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你在說什麼小豬話”

 瓦列爾被吩咐呆在後方，不用準備他的武器，而是要準備至少六支星際戰士專用的烈性快速麻醉劑針筒。至於如何弄到和裝好，這是瓦列爾的事。 

 “過來。”他們衣如乞丐卻站在那裡高貴無比的父親簡短地吩咐他們，“過來，全都到這兒來，對，就這兒，站在這兒不要動。記住，如果你們看到起源戰團的盾衛冠軍帶著他的戰友朝你們衝過來，你們可以自由射擊，但是，一定要等他前進到離你們現在的位置二十二英尺的時候，對著天花板上的那根藍色線纜開一槍。” 

 手提令人膽顫的巨大雷錘，身著猩紅與青銅色輝煌戰甲、白色石頭製成的終結者十字在他的左肩甲上驕傲地宣稱著這套動力甲古老輝煌的來歷與歷史。 

 他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但那程度只是將夜晚惡毒情人的佐酒低語變成了在荊棘花園中朗誦詩歌的嘆息，“但是你們一定要嚴格遵守我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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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沒有花費更多的幾秒，血眼指揮官做出了決定。 

 他們提到的兄弟雙目通紅，握著他的鏈鋸斧，在自己的頭盔裡舔著牙齒，吸吮著自己舌頭上流下的鮮血味道。 

 盧弗裡克斯煩惱地想，他的利爪和腳爪都蜷縮起來，在天花板的鋼面上抓出道道痕跡，其他的血眼同樣如集群的石像鬼一般抓在牆壁或者管道上，背後的推進器噴著火星，抬起他們如獸首般的頭注視著他們的首領。 

 他們都聽到烏薩斯口齒不清地怒吼起來，就像腦子裡驅動他的野獸一樣流著口水伸手去夠他的鏈鋸斧，夏爾與馬庫提安緊緊地按著他。 

 “吾主。”午夜領主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由賽里昂開了口，他的聲音聽起來完全不似平日的柔滑，而像是有人往他的舌頭底下放了熱炭塊。 

 （*我明明……已經將塔洛斯所預見到的一切展示在你的眼前，為什麼你還是要對他們那麼說。） 

 “嗯……因為我同時也看到了是誰跳幫了這艘船。” 

 那對漆黑的眼睛掃了他繪著妖異淚痕的面甲一眼，一股戰慄的熱流再次從賽里昂的尾椎骨直升入腦幹，他在舌頭的感受器裡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情感滋味和父親極端的憤怒，這幾乎讓他站立不穩，但他還是堅持住了。 

 但正如他們片刻之前聽到基因之父所說。 

 右肩以群青色大理石與黑鐵製成的起源戰團徽標熠熠生輝，他戰友們的肩甲邊緣塗裝顯示他們都是第三連的成員。 

 （*啊，多麼單純的頭腦，你還未曾意識到人類唯一會服從的真理。那麼到時候你的恐懼在被髮掘的那一刻嚐起來定會更為新鮮、濃烈和甜美。） 

 “……你在說什麼小豬話，吃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