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來護爾滿門遭屠戮
面衝北,得了!趁著他不備,我就他背後下刀子吧!把他砍死就完了!這位偷偷地抽出刀來,讓別人在羅士信前面引著羅士信的注意力,自己躡手躡腳來到羅士信背後,一咬牙,“呼——”把這刀往上一舉,照著羅士信後腦勺就是一刀啊。這一刀狠狠地給羅士信砍上了。
“咔!”羅士信就覺得一疼,一卜楞腦袋,“嗯?嗯?嗯?”他用手往腦袋後面這麼一劃拉,黏歪歪的,一看血流出來了。你別看羅士信,咱說過,刀槍不入,就是這人皮糙肉厚。但是他不防備、用勁,這一刀下去,那畢竟是有鋒刃的呀,一下把頭皮剁少的還是砍破點兒。但是羅士信還是有功夫,沒有把天靈蓋削掉啊,一般人早就把腦袋砍半拉了,就這樣把腦皮兒給砍破了,血流下來了,脖子一熱,用手一捂,黏歪歪,一看是血,羅士信不幹了,一回手,“啪!”羅士信的胳膊多長啊,用胳膊往後使勁一掄,他也不管後面是誰、後面有什麼呀,一掄,“啪!”正好掄在這小子腦袋上了。這一掄,當時“嘎吧”就後面這位頸椎徹底粉碎性骨折呀。當時“嘎吧”一下子腦袋就耷拉下來了,而且往後耷拉。這位吭都沒吭,“噗通”一聲氣絕身亡!又打死一個呀。
“嗡——”這些人一看,“真不行,大家一起上!”“一起上!這個歹徒有把子力氣!”“譁——”往上一湧。
這個時候,羅士信見到血了,那就不再是人了,就像個魔王似的了。他本身就傻呀,受到巨大的刺激,那更加像發瘋似的,掄這三丈長的鐵旗杆,“噗啦啦啦——”“譁!”怎麼呢?掄到這廊柱上,把廊柱給挑翻了;“咣”一下子,這屋簷子倒下來了;掄到荷花缸上,“庫嚓!”荷花缸粉粉碎,“譁——”這水就流出來了。掄到誰身上頓時骨斷筋折,沒得活呀。掄飛的,掄到屋頂上去的,掄到牆上去的,從牆上扔帶出去的……那就甭提了,反正好幾個眨眼間是死於非命啊。但是,三丈多長的鐵旗杆使起來也不方便,這邊掛一下,那邊掛一下,劃拉沒多長時間,“咔吧”一聲,那畢竟旗杆太長了,前面太尖了,這鐵旗杆別折了,三丈多長,從中間別成了兩截,羅士信手裡留著一個一丈五六長短的這麼一個大鐵桿子呀,就說這個也長,但是相對起來比剛才那三丈多長要順手得多呀,就成一根鐵棍兒了。掄起來,“啪!啪!”“嘡啷啷——”那刀槍碰著就得飛呀。羅士信不管那一套了,逮著人就砸,見著人就掄,“噼啪!噼啪……”一會兒工夫打死打傷十來個。這些人就再也不敢上前了。
羅士信就已然衝到了堂屋,“咣!咣!”就拿鐵桿子把這堂屋的窗戶、門全給捅破了,殺將進去。“哎……娘!娘!呃……黃雀兒哥……”到裡面,老孃、哥哥沒發現,發現了來護爾的父母、來護爾的老婆、來護爾的家人在這裡抱在一起,瑟瑟發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吶。眼瞅著人都打爛了、打飛了呀,多恐怖啊。
羅士信一看兒,“嗯……你們是誰?嗯……見到我娘、我哥哥了嗎?”
“呃……沒、沒、沒、沒見呀……呃……我、我、我們是來護爾將軍的家小,我是他爹……”“我是他娘。”“我是他媳婦兒。”“我是他的小妾呀……”
羅士信一聽,“什麼?你們……呃……是長嘴老鴰的……呃……誰?”
雖然這些人不知道長腿老鴰是誰,但也能聽出個七七八八。“呃……我、我是他娘。”“我是他爹。”“我是他老婆……”
“哼!”我們說了,羅士信現在已然瘋了,一聽,“呃……你們都是長腿老鴰的娘……哎呀!長腿老鴰呀,你把我娘給弄沒有了,你這裡一堆娘啊,我讓你一堆娘!”“咣!咣!咣……”掄起掌中的鐵旗杆就把在場的這些人全部砸死了。可憐吶,血流如河呀,太殘忍了!
說:“這種作為對不對?”那肯定是不對的,肯定是殘忍的,肯定是沒有人性的。但是,您別忘了,這是羅士信呢,他精神上有病啊,他是個傻子呀,他哪裡想到這些東西呀?光想自己娘了,恨這來護爾,舉起大鐵桿子把他們全砸成肉餅。可憐來護爾就被滅了門了。幸虧沒孩子,有孩子,估計也得慘遭毒手啊。
拍扁了之後,對羅士信來說一點震驚感都沒有,因為他的思想不在這裡。“呃……娘啊……哥哥呀……”又滿屋轉悠,反正是遇到誰就拍誰、遇到誰就打誰。來宅倒了黴了,沒跑的,只要撞見羅士信骨斷筋折,要麼被砸成肉泥。
那跑了的算幸運,趕緊地到郡衙裡報告啊:“來了匪徒了,血洗來宅呀!趕緊過去抓匪徒啊!”
齊郡也有守兵,守兵也有指揮。指揮一聽:“這還了得呀?這難道又是山東反賊的餘孽不成?快!快去抓餘孽!抓匪徒!”帶著當兵的,“嗚——”奔著來宅這個方向就來了。在半道之上就把羅士信給堵住了。
因為羅士信轉了個圈兒,把來宅都搗毀了,該殺的人也殺了,沒有一個帶活氣兒的了,也沒找到自己的娘和哥哥,這位失魂落魄似的,由打來宅又衝出來了,又奔著太平街專諸巷這個方向又走來了。怎麼?他又想回家找一找,看看娘和哥哥是不是回家了,有的時候不在家,我轉一圈又回家來了,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