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薄瑾御 作品

第749章 讓蔣黎見宴遲

 並且,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們是沒有資格進來的,你們要是還要在這裡胡鬧或是要硬闖,我完全可以找人把你們轟出去。

 宮大小姐,也是有身份的體面人,不要幹這種不得體的事情,被轟出去了,我可管不了你是什麼身份,所以還是請你儘快帶著你的朋友離開。”

 範博明顯是生氣了,所以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沈寧苒聞言,吐了口清氣。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因為這裡是他的家,她們沒有資格直接闖進去,就算她們有理由想要找人,在主人家沒有同意的情況下,也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沈寧苒看了眼範博,聲音平靜,“告訴宮硯清,我不知道她昨晚出於什麼理由要騙我們,但我們已經確定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她的身邊,所以她想瞞是瞞不住的,我們就算今天見不到宴遲,遲早也會見到。”

 範博笑了笑,“看來宮大小姐也聽不太懂人話,我說了人不在我們這裡就不在我們這裡,硯清身邊也沒有其他的男人,你們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我們是沒有資格進入你的家裡搜人,但我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有與沒有我們自己心裡清楚,你也不必在這裡白費口舌。”

 沈寧苒說這些話就是為了告訴宮硯清,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將昨晚那個男人藏起來,但藏是藏不住的,她們遲早會見到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沈寧苒和範博正說著話,蔣黎不顧一切地大步往裡面走去。

 範博見狀,臉色當即不好下來,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將蔣黎拉住,“這位小姐,你是想要私闖民宅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完全可以報警抓你們,請不要到撕破臉皮的那一步,因為不好看。”

 沈寧苒一把拉住蔣黎的胳膊,“你彆著急,這裡是他的家,我們不管出於什麼理由,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進去,就是私闖民宅,他完全有理由告我們,所以你別衝動。”

 範博聽沈寧苒講完,冷笑了一聲。

 “看來宮大小姐還是講理的,請儘快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不要再鬧了,再鬧我真的要報警了。”

 “為什麼......”

 蔣黎低著頭,她的聲音夾著委屈、憤怒,還有不甘。

 “為什麼?我只是想要找回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只是想要見他一面,我等了兩個多月,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每天都在想著他會不會死,能不能活下來,現在在哪,我每天都期待著能重新再見到他。

 可我現在終於找到了一點他的蹤跡,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阻攔我?為什麼......”

 蔣黎抬起眸子,盯著範博的眸子,質問他。

 範博看著面前女人挺著大肚子,說著破碎的話,他的心中難免也有幾分動容。

 畢竟那個男人確實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而宮硯清現在卻不允許他們相見。

 範博一時間沒有說話。

 蔣黎的視線就那樣看著他,“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你讓我進去,你讓我見他一面,見他一面就好,讓我確定他現在好好的就好,求你了.......”

 範博並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他還是要站在宮硯清這一邊,所以他即使動容也不能讓她進去。

 “抱歉,我想我還是需要重新跟你說一遍我剛剛的話,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需要找人到別的地方去吧。”範博說得堅定,說完就要把蔣黎往外趕。

 蔣黎唇角帶著苦澀。

 正在客廳沙發上的宮硯清,通過門口的監控是能看到門口的情況的,看完聽完外面的情況,宮硯清的眼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反而她的視線盯著蔣黎的肚子。

 她在想,若是蔣黎沒有懷孕該多好。

 誰都不配懷阿綏的孩子,除了她。

 “沈寧苒在警告你,你藏不住的。”宮硯書對宮硯清道。

 樓上傳來腳步聲,宮硯清抬眸看去,“阿綏。”

 宮硯書皺了下眉,抬眸,就見男人走了下來。

 宮硯書的視線看向男人的瞬間,男人的視線也看向了宮硯書。

 宮硯書的視線在男人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

 宮硯清見狀,立刻朝男人走上前,跟他介紹道:“阿綏,他是我哥。”

 男人點了下頭,“嗯。”

 “哥,他就是阿綏。”宮硯清不斷地在給宮硯書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宮硯書沒說話,視線就一直盯著男人,沒有移開,那樣審視的視線盯著人,讓人很不舒服。

 男人漆黑的眉微攏了攏。

 好半晌,宮硯書才開口說話,“過來坐吧。”

 “不用坐了,哥,你不是還有事情嗎,你先走吧。”宮硯清趕著宮硯書離開。

 宮硯書瞪了她一眼,“我沒什麼事情,不著急,你們兩個都過來坐吧。”

 宮硯清心裡緊張,生怕宮硯書亂說什麼。

 不斷地瞪著宮硯書。

 宮硯書卻沒有一點要鬆口的意思。

 男人似乎從他們兩個眼神的對話中明白了什麼,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需要說什麼,說吧。”

 宮硯書視線盯著他,“我聽我妹妹說你受傷嚴重,還是帝都那邊的人?”

 “嗯。”男人不卑不亢地應對著宮硯書的話。

 “你的傷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

 宮硯書端起桌面上的茶喝了一口,身體往後靠了靠,視線依舊審視地落在他的身上,“方便問問你是如何受傷的嗎?是被仇家追殺還是如何?”

 “不清楚,想不起來了。”

 “哦,失憶了,所以你連你的家人都不記得了,是嗎?”

 “嗯。”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找你的家人?你當初受了那麼重的傷,想必是被仇家追殺的吧,不知道你這樣回去還能不能找到你的家人。”

 宮硯清站在那,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知道宮硯書究竟要說什麼。

 “哥,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宮硯書撇了她一眼,“你著什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