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他媽嘴開了光

 花鬱塵陰沉道,“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不會坐去狗那桌。” 

 凌苗冷哼一聲,“跟你一桌老孃嫌硌應的慌。” 

 “滿京城誰他媽不知道你倒貼岑家那女的十多年。” 

 “論做狗,你丫是前輩。” 

 花鬱塵的火蹭一下就湧上來了,“凌苗,你真當我不打女人是不是?” 

 凌苗說道,“老孃也不是嚇大的。你儘管來。” 

 “花爺爺這麼英姿颯爽的人,鳳凰窩跑出來你這麼只花孔雀,也不知道來不來氣!” 

 說罷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要是真敢來幹一架,她定要讓他知道什麼是黑帶三段的厲害! 

 扔下手機,平復著自已的怒氣。 

 花鬱塵想弄死她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一個小小不受寵的女人,她怎麼能那麼狂妄的。 

 不去挫挫她的銳氣,還真當他花鬱塵是個貪圖享樂的紈絝子弟。 

 這覺也別他媽想睡了。 

 花鬱塵一臉戾氣的下了床。 

 公司裡。 

 他怒衝衝去到辦公室,吼了一句,“去把顏瑞最近的項目調出來給我。” 

 這小公子,花家的獨苗苗。 

 就是個活閻王,活祖宗,誰都伺候得小心些。 

 只得息事寧人道,“好的,好的,馬上。” 

 嘖嘖,也不知道顏瑞怎麼得罪了小公子,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 

 沒過幾天。 

 凌苗趁著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去了醫院。 

 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她懷孕了。 

 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那晚她和花家小公子露水姻緣一場。 

 不過這事,不怪任何人,怪只怪她防人之心太鬆懈,不甚著了道。 

 清白二十多年的身子,被他奪了去。 

 那一晚差點沒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那個死男人,也他媽來者不拒。 

 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也不推開自已,居然還就那麼瘋下去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給自已種了多少。 

 真她媽被狗操了。 

 她拿著手裡的檢查單,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上。 

 上面寫的字,她已經來來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甚至可以一字不漏的背了下來。 

 可是她依然沒有找回自已的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