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父與子

 謝泊淮這一泡,就是一個時辰,久到司硯讓青山這個沒眼色的來敲門,說用晚膳了。 

 天色已晚,謝泊淮打了個哈切,他非常難得地生病了。 

 “去和夫人說,我感染風寒,怕過了病氣給樂哥兒,這兩天住客房。”謝泊淮道。 

 青山不疑有他,立馬去傳話。 

 葉婉寧聽了,以為是謝泊淮故意躲著,這下更臊了,想著什麼時候,把那兩本春宮圖都給燒了才好。 

 樂哥兒小孩子,沒想那麼多,只想著讓人去請大夫,“生病了要吃藥哦,我不怕苦的,我每次都很勇敢。” 

 青山想的是,他家大人身子好得很,就算是風寒,過兩天也就好了。不過夫人也說請個大夫看看,他還是去請大夫。 

 等大夫來把了脈,開了兩副藥,又道,“大人的風寒是小,就是肝火有點旺,夫妻房事可以多一些。大人今兒是不是流鼻血了?” 

 大夫說得一本正經,一旁的青山聽得不好意思了,他只聽得懂那麼直接的,現在是明白了流鼻血大概是因為什麼。 

 謝泊淮說是,“既然開了藥,青山你送大夫出去。”不能讓大夫再說了。 

 青山聽話去送大夫,等大夫走後,正好遇到司硯,把人拉到屋簷下,嘖了一聲,“你小子幹嘛說話兜圈子,原來大人流鼻血是肝火太旺,你知道大夫怎麼說嗎?” 

 “怎麼說?” 

 青山左右看了看,自以為沒人聽到,馬上和司硯轉述。 

 而春喜聽了個大概,轉頭去和雲芝說了。 

 既然雲芝知道,葉婉寧也就知道了。 

 “大夫說大人肝火太旺,今天還流鼻血,都是因為這個。”雲芝道,“不如您去看看大人,既然是夫妻了,大人病了,總不好漠不關心。” 

 葉婉寧覺得有這麼個道理,不過看天黑了,還是第二天去找謝泊淮。 

 她到客房時,謝泊淮正在看信,鼻頭紅紅的,真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你……” 

 “我來看看你,今日怎麼樣?”葉婉寧問。 

 “沒什麼大事,你……”本想說不用擔心,但謝泊淮又頓住,改了話,“但還是有一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