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病發

 又是他的把戲。 

 回神之後我轉過身說：“巫衍，我覺得上次我們都已經說開了，你還讓那些東西嚇我有什麼意思？” 

 說實話，我真的很生氣，人是會被嚇出問題的。 

 心跳到此時都沒平息，我發出的聲音但還在顫抖。 

 巫衍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抱歉，但是你說那些東西？什麼？” 

 “裝什麼呢，不是你控制著孫苗苗嚇唬我的嗎？” 

 巫衍被拆穿，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都知道了？” 

 “巫衍，我兩個性命相連，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給我說，不用玩兒那些手段。” 

 “抱歉，孫苗苗的事情是我考慮欠周。” 

 “算了，你以後不要再嚇我了，剛才那個小嬰兒真的很可怕。” 

 巫衍露出幾分迷茫的神色：“什麼小嬰兒？” 

 我愣住了，機械性的指了指樓梯下：“剛才那個小嬰兒不是你控制的嗎？” 

 他微微皺眉，看著我認真道：“我只控制過孫苗苗。” 

 我：“……” 

 所以，還是有東西在跟著我？ 

 為什麼呢？ 

 巫衍將我攬在懷裡：“別怕，那些東西只是嚇人了些，不會傷害你。” 

 “可孫苗苗當初就差點讓我跳樓，而且她還殺了霸凌她的那幾個人。” 

 “有人在幫她。” 

 我立刻道：“不是你嗎？” 

 巫衍搖頭：“不是。” 

 事情又變得複雜起來了，不是他，那會是誰？ 

 “先別想那麼多，你手機裡說找我有事兒。” 

 經著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找他的目的：“我是想問你蛇牙是不是能救命？” 

 他果斷的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 

 “你的蛇牙，你不清楚？” 

 “我確實不清楚，有的人可以用它做法器，有的人可以入藥，有的人還可以借運……所以能不能救命還是要看誰用。” 

 按照巫衍這麼說，那蛇牙能救命未必就不是真的。 

 我又問：“假如蛇牙真的可以救人，那救了人對你還有用嗎？” 

 我希望是後者，這樣拿到蛇牙的可能性還會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