金,如果有其它渠道勢必沒能力接受糧店,那是豈不是雞飛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