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殺雞儆猴
魔帝恨恨的看了白一一眼,然後對著眾人說道:“我王家逢此大難,族人已經死絕,只剩我一人,還是白兄鼎力相助才得以保命,所以我決定從今往後,唯白兄馬首是瞻,而王家的一切資源,也都歸白兄所有。”
聞言,眾人一片譁然,就連刀一鳴也是一臉摸不著頭腦。
大乾皇朝的大皇子再次跳了出來,說道:“我懷疑騰澤兄被奪舍了,而且王家被滅之事,就是這個白一和奪舍騰澤兄的魔族所為!我們作為正道,理應為王家慘死的靈脩報仇!”
聞言,眾人再次喧鬧起來,紛紛贊同大皇子的說法,群情激憤,已經準備討伐白一了。
跟在白一身旁的刀一鳴已經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他不得不依靠著飛船的外壁才能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
白一看向了大乾皇朝的大皇子,直接問道:“你不服?”
在一旁的刀一鳴聽到白一如此霸氣的發言,恨不得當場隱身。
大乾皇朝的大皇子萬萬沒有想到白一會如此直接,如此直白,但是作為九大超級勢力之一,他也不是嚇大的,當即回道:“本皇子只是合理的懷疑!怎麼?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頃刻間,兩人針鋒相對,場面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彷彿隨時會打起來一般。
這其中最痛苦的就是刀一鳴,所有人都看到他是和白一一同下來的,所以他躲都躲不掉,打起來指定第一個被秒,心裡那個後悔啊!
就在這時,三道獨屬於準帝的氣勢沖天而起,隱隱的與場中諸多準帝形成抗衡。
正是胡曉生、道源天帝和顧道天,三人雖然無力再戰,但是氣息還是有的,撐撐場面絕對夠了。
感受到如假包換的三道準帝氣息,大乾皇朝的大皇子瞬間就蔫了,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白一會如此豪橫,原來背後有人啊!
三位準帝坐鎮,立刻鎮住了場子,本來叫囂著給王家討回公道的眾人默默閉上了嘴巴。
白一見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然後再次囂張開口說道:“還有誰不服?”
說著,環視了一週,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圍觀的超級勢力和頂級勢力,彷彿他們在白一的眼中只是菜市場的白菜一般。
很多人迫於白一的威勢,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其中就包括剛剛還叫囂的大皇子。
就在白一覺得差不多了準備謝客的時候,人群中一個人說話了,是一位散修,但卻有著準帝境界的修為。
只見他指著白一說道:“別以為假意弄三道氣息就可以騙過老夫,老夫覺得大皇子說的非常有道理,只要你放開識海讓老夫搜魂,確認你不是覆滅王家的兇手,老夫立刻就走!”
白一聞言,被逗笑了,他給了魔帝一個眼神,然後看向這名散修,隨意的說道:“你是老幾啊?勞資憑什麼讓你搜魂?還確認勞資是不是覆滅王家的兇手,你怎麼不確認確認我是不是你爹?”
白一一套絲滑小連招下來,刀一鳴感覺心都涼了,對面可是準帝啊,大哥你這麼玩,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就算不想出手也得出手啊!
果然,那名散修氣的臉都綠了,眼睛之中都要噴出火來了,他看了看四周異樣的眼光,怒吼一聲,拔出了腰間的本命飛劍,然後向著白一就刺了過來。
眾人都默默看戲,想看白一如何應對,唯獨刀一鳴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雖然他也很想看戲,但是當他成為戲中人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只想快點散場。
白一面對散修刺來的飛劍,面色平靜如水,然後積蓄其所有拳勢,等到飛劍臨近身前的時候,一拳轟出。
咚的一聲,飛劍不斷震顫,最後倒飛了出去。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白一明明只是王境的修為,但是卻可以如此輕鬆愜意的擊退準帝的飛劍,當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更難以置信的,是刀一鳴,明明在煉器工會的時候,兩人還都是靈域境,怎麼幾天不見就王境了,王境也就罷了,怎麼初入王境就能和準帝一較高下了,還是人嗎?
果然,人狂是有資本的。
散修一擊沒有得手,感覺看向自己的異樣目光更多了,於是大喝一聲,說道:“破滅飛劍!殺!”
說罷,飛劍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瞬間飛向白一,速度快到了極致,白一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魔帝手中的帝珠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瞬間擊碎了散修的本命飛劍,而且光束鎖定了散修,以比飛劍更快的速度射向了散修。
散修整個人如臨大敵,顧不得因為本命飛劍被毀嘴角溢出的鮮血,立即在身外佈置了無數道防禦光罩,但一切都是徒勞,光束瞬間摧毀了他佈置的所有防禦光罩,然後擊穿了他的身軀。
在一片耀眼的光華之中,散修化為了灰燼。
一名準帝,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瞬間斬殺,引起了眾人強烈的不安。
但是有一個人恰恰相反,他從不安感覺到了一絲心安,就是刀一鳴,他本來以為自己就要下地獄了,結果沒想到是對方先上路了,當即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
就在這時,拿著帝珠的王騰澤看向眾人,認真的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慾行刺我主,我王騰澤第一個不答應!我王家死去的所有英靈也不會答應!我再重申一次,我唯白兄馬首是瞻,王家的一切資源盡歸白兄所有,如果有人還想行刺白兄,要想問問我手中的帝器答不答應!”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瞬間鴉雀無聲,殺雞儆猴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白一看向大乾皇朝的大皇子,然後問道:“你是……你是那個大乾皇朝的皇子是吧?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是第一個質疑我的,是嗎?”說完,白一目光灼灼的看著大乾皇朝的大皇子。
此刻的大皇子根本就不敢與白一對視,他的身子微微顫動著,寬鬆的長袍也跟著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