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麥浪 作品

第237章 公共汽車上一


 齊飛飛把黑瞎子放進四合院的小木屋。

 跑了一身的汗,回去泡個溫泉,解解乏。

 出來又給自己燉了一個五花肉土豆燉豆角,蒸一盆大米飯。

 現在實現了吃肉自由,她卻吃不下多少。

 更喜歡東北的各種燉菜,幾十年的飲食習慣很難改變了。

 更何況,這裡種的菜,比外邊的菜更甜,更有味道。

 各種菜都存了幾百斤,她卻不敢輕舉妄動,這大冬天賣青菜,太招眼了。

 吃飽喝足,她卻沒有睡覺,而是騎上馬,往縣城狂奔而去。

 這馬見不得光,她只能晚上騎。

 早點去拿了虎骨酒,早點給霍盛送去。

 上輩子歲數大時,得過風溼病,那種酸木脹痛的滋味兒實在不好受。

 霍盛現在的症狀比她當年嚴重的多。可想而知有多難熬。

 她到大五家的時候,幾個人剛收拾完野豬。

 一個個一身臭烘烘的,正在洗臉洗手。

 大鍋裡煮著半鍋豬肉,裡面放了不少蔥姜花椒大料,肉湯“咕嘟咕嘟”的翻滾著,上面泛著油花。

 肉香在屋子裡肆意飄散。

 幾個人看齊飛飛來了,都很高興。

 大六麻利的放桌子。

 大五抄起侵刀去片肉。

 齊老七拿出一瓶三塊多錢一瓶的白乾酒。

 “能喝酒吧?來一盅驅驅寒,解解乏。”

 東北漢子慣常招待客人,特別是貴客,最高的規格就是好酒好肉可勁兒造。

 齊飛飛自從那次喝茅臺,她還真有點兒喜歡喝酒。

 特別大冬天,喝進去,熱乎乎,火辣辣的,整個肚子裡都是熱乎的。

 但她肯定不會跟齊老七他們幾個大男人喝酒,也不是在乎啥男女有別。

 而是東北男人大多都是喝起來沒完沒了,比比劃劃,白白呼呼,划拳和令的。

 到那時候,她就是自己找罪受。

 “我不會喝酒,你們幾個人喝吧。”

 她倒也不客氣,去廚房自己去酸菜缸撈一棵酸菜,把老幫扒了。

 唰唰唰,切成細細的酸菜絲。

 裝碗裡,拿肉湯一冒,酸爽脆嫩。

 就著蒜醬五花肉片。

 又香又下飯。

 齊老七給兄弟三個,一人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