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題就在這兒呢,正因為含糊,不明著寫,才才曖昧呢。”熊二波把曖昧兩字說的很重。能看的出,這個詞是他這幾天想到的最準確,最得意的詞。他嘴角擠出來一絲笑。
“嗷,後來呢。”郭國柱想聽聽下文,卻不便於顯得太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