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沒理會他們。他覺得議論別人,尤其是議論稍微重要的人,儘量不當著大臭和福生這些人的面。可想歸想,還是想讓別人聽見。大劉繼續看著於文,嘴裡卻重複著剛才的話。可以想象,如果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面對著於文,大劉也不會有這種激情。一種矛盾的表現欲。真正見圍攏的觀眾多了,大劉卻又住口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