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毒蛛深夜敲門來索命,2000年南安市“4·19”麥田男屍案
他們分兩組,一組深入訪問這幾個工廠的員工;一組排查周邊村子的外來人口,看看有否突然離開、情況反常的可疑人。
在對外地人的查訪中,石材廠有個四川人說:“有一個曾來這裡打工的雲南人,戴過這樣的黑色太陽帽,因為我會一點相命術,他曾找我相命所以記得。這人在石材廠工作是看大鋸,所以習慣於戴帽子。”
他頓了頓,說:“噢,他還送我一本小說,上面寫有他的姓名。”
他跑去把小說拿來,果然上面寫著“蘇勇貴贈閱”的字。
他還提供:蘇勇貴有個隔腹阿姐嫁豐州溪口,他曾到那裡去借錢,在康美鎮的美林村有他的老鄉他曾在那落足。
同廠還有人提供這樣的情況,蘇勇貴曾在兩個多月前來過素雅村,曾和魏禮燦賭博過。
在現場發現的這頂太陽帽究竟是行兇者的一種偽裝,亦或是行兇者長年有戴帽習慣?
既是有戴這種帽的習慣又曾來小店參賭,蘇勇貴自可作為疑犯追查。
這時有人說蘇曾在豐州鋪頂村陳某的石材廠做工,是否還在鋪頂村?
偵破組立即分頭偵查,一組到溪口、康美,一組到鋪頂村。
到溪口一瞭解蘇的堂姐,夫妻兩人在溪美搞裝潢,據瞭解也不是什麼堂姐,只不過是老鄉而已,來找過她一次,現不知去向,康美的老鄉提供說,蘇曾說有兩個侄女來打工,住溪美露江村。於是,尋到溪美露江村蘇的侄女處,據說也不是什麼侄女,只不過和蘇有一面之緣。不過她提供了一個情況,蘇勇貴在八九月間曾在泉州豐澤區城東鎮一家石板材廠幹活。
去鋪頂村查訪的偵破人員,向廠長陳某瞭解蘇的情況,據說蘇雖曾到這廠工作,但表現不好早已離廠不知去向,而黑色太陽帽確是該廠的勞保用具,蘇長年習慣戴在頭上的。
現在,只剩城東一家板材廠一線。偵破組黃來成和豐州派出所長黃群來,立即奔赴豐澤區城東鎮,對所有板材廠進行排查,終於在仕公嶺上清源啤酒廠附近找到了蘇勇貴打工的這家板材廠。
老闆說:“這個蘇勇貴平時吊兒郎當的,我不想要他,就對他說,我們廠目前生意不好,暫時不需要這麼多工人,把他辭退了。”
“你知道他現在的去向嗎?”
“不知道。”老闆搖搖頭說。
“噢,等等。”老闆忽然記起來:“他走時說,以後若需要僱工人,請打電話找他。他留有電話號碼,說這是她堂姐在石獅祥芝車管站的電話。有事通知他的堂姐,就能找到他。”
廠辦公室記事本上,記有電話號碼和聯繫人“臭頓”兩字。這是一個8字頭的電話號碼,8字頭屬石獅市,但撥這個電話卻是個空號。是否那個石獅祥芝車管站的堂姐和那個“臭頓”也是子虛烏有?但只憑這一絲線索到石獅祥芝碰一碰吧。
祥芝派出所所長和陳清流是老朋友,自然是先到祥芝派出所去聯繫,請他們配合。於是通過這位所長,悄悄把車管站負責人請來查詢。果然有一個雲南人,嫁該站一個姓林的土名“臭頓”的協管員。又通過這位站長悄悄把這位林某請來。
“你妻子是雲南人?”
“是的。”
“你有個親戚叫蘇勇貴?”
“噢,他是我妻子的堂弟。”
“現在,他還在你家裡?”
“沒,沒有。”
“他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有人說,前幾天他還到你家裡。”
“是來過,他說要回家,沒錢想借點錢,因為這個人借錢從來沒還,所以我沒借他,他可能找他弟弟要去了,究竟回沒回家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