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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怒罵道:“你若真對朕忠心,為何會留著那倭國淫賊?鏽刀用完最後一次,便該火速棄之!這道理,你難道不懂?”
“陛下您錯了!奴才留著此人,實乃為了朝廷大計!”
劉謹道:“近幾年來,我東廠在沿海地區的暗子屢屢稟報,海外那扶桑倭國,近幾年厲兵秣馬,野心膨脹,出兵侵佔了多個島國,指不定哪一日便會侵擾東海六郡!”
“因此,咱們手上握著飛鳥天皇嫡長子,來日必有大用!奴才是想在那時,悄悄建功,然後驚豔所有人啊!”
“你.......”
夏皇眯起眼睛:“當真是這樣想的?”
“奴才之言,句句屬實!”
“罷了,劉謹。”
夏皇深吸一口氣,“不管你這鬼話,是否發自內心,此事既已妥善完結,朕也鞭撻了你一頓,氣也差不多消了。”
“只是那先皇皇后的屍身,據聶錚所說,竟然還未完全腐敗,你說這是為何?”
“哎,說起這事兒,奴才也覺得弔詭。”
劉謹亦是神色困惑:“「秀皇后」的屍身,臣一直藏匿在地道中,可是無論用何種方法,都不能將之完全破壞,不僅如此,近幾年,那潰爛的腐肉下方,甚至長出了一些新鮮的皮肉!”
“什麼?!”
夏皇虎軀一震,顫聲道:“她的頭顱,至今埋在金曇寺後的地宮裡,人無頭,焉能再生?”
“害,誰知道呢?”
劉謹搖了搖頭,“不過,當年朝中一直有傳言,秀皇后......她可能不是人!”
“陛下您忘了麼?當初明月皇后跟先皇后,曾經在後宮打過一架,明月皇后身為飛仙島首席聖女,甚至略輸一籌呢!”
“朕草泥馬!”
夏皇情緒突然暴走,怒罵一聲,抄起桌上的御瓷,便砸了過去!
“陛下息怒!”
劉謹不敢躲,任憑瓷器砸在自己的「金剛不壞童子身」上,碎裂成齏粉。
“朕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在朕的面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從她拋棄朕的那一刻起!朕的心,已經死了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奴才該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自知觸了逆鱗,劉謹趕緊磕頭認錯。
片刻後。
夏皇略微平復心情,冷聲道:
“朕最後問你一次,那孫大川可是死透了?”
“死得透透的!”
劉謹咬牙道:“陛下您是瞭解我的,奴才親自出手,斷無活口!”“好,劉謹,朕這一次,可以再饒過你的狗命,但是,你必須得付出一點代價了。”
夏皇幽幽道。
“陛下何意?”
“朕賜你的「天行牌」交出來!”夏皇語氣不容一絲斡旋。
“這.......”
“立刻!”
“是!”劉謹咬了咬牙,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半月形的令牌,雙手奉上。
那令牌鑲嵌著金邊,其正上方鐫刻著“先斬後奏,皇權特許”八大龍飛鳳舞的大字。
“你可以滾了。”
夏皇大手在虛空一招,掌心生出恐怖的吸力,竟是將那令牌,遙遙吸附了過去!
“敢問陛下,這枚天行令,您是打算......”
“問得好。”
夏皇冷冷道:“從今日開始,這令牌便不屬於你東廠了,朕會將它賞給西廠。”
“陛下要給......西廠?”
劉謹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陛下不是曾經答應過老奴,五年之內,姜武年死後,便解散西廠,將之從大夏曆史中徹底抹去麼?”
“那是之前。”
夏皇虎目冰冷:“這些年來,你東廠越來越讓朕失望,一條狗好吃懶做,廢了一半,朕也只好重新培養另一條更會捕獵的狗了,儘管......”
“它或許並不比那條懶狗忠心。”
劉謹咬了咬牙,還想再勸,但見主子神色陰沉,只得咬牙道:“奴才今日險些鑄下大錯,陛下有此等決定,奴才不敢有意見,但是......”
“陛下打算將這令牌給誰呢?直接給那姜武年麼?”
“不。”
夏皇搖了搖頭,目光詭秘:“姜武年當年自願服下蠱毒,沒幾年好活了,朕要將這令牌賜給另一位後起之秀!”
“誰!?誰能讓陛下如此青睞?”
劉謹聲音都在顫抖。
“今日大朝會上,你應當聽過此人的名字。”夏皇陰著臉道。
“難道是......”
劉謹眉頭緊蹙:“萬娘娘身邊的大紅人,前幾日在幽羅教刺客手中,救下四公主的西廠小太監,雨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