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的西瓜 作品

第二百三十七章 鹹魚的萊茵納斯;(二合一)扭曲的願望

 “在哪裡見過?新星勉,你是不是看奧特曼看傻了?這種老掉牙的招數,虧你還想得出來?果然,你的大腦容量只能和你的分數一樣低......”

 日小學生的明顯特徵之一,那就是特別的早熟,當新星勉剛開口之際,無數的刺耳難聽的話語,接踵而至。

 以前面對這些流言蜚語,唯恐避之不及的新星勉,此刻沒有任何的動搖,他的目光依舊緊緊地注視著七瀨理沙。

 而很明顯,新星勉這忽然的變化,屬實是嚇了班裡的男同學一大跳,很快,笑聲越來越低,直到再也沒有。

 “我們.....見過?”

 七瀨理沙低著頭,很小聲的重新重複了一遍。

 “沒錯!”新星勉立刻點了點頭。

 “嗯......我們確實見過呢,新星勉同學......”忽然間,七瀨理沙的語調發生了變化。

 七瀨同學的聲音怎麼變了?

 新星勉的內心本能的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他循聲望去,只見七瀨理沙,不知何時他的右眼帶上一片有水晶磨成的單片眼鏡,此刻正對他輕輕笑著。

 剎那間,這坐教室內的空間與人影急速退卻,轉眼間就變為了那灰霧瀰漫之地,此時這出空間中,只有他們兩人!

 新星勉:!!!怪獸!

 雙眸猛然瞪大,他驚悚的看著此刻戴上單片眼鏡,並且嘴角還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的新星勉,再次使勁的揉了揉雙眼,直到把那血都給揉出來時,新星勉才再次睜開眼睛。

 而睜開眼睛的一剎那,映入他眼簾的,卻是在正常不過的七瀨理莎,而此刻的七瀨理莎在疑惑他剛才舉動之舉,還流露著一絲恐懼,。

 乎剛才新星勉的樣子嚇到她了,彷彿剛才的灰霧和單片眼鏡,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這是幻覺嗎?

 可是幻覺卻為何如此真實?

 新星勉跌跌撞撞回到座位上,雙收下意識的按著太陽穴,開始好好的消化剛才的那突發事情。

 而圍繞在七瀨理莎身旁的男生們,瞬間沸騰起來,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逞英雄的機會,而惡龍還是之前班裡的受氣包。

 剎那間,一多半的男生都跑向新星勉那裡,開始鋪天蓋地的指責聲,朝著新星勉喊了過去。

 “夠了,別說了,亂死了!一個個的,你們想怎麼樣?我問的是七瀨同學,管你們什麼事?!”

 面對不斷迴盪在自己耳邊的指責,根本無法平靜下來思考的新星勉,此刻終於忍不住了,怒拍桌而起,怒視著圍繞在他身邊的男同學們,用著近乎咆哮的聲調喊了出來。

 本來新星勉就因為剛才用力的揉眼睛,將眼睛給揉出血,如今卻又是發怒,那怒目而睜,不斷的有血從眼角滑落,構成血淚的妝容。

 誠然把這些男生給嚇著,隨後在男同學們的默不作聲之下,新星勉猛的將腦袋轉到七瀨理莎的身上,用著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無論你中午是否有什麼事情,我都希望你狠莪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問你!”

 被注視下的七瀨理莎,沉默片刻,隨後點點頭,隨後,看著那依舊有血滾滾而下的新星勉,七瀨理莎猶豫片刻,隨後就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了一沓紙巾,遞給了新星勉。

 看到別人主動給予他的關心,還在流血的新星勉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享受過大家對他的關心,有的只是取笑。

 隨後,新星勉躊躇片刻,便接過了七瀨理莎的紙巾……

 時間到了中午,隨著鈴聲的響起,新星勉抓著七瀨理莎的手腕,第一個衝出教室從操場的角落跑去。

 來到角落的新星勉,看著七瀨理莎,來不及過多的喘氣,他便問出了自己所關心的話題。

 首先,新星勉向七瀨理莎問的,便是她是不是之前在自己夢中的那個小女孩,而對這個問題,七瀨理莎糾結片刻,隨後迎著新星勉的目光,她小聲嘀咕道:“是與不是又怎麼樣呢?反正這個宇宙是註定要毀滅的……”

 註定要毀滅的?!

 這個語句,嚇了新星勉一大跳,旋即,新星勉繼續向七瀨理莎開始追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好的宇宙,為什麼註定要毀滅?!

 而對於新星勉的這追問,七瀨理莎則是瘋狂的搖著頭,怎麼也不肯繼續說下去。

 多次詢問無果的新星勉,只好放下這個問題,去問第二個問題。

 “你剛來教室的時候,是不是被怪獸附身了?”

 “附身?”

 “嗯,就是你突然戴上單片眼鏡,然後就把我拉入灰霧空間。”

 “我沒有啊。”

 “什麼?!”

 新星勉心裡一驚,他看著那面露迷茫,不含一絲作假的七瀨理莎,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與此同時,一路瘋瘋癲癲遭受行人指指點點跑回家的鹿島田浩,此刻他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門,看著那顆紅球果然還是安靜的躺在床頭櫃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瞬間撲過去。

 抱住了這顆紅球,嘴裡唸叨著“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唸叨了幾遍,心裡平復下來的鹿島田浩,看著紅球,想到街邊上對他指指點點的行人,他的那雙眼神里,露出一抹兇光:

 “我許願,讓剛剛嘲笑握的人……就此消失!”

 這幾天裡,一則兇手連續兇殺二十三人的新聞,登上了熱搜;而新星勉和七瀨理莎,兩人彷彿是命中註定要相見一般,此刻兩人的友情快速升溫。

 ......

 此時,在某處街道上的一處公共座椅上,一位長相俊秀戴著單片眼鏡的青年,不顧路邊行人的指指點點,正毫無形象的躺在椅子上,並且臉上還被報紙遮著,整個人一副頹廢的樣子。

 忽然間,一個膽小怯懦,嗓音卻很好聽的女聲,在祂的耳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