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真正的虛空

 看著卑爾維斯的舉動，卡莎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揚了揚臉頰，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回想起曾經章許和卑爾維斯交談的內容，她高聲開口：

 “只是想來看看，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一種日子罷了。”

 “哦？”

 卑爾維斯的眾多聲音齊齊發笑，這些聲音或低沉、或尖銳、或嘶啞，它們在空中交織、碰撞，最終匯聚在一起，形成了如同海嘯般的響亮之音，轟鳴著傳入到了卡莎的耳中：

 “虛空的女兒，你變強了，但也變得更加自負了。”

 “你應該清楚，於我而言，你的存在依舊渺小的如同塵埃一般。無論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將沒有任何的抵抗。”

 “虛空的女兒，你不該試圖激怒我。”

 卑爾維斯龐大的身軀開始伸展、扭曲，進而收攏，直至縮小成更容易辨認的樣子。

 她懸浮在卡莎的面前，她的卷鬚和眼柄移換位置，重構成一個幾塊形狀拼合成的橢圓球體，形似人類的頭顱。儘管她的身體已經縮小了無數倍，但懸浮在卡莎面前時，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以俯視的姿態注視著卡莎。

 見卡莎沒有開口，卑爾維斯那張人類的頭顱似乎笑了笑，但聲音卻從下面那張口中傳了出來：

 “我無意與你爭辯。如果虛空之主出現在這兒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好好談一談。”

 說著，卑爾維斯的聲音似乎變得嚴厲了起來，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沉重的壓力，讓人無法忽視。它的語調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出驚人的威勢。

 “虛空的女兒，告訴我，你們有沒有兌現你們當初許下的諾言...告訴我！”

 儘管卑爾維斯已經縮小了自己的身體，但卡莎卻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更加濃郁的威壓和恐怖的能量。卡莎不免有些心驚，雖然第一次遇到卑爾維斯時，她感受不出卑爾維斯的具體實力，但她可以肯定，現在的卑爾維斯絕對要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