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困困 作品

第132章 前往日本島的海船回來了!(6K)

 【靖平十年,十月。】

 【運動會終於結束了。】

 【陳懷信帶著姬長薇,出席了那閉幕儀式。】

 【“看起來。”】

 【“還有不少百姓。”】

 【“依然希望運動會繼續呢。”】

 【姬長薇看著那百姓臉上的不捨,露出笑容的說道。】

 【而陳懷信則是搖搖頭,道:“畢竟是難得的放鬆時間,也是難得的能夠讓普通人,都可以參與其中的活動,他們自然是希望能夠持續下去的。”】

 【不過。】

 【這種事情。】

 【過猶不及。】

 【像是現在這樣持續半個月時間。】

 【正好能夠讓那氛圍達到最高潮。】

 【“而若是再久一點。”】

 【“百姓會疲倦。”】

 【“國家也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陳懷信自然很清楚這一點。】

 【當然。】

 【他也不想落了百姓的期待。】

 【在這閉幕儀式之上,他宣佈了這全國性質的運動會,將會每五年舉辦一次。】

 【頓時。】

 【那歡呼聲響徹雲霄。】

 【哪怕是沒能夠進入運動場的百姓,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在外面歡呼雀躍著。】

 【“不過。”】

 【“為什麼是五年。”】

 【“陛下之前不是想著。”】

 【“兩年或者四年一次嗎?”】

 【等到離開之後,姬長薇忍不住開口問道。】

 【“兩年時間太趕了。”】

 【“對我煜國反而會造成影響。”】

 【陳懷信解釋的說道。】

 【如今的煜國,還不是那腦海中知識裡的國家,所舉辦的運動會,雖然也能夠影響到民生經濟,可對於國家發展,並非是完全的好事。】

 【它可以有,但不能多,次數太多,反而會成為煜國的負擔!】

 【至於五年,其實跟四年沒太大區別。】

 【只不過為了保證整數年份的特殊性,他還是選擇了五年,讓閱兵軍演後的運動會,能夠成為煜國的傳統。】

 【姬長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現在運動會雖然結束了,但我煜國的大軸,還未開始呢。”】

 【陳懷信看了一眼遠方的街道。】

 【或許是經過了運動會的感染。】

 【百姓的精神勢頭,都比以前要好上許多了。】

 【哪怕是與人交流,都能夠自信的說話,而不像是以往那樣,會有些小心謹慎的對待他人。】

 【“這種改變的精氣神。”】

 【“也正是運動會的意義啊!”】

 ……

 【當運動會結束後。】

 【那自然是表彰大會。】

 【對於陳懷信來說。】

 【這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但是。】

 【對於那些即將受到表彰的百姓、研究員、士卒、運動員、商人來說,他們卻激動得整夜整夜的都睡不著覺!】

 【“我的衣服看起來還好吧?”】

 【“放心吧,爹,這是我們找村口的老裁縫,連夜趕製出來的,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們說,我要不要戴上之前的勳章呢?這也是陛下當初親自給我佩戴的,可是戴著它去接受新的表彰,會不會惹其他人不滿呀?”】

 【“您可是我大煜士卒,可是為我大煜建功立業的,其他人看到您,羨慕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不滿!”】

 【“我這衣服怎麼看起來那麼新啊?裡面還用錦緞縫製?在這種場合穿這樣的衣服,你們是不是想要我死啊?”】

 【“趕緊給我換一套,不用太好,但也不用太差,看起來像是普通百姓就行了,畢竟陛下視我等商人為百姓,我們又怎麼能讓他失望啊!”】

 【“……”】

 【這些即將受到表彰的人,一個比一個焦慮不安。】

 【但是。】

 【當出現在那表彰場合後。】

 【他們就立刻保持著鎮定。】

 【看起來好像全都沒有受到影響。】

 【只不過。】

 【當陳懷信親自為他們佩戴勳章,親口說出他們的貢獻後。】

 【他們頓時變得激動與興奮,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話都說不清楚。】

 【等到表彰結束後。】

 【他們返回自己的位置上,才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表現如此之差!】

 【“但是。”】

 【“能夠擁有這枚表彰。”】

 【“吾也知足了!”】

 【看著那佩戴在自己胸口上的勳章。】

 【他們臉上的笑容完全止不住。】

 【尤其是。】
 【當那第二天的報紙上,全是關於他們的宣傳的時候。】

 【他們便拿著報紙,笑眯眯的對遇到的每個人說。】

 【“你怎麼知道。”】

 【“我得到了陛下的表彰!”】

 ……

 【同月。】

 【那熱鬧的氛圍逐漸落下。】

 【陳懷信回到了日常的事務之中。】

 【或者說。】

 【即便是慶祝十週年的時候。】

 【他也沒有停下過處理公務,只是會抽出一點時間,與百姓一同歡慶。】

 【“那西域之地,如今已有大半地方,被我煜軍所佔據?”】

 【陳懷信看著奏摺,看向了眼前的兵部尚書。】

 【大概是因為知曉,自己等人無法回到煜國,參與到那建立的十週年之中。】

 【所以身處西域的騎兵,比之前還要積極主動,將更多的西域國家,都納入了煜國的地盤裡!】

 【“應該說。”】

 【“那和尚走到哪裡。”】

 【“煜國的騎兵就跟到哪裡。”】

 【“現在那和尚已經不敢隨便說陛下保佑了——因為真可能會有煜國騎兵從天而降,詢問他是不是又被欺負了,然後便又是腥風血雨。”】

 【兵部尚書感覺有些好笑的說道。】

 【他已經不敢想,等那和尚從西天聖地,取回經文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哪怕是那留在長安城裡,正在發展著佛教的心空大師,也可能不如他對陛下虔誠吧!】

 【“但問題就是,西域之地能夠打下來,能夠暫時佔據下來,卻無法長久的維持我煜國的統治。”】

 【“它實在是太遠太遠了,哪怕是陛下的文化洗禮之法,也需要至少數十年的時間,才有可能起效果。”】

 【首輔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兵部的人只管打仗,不管治理。】

 【他其實也想不去理會,那片西域之地!】

 【可是。】

 【打都打下來了。】

 【不治理一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