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拿命來

 “你……你這是做什麼？”鳳鳴的聲音不再冰冷如霜，反而帶了顫抖，顯然是被季長的舉動驚到了。 

 白晚晚更是心急如焚，淚水奪眶而出：“師父，你瘋了嗎？為了我，值得嗎？” 

 季長沒有理會白晚晚的哭喊，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鳳鳴，一字一頓地說道：“聖女，我以性命擔保，晚晚絕非天風派的仇人！她若有半點加害天風派之心，我願以死謝罪！” 

 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山風呼嘯而過。 

 眾人皆屏住了呼吸，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這緊張的局面。 

 鳳鳴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緊握著鳳凰神劍，目光在季長和白晚晚之間來回遊移，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你……你當真願意為了她，放棄自己的性命？”鳳鳴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 

 “不錯！”季長沒有絲毫猶豫，“我這條命，早已置之度外，只要能證明晚晚的清白，死又何妨？” 

 白晚晚哭得更加傷心，她從未想過，師父竟然會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師父……”白晚晚哽咽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鳳鳴的臉色變幻不定，她看著季長那決然的眼神，心中不禁產生了動搖。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誤會？難道，白晚晚真的是無辜的？ 

 “如果你真的相信她是無辜的，為何不讓她自證清白？”鳳鳴的聲音依然帶著懷疑。 

 “聖女，晚晚如何自證？天風派如今已成廢墟，所有證據都已湮滅，她又能如何證明自己？”季長反問道。 

 鳳鳴一時語塞，她知道季長說的沒錯。如今的天風派，早已面目全非，任何證據都已蕩然無存，白晚晚就算有千張嘴，也難以自證清白。 

 “那……那你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鳳鳴的聲音充滿了無力和迷茫。 

 “聖女，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但我相信，這一切一定另有隱情。”季長沉聲說道，“我懇請聖女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徹查此事，還晚晚一個清白，也給天風派一個交代。” 

 鳳鳴沉默了，她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鳳凰神劍，內心陷入了激烈的鬥爭。她既想為自己的族人報仇，又不想冤枉一個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