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蕭太后本壘!!鎮異司的至高秘密!(上)
“還不還不快放手!非要逼哀家一掌震斃你麼!”
被少年雙手環抱纖腰,蕭如媚臉頰火紅,那宛如成熟水蜜桃般誘人飽滿的豐腴嬌軀,不斷的晃動著。
然而,她語氣雖然冷厲。
卻並沒有動用哪怕一絲一毫的真力。
“太后娘娘,您還在騙自己麼?”
“您若是想殺小安子,方才我出現在您身後的那一刻,便已動手了,不是麼?”
雨淮安一邊說著,雙手繼續勇攀高峰。
與此同時,將臉緊貼著眼前天鵝般雪白的脖頸,嗅著這位絕美熟女身上特有的花香,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你”
聽得此言,蕭如媚臉頰更紅了,咬了咬唇道:“你這少年郎不僅深得皇帝、萬貴妃的青睞,就連哀家的兩位最寵愛的重孫兒,劍漓、青青亦是很欣賞你,說是半個皇家人,也不為過了,因此”
“莫要作死,逼哀家出手,好麼?”
她說這話時,語氣再無之前皇族主母的霸絕凌厲,而竟是隱隱帶著一種哀求。
雨淮安常年在後宮與妃嬪們打交道,深諳女人心。
一見她這態度表情。
便知道今晚有戲!
搞不好
真的能一棒定乾坤!
“別人對小安子的看法不重要。”
雨淮安用最溫柔的聲線道:“小安子只想知道太皇太后對我的看法,因為小安子真的很喜歡——”
那個“你”字還沒出口呢。
“放肆!閉嘴!”
一道冷厲的御姐聲響起。
眼前的皇族主母,已然是鳳眸圓瞪,羞怒到了極致!
然而,即便如此。
出於某種她自己都沒能感知的情緒,她依然沒有掙脫少年的懷抱!
而是任由少年,宛如孩童依戀母親般,黏人的撫弄著自己的豐腴身軀!
“雨雨督主,請伱自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嗎?”
“這,是哀家最後一次警告你!”
太皇太后蕭如媚竭力平息情緒,用平穩而威嚴的語氣喝道。
說話間,為了顯示自己皇家主母的至高身份,她刻意釋放出恐怖的真元威壓,將虛空都震得嗡嗡作響!
然而,儘管近距離感受著這三品無上宗師的恐怖壓迫力,雨淮安卻是仍舊不放手!
他在賭!
賭太皇太后的槍裡——沒有子彈!
他心裡很清楚。
過了今晚這時機
他可能會永遠與那人間至臻完美,形態誘人的極品小雪雪景,失之交臂了!
這一切,甚至都與系統的任務無關!
全在於他內心的野望!
他雨淮安,就是要幹一件,當年那位千古聖君,大夏武帝都沒能幹過的大事!
狠狠地茶濡,並——
一次性觀賞到底!
“雨督主,哀家話已至此,你你還不放手麼!?”
蕭如媚那明媚豔麗的鳳顏上,再次凝出一絲慍色!
驀地,她見少年的雙手,仍舊放在自己那,連先皇武帝都沒能觸碰過的
一股強烈的背德感夾雜著羞恥感,充塞心扉!
她再也顧不得太皇太后的矜貴身份,紅唇怒啟,破口大罵道:
“混賬奴才!你知道麼?若非你是個殘缺的閹人!若非看你是個驚世人才,對朝廷必有大用,哀家必讓你——神魂俱滅,不入輪迴!”
“速退之!!!”
隨著這道殺氣縱橫,暴戾無比的女聲響徹而出。
一股恐怖霸絕的無形氣機,亦是宛如海浪般,層層擴散!
大殿之上,燭火黯滅,帷幔飄飛,連周遭種植的那些粉色奇異花草,都是被氣機割裂,攔腰而斷!
然而,太后娘娘身後的少年督主,卻仍是巋然不動!
他的雙腳仿若生了根一般,扎著馬步,腹部緊貼著太后娘娘渾圓飽滿的誘人美臀,雙手更是放在最初的位置,不曾挪動分毫!
唯一的區別是
或許也是感受到了一些壓力,少年的手掌攥得更緊了。
“啊”
彷彿受到了某種衝擊,太皇太后蕭如媚上一秒還威儀凌厲的鳳眸,陡然變得迷離而渙散,口中發出一聲柔弱的呻吟。
「這小太監」
「他他當真不怕我的麼?」
「罷了罷了。」
「姜武年沒教他的,哀家來親自調教!必須讓這小子明白自己的奴才身份,對我皇家無條件臣服順從!”
剎那間,徹底下定了某種決心。
蕭如媚鳳眸漸趨冷厲,雙掌暗自推至前腹,催動渾身真元,將《九陰奼女功》運轉到極致!
嗤!
虛空之中,真氣激流湧動。
此刻的蕭太后,鳳眸睥睨,鳳冠下的長髮無風自起,高挑傲人的鳳軀挺直而立,整個散發出毀天滅地的霸絕氣勢!
赫然皇族最強長者之風!
“雨督主,你少年得勢,神功大成,是不是以為自己便能在這皇城,橫行自如了?”
“哼,今日,哀家便教給你,何為——天高地厚!”
蕭太后渾身真氣滌盪,鳳眸肅殺,探出保養得極好的白嫩玉手,陡然拽住了少年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正要將少年身形重重的扔出宮外!
然而,下一瞬。
一道柔弱的少年啜泣聲從身後傳來,讓她整個人忽然懵住了!
那不可一世的皇族玄女氣勢,亦是陡然消弭!
“你你哭了?”
蕭如媚鳳眸瞪得溜圓,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怔怔的扭過頭去,竟是見少年眼眶溼紅,低聲啜泣著。
他那張昔日裡意氣風發的俊美臉蛋,變得憂鬱而落寞,那雙好看的薄唇輕顫著,儼然一名破碎憂傷的美少年!
蕭如媚看著少年楚楚可憐的神情
一向清冷霸氣的她,內心竟是生出一種奇異的衝動——想將少年攬入懷中,好生憐惜一番!
“這”
“你這少年,好端端的哭什麼呢?”
蕭如媚抿了抿唇,無意間,將聲音的語調,變得溫柔到了極致,“啊,哀家哀家方才只不過是嚇唬你這後生而已,你若是知進退,守禮節,哀家又怎會打你呢?”
“不不,太皇太后應該責罰,小安子也應該死。”
少年泣淚道:“太皇太后大可不必在意小安子的感受的,反正自從小安子進宮那年起,便已明悟此生的命運,我啊,終其一生,不過是一個沒人疼愛的奴才罷了。”
“其實小安子心中很清楚。”
“陛下也好,貴妃也好,公主們也罷,他們能賞識小安子是小安子的榮幸,而小安子終究是卑賤到泥土裡的奴才,而奴才,是不會有人真正喜歡關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