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這就師父的愛好
5月2日。
中午。
我有點後悔。覺得不該留下這兩人。
“你是叫帕米對吧?”
“區區人類也配直呼我的名字?”
“好了,我先問問,狼族都這樣隨地大小便?”
“雖第……打小編?你又想奴役我等?!來吧!不就是屈辱……”
“不覺得臭罵?如果想在人的城市生活,這種習慣必須改。”
“……”
那是貨真價實的嫋啊。
師父卻一邊耐心教她,一邊拿出毛巾擦。
“再有下次,我會讓你三天嫋不出來。”
“!”
儘管有些嚇唬的意味在其中。可我又能知道師父沒惡意,只是想讓那頭狼立馬記在心裡。
“還有你。”
“名字是什麼來著?”
“蘿蜜娜!主人只需要叫我母*就好!!!請務必叫我母*!”
“……”
“把這玩意拿去。”
我見到師父拿出道具。那是裁縫鋪的女店主根據師父想法設計的。
“你可以用這玩意隨便做什麼。但只有一點。”
“別再到處滴莫名其妙的液體,把給你的安全褲穿好。”
“啊……這是主人的命令,不允許發情嗎?哈嗚……”
“我沒開玩笑。”
“主人!我真的可以把這個當成您的……我現在可以回雜物間嗎?!主人!”
“……去吧。”
“獲得獎勵之後,作為主人專屬母*的蘿蜜娜一定會拼命工作償還主人恩情的!!!”
“……”
我見到蠍女面色潮紅跑回雜物間。
知道。
師父對她們沒興趣。但不止是莫妮小姐說‘男人身邊一旦圍繞太多漂亮的女人就會出事’,裁縫鋪的店主也說過。
的確說過很多次沒興趣啦。
【真有這麼興奮嗎?滴成這樣。】
【這頭狼……穿上女僕服之後看著還行。】
【腿練的挺好。】
【……】
儘管那只是師父曇花一現的想法。
我還是討厭。
師父到底想做什麼呢?
我總感覺他在刻意避免思考某些關鍵的事。不想讓我知道。
耳朵……我知道擁有這對尖尖的耳朵又無法變回去,會導致我永遠也沒法和其他人類真正敞開心扉交流。但誰又說我需要和其他人類敞開心扉交流呢?
朋友之類的,有莫妮小姐普通的幫我參考事情也夠了。就算沒有,只要師父在我就沒任何不滿足。
5月2日。
下午。
花店二樓。
我本著莫妮小姐說過一旦對有困惑就要立馬解決的態度,找到她。
“擔心老闆移情別戀嗎?”
莫妮小姐正在二樓客廳,修剪不知名藍色花束。
“我沒有!”
“沒有?”
莫妮小姐笑了下,“我可是聽著字裡行間都是這意思,只是小緹婭不肯承認而已。但這也不重要。”
“……”
“我還是那句話。你家老闆假如真想要,早就妻妾成群了。”
“那……”
莫妮小姐說的沒錯。
我在人類當中頂多算不起眼的村姑。這一路上師父遇到過太多漂亮女性,且有尊貴的身份。比如王女。
“還是你告訴我的吧?”
“老闆失去過妻子。如果真是敗類,失去就失去,再找十個一百個更漂亮的唄。但你家老闆沒有。”
“……”
“說起來,我和老闆第一次見面。他過來幫忙搬東西的時候正好趕上我在發情期最難受的階段。一般而言普通人類會急不可耐的靠近,然後被我殺掉髮洩。”
殺掉也可以發洩?
“嗯……殺掉那些噁心嘴臉的傢伙,啊,這個你不用懂。”
“反正你家老闆完全不受我的狀態影響,反而莫名奇妙遞給我一杯水。嘿嘿……我當時以為這人類是不是身體哪有問題,居然不受我傳遞出的信號影響。”
“……”
“結果是把那股念頭全都拿來給你了。說不俗吧,當時他肯定受到影響有想對我做什麼的念頭,說俗吧,他能立著回去找小緹婭。”
“老實說,這點讓我對老闆很有興趣。緊接著知道小緹婭也是
異種,就更有興趣了。”
“哈,用老闆當幻想……咳咳咳。總之,沒有問題!”
“你往好的方面想。老闆在經受誘惑的同時還會積攢念頭,而這些念頭都會變成對你的照顧。仔細想想……這兩天是不是更久?我都聽到咯?”
“……”
咦?
莫妮小姐這麼一說,還真是……
平常都是我偷偷提前換好試用品衣服,這幾天師父總會在結束之後讓我再換他更喜歡的,再來。
“還有啊。”
“我教你點真的。根據我觀察得來的結論。”
“?”
“男人這種生物,不管是異種還是人類。他們生來就活在一種既定的偏見規則之下。”
“……”
“雄性異種自打出生就被灌輸‘要衝在雌性前’、‘要勇猛’、‘要保護雌性族人和幼崽’、‘要把種族帶領著走向輝煌’等等。而人類男性也大差不差,生下來就是‘要努力變得有權有錢才能保護女人’、‘我必須照顧女性’、‘她居然這麼懂事一直照顧我?’、‘我必須為她做點什麼’等等。”
“……”
我沒明白。
“還沒懂嗎?雌性啊,無論異種和人類都是被規則變成一種該被保護的角色。異種在雄性數量還沒到現在這情況的時候都是雄性當領主。而小緹婭也走過不少地方了吧?有哪個城市的領主是女性嗎?有經常看到女性商人獨自遠行嗎?”
“再通俗點講。你家老闆也一樣是生活在這種規則之下的男性,你以為沒做什麼……實際上老老實實可可愛愛幫他看店,無怨無悔毫無保留釋放愛意。這就會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呵呵……不止是保護欲。這說不定也是一種宣誓主權。”
“……主權?”
“對啊。我做了這麼多,那麼你就理所當然該是我的。小緹婭不用思考那麼多,反正你家老闆那麼厲害。”
“你只要喵喵叫就可以了。”
“……”
我有些懵懵懂懂的。
但好像又明白一點。師父是在以他的方式保護我。
“莫妮小姐一直都把我當傻瓜。”
“怎麼會?我從沒壞心思!”
“您、您其實一直在偷聽!然後以我和師父……緩解發情。”
“……”
“雖然平時莫妮小姐什麼都沒想,但上次我來找莫妮小姐的時候,隔著門聽到了……莫妮小姐在幻想是我和師父在做那個。”
“這樣啊。我有罪,事到如今只能以死謝罪了嗎?”
“我是想說……我管不了別人的想法。但莫妮小姐要想我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告訴我!”
“?”
“能讓師父也大吃一驚的羞恥臺詞和動作!”
我早就不滿足僅僅聽師父想什麼再給出回應。那已經完全在師父預料之中,完全不會勾起師父太多想法。
相比練習魔法,我更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