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求他

 我無力地承受著,感覺整個人要被他瘋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開。 

 他的手毫不留情,帶著粗暴,到過的地方,都泛著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裡。 

 身體在他的玩弄下變得狼狽不堪。 

 可到最後,他卻並沒有對我做什麼。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盯著我。 

 在他的注視下,悲涼和羞恥在心底縈繞。 

 我難堪地拉攏被他扯得破爛不堪的衣襟,衝他諷刺地笑:“怎麼停了?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羞辱我麼?” 

 賀知州沉冷地盯著我,身側的手握得很緊。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聲,冰涼的語氣帶著嗤嘲:“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真是叫人沒了興致。” 

 他說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轉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門再次被鎖上,我這才虛軟地從椅子裡滑下來。 

 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雖然一直都知道我現在只是他掌心裡的一個玩物,可被他這樣囚禁對待,我的心裡還是湧起一抹說不出的酸楚和傷痛。 

 我擦掉沒用的眼淚,掙扎著趴到矮几上,端起還冒著熱氣的米飯,急促地往嘴裡扒。 

 許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頓時扶著矮几邊緣不停地咳。 

 咳著咳著,我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已經分不清那是因為噎到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淚,還是因為心裡太過悲傷酸楚而流下的眼淚。 

 我緩了口氣,繼續扒著碗裡的飯。 

 邊吃邊掉眼淚。 

 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顆顆砸進碗裡,鹹鹹的,苦苦的。 

 自打賀知州離開後,他就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但每天一日三餐卻有人準時送上來。 

 洗手間裡也通了水。 

 如今我被賀知州關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什麼都做不了,外界的一切事物,我也全然不知道。 

 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整個人的思維已經有些麻木。 

 我常常會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發呆,一發呆就是一下午。 

 外面風景很好,卻沒有一個人。 

 遠處的海面平靜無波,像是一潭死水,就如同我現在的心境一般。 

 我時常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思維,沒有靈魂。 

 唯有看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想到腹中的兩個寶寶,我才會覺得,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