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8 章 拷問悟天2(修)
天的說明,從他的芥子戒中取出來一張……地圖。
通天們:“……”
鍾鄔夫夫:“……”
就想不到啊,這悟天或許真是為了維持住自己“神出鬼沒”的面子,居然還專門踩點,繪製出了這樣一幅對邪道勢力分佈非常清晰的指引圖!
其實也不是真正的地圖。
但如果拿來尋找邪道,應該能節約很多力氣。
眾人沉默的原因,是悟天的態度,簡直歡喜雀躍!大概是……他極其希望他們正道給邪道添堵吧,甚至他還很想從此勾起幾場規模更大的戰鬥之類的。
“地圖”的存在非常隱秘,而且使用多種封禁手法。
如果不是悟天現在一步步地指導他們找到這份地圖,只怕他們現在也都根本沒法發現的。
裴霄凌即使清點戰利品,多半也看不出這玩意原本是個什麼形態,不容易分辨。
·
將地圖展示出來,裴霄凌讓每一個在場的正道通天都可以拓印一份。
眾多通天見狀,都是說道:“多謝裴兄了。”
裴霄凌微笑,隨即,才將地圖收起來。
之後眾人都不再多說。
該解決悟天了。
整件事,還是應該交給苦主們。
裴霄凌轉身看向鍾鄔夫夫,笑著詢問道:“你們兩個要不要也試試?”
鍾採和鄔少乾起身,態度都很恭敬。
“總殿主,不必了。我倆實力不濟,即使試試也沒法給悟天帶去太多折磨,就還是請諸位出手吧。”
“論仇恨之深,我
一人遠不及諸位前輩。諸位請。”
見這對小夫夫這麼說了,裴霄凌和姬棧沒什麼意見。
對姬裴一人來說,真正的報復是之後點兵跟攻打紅瘴山嶺。
在場折磨悟天……夫夫倆沒有被真的抓走,反而讓悟天變成了這樣,恨意不算太深。
報復就足以安慰心情了。
但對其他跟悟天有仇的通天們就不同了。
那些通天的仇恨,有的甚至已經煎熬了上千年,是一點也不願意忍耐了。
於是……
那六位通天,仍舊是依次上前。
每一人每一次都可以折磨悟天半個時辰。
等其中一個折磨完了,就換下一個。
如此反覆。
這是為了避免其中一個出手弄死後,其他人的憤怒無處宣洩。
悟天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該痛苦痛苦,該慘叫慘叫。
其他通天也將這一幕收入眼裡。
沒有人離開。
大概是因為,雖然那些通天也有失蹤的徒子徒孫、子孫後輩,但感情或許沒有那麼深,也沒有確定就是折損在悟天身上的……可看到通天被折磨至此,他們也還是會暗暗感覺出了口氣的。
鍾採和鄔少乾也是面不改色地看著。
哪怕通天受折磨發出的慘叫原本也能折磨到他們這兩個境界不足的,但誰讓這折磨地點是在古城呢?
只要攻擊層次沒超過古城防禦的,都無法在古城裡造次。
所以,那些慘叫聲中混合的能量也根本沒有真正流淌出來。
更無法傷害到鍾鄔夫夫半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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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悟天連同他的獸魂一起完全消失在天地之間後,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一整日。
通天們達到這個境界,本來是不會喜歡折磨人的。
但,邪道除外。
裴霄凌將悟天芥子戒中那些正道看著就瘮人的資源寶物之類丟出來,是真覺得辣眼。
其中不少都是用了極其折磨修者的方式煉製研究而成,正道們根本不可能使用,也對其中蘊含的對修者的恐怖傷害全部瞭解。
所以,他們看到悟天的慘狀,都沒什麼看不過去的。
悟天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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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終於做完了,眾多的通天也就被裴霄凌和姬棧一起送出了宮殿。
鄔少乾將防禦再次打開。
眾多通天有所感應,迅速離開。
臨行前,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還忍不住給姬裴一人發了點魂念傳音,在其中盛讚鍾鄔夫夫的風采。
也有人嘴欠,在誇獎過後還表示,正因為太過出彩才被如此截殺,人生還挺跌宕云云。
姬裴一人沒有多理會。
鄔少乾則再次操縱,將古城防禦關上。
裴霄凌在一旁擺擺手,又朝下方那觀戰人群中招了招手。
當下裡,屬於戰神殿的弟子們紛紛
起身,直奔古城而來。
也都順利地進入了。
姬裴一人都沒有追問古城到底如何,其他戰神殿弟子也沒問。
裴霄凌只是說道:“你們如今怎麼打算?回去,還是繼續歷練?”
鍾採和鄔少乾都是說道:“我們回去。”
照理說這邊是不會有危險了,但也怕其他邪道不按常理出牌。
所以算了。
這一次的救助任務,他們已經完成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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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在鍾鄔夫夫的操縱下,往戰神殿所在方向而去。
速度還是挺快的。
在往遠處飛行的時候,鍾鄔夫夫看到了人群中的鄔東嘯和宣秉。
他倆沒到古城來。
顯然,他倆是準備繼續歷練的。
之後的傳音也證明了這點。
【東嘯,你和宣師兄如今?】
【鍾叔叔,小叔叔,你們就放心地回去吧,我和師兄還留一陣!】
鍾採再叮囑幾句注意安全後,古城就已經迅速移動,似乎逐漸就要飛出這片平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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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千方域後,古城到底不方便直接作為交通工具存在。
所以,裴霄凌讓夫夫倆收起了古城。
姬棧放出了一艘戰船。
眾人轉移了地方。
這戰船的方向,仍舊還是往戰神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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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林域、千方域和萬雪域,危機已經減輕了很多。
邪道們可能是畏懼通天威勢,加上“上面有人”提點了一些什麼,所以即使這幾十個通天都眨眼沒了人影,其他涅槃也都四散,已經離開的那些卻也沒多少回來的。
眼看著,這次的小規模正邪之戰即將結束了。
而最初引發這場鬥爭的、關於那能輔助晉入通天的寶物……一直不見蹤影。
就彷彿那只是個藉口。
或許也真的只是個藉口。
到了戰鬥的後期,誰也沒再提起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