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示好(加更)
雖然謝雨臣提議可以去謝家的房子住,但最後月初一行人還是租了個獨立的小院子住。
雖然月初覺得謝雨臣名下那間正對警察局的房子很有安全感,但其他人說的也對,這件事現在確實是個麻煩,不好再拖累謝家下水。
無邪和黑眼鏡也暫時住在這裡,無邪的好奇心太盛,霍仙姑的事情又牽扯到了無老狗的過去,他不願就這麼離開北京。
那個用緩解活肉化的玉環誘惑霍仙姑的人,或許會清楚他爺爺和屍狗叼之間的事情,無邪暫時不想回家聽二叔粉飾太平。
謝雨臣倒是覺得他們小心過頭,畢竟只要和他們有來往,就免不了被牽連。
但張海鹽他們堅持東西不在謝雨臣手上,但凡清醒的人不會把目光過多放在他身上,只要謝雨臣不是跳出去喊他就是要包庇他們,那牽連到底是少的。
所以還是自己租院子方便,事情還沒到他們要去謝家避難的程度。
畢竟只是單純拍品沒到手的話,大部分人也就是遺憾議論兩句就算了,一般情況下不會有那麼大的執念,國內還是很安全的。
可恨的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將這些東西和長生秘術扯到了一起,還知道霍仙姑的隱疾和裘德考的執念,這兩人下場湊熱鬧,事情就又不一樣了。
雖然霍仙姑拿到玉牌之後,自述對張家古樓已經沒有興趣了,但是為了釣魚,她派出來的眼線也沒收回去,表面上還是一副想進張家古樓的樣子。
根據她的話推測、加上她本人在這件事裡的直覺,長生的消息大概真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放出來的。
死亡的威脅散去,理智重新迴歸,霍仙姑也不會允許有人利用霍家。
其實事情一盤算,就連尹南風也覺得奇怪,他們新月飯店就是在這三個月內陸續得到了這三樣拍品,不管是品質還是價格都難分伯仲。
這其實是很難得的事情,畢竟好的拍品難求。
尹南風新上任,有心再現當年新月飯店的輝煌,下面辦事的人投其所好,提議將這三樣東西放在一場拍賣會盲拍的。
這件事尹南風是清楚並且支持縱容的。
要不然這三樣東西足以開三次拍賣會做三次壓軸拍品,是個很好的引流機會,也不會放到一場拍賣會上拿上來。
但是後面大家一盤算,還是覺得這事情太巧了,而這種巧合的堆砌,更讓月初認定後面有汪家做推手。
張海鹽建議可以先把人引去廣西。
要是他們真的覬覦張家古樓,他們也都是孝順孩子,到時候讓霍仙姑把懷疑的人派出來,加上裘德考的隊伍,兩支隊伍一起帶進張家古樓好了。
反正非張家人進古樓必死,就當是用那群人給張家祖先陪葬了,這也是他們先挑釁的回饋。
但是月初對狼狽出逃沒有興趣,哪怕是偽裝的也很掉逼格,而張麒麟不打算再進張家古樓,也沒必要用這個做陷阱故意害人。
要是能在地面上解決的問題,張麒麟也不是那麼想把人拖到地底下,除非......那些人太執著。
所幸巴乃那邊除了王胖子還有西王母坐鎮,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事,每天兩通的平安電話和三餐的催促電話也不是白打的。
所以月初他們安穩在北京待了五天,直到霍仙姑確認玉牌對活肉化有剋制作用,直到裘德考的人被一波波打出去、阿寧主動打來求和電話。
“阿寧?她重回權力圈子了?”
無邪見月初打完電話,順手把手裡的肉乾分了出去,這些天裘德考的人不分日夜的過來。
明明不是在野外,但大家也要分開了時間睡覺,無邪是最慘的,在城裡裘德考的人並不敢開槍,黑眼鏡就藉機用這個機會訓練無邪。
月初
旁觀了幾次,無邪的進步還是很大的,謝雨臣也特地過來看了兩次熱鬧,肉乾就是他帶過來的,說是給無邪補充能量。
也是促狹的沒邊了。
“是她,她再不來電話,我都想去暗殺裘德考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能搞事。”
月初把肉乾塞進嘴裡嚼了嚼,臉上還有點無奈,就連老哥都打電話過來,說巴乃的村子有人闖進來。
雖然都被西王母埋了,但是雲彩在拿柴刀砍傷人之後受了驚嚇,開始和老哥鬧彆扭了。
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要先可憐一下被砍傷的那個人,這人的大概結局是被老哥處理掉。
要不是老哥電話裡聽起來還挺樂在其中,月初已經打算扔下面子先回廣西了。
但是月初雖然早發現雲彩身上有長期鍛鍊的痕跡,但是她真的能下手砍人是月初沒想到的,不過到底是件好事,比無邪一開始還要人救強多了。
“她怎麼說?”
黑眼鏡強行控住無邪的手,把最後一根肉乾搶到了嘴裡。
無邪有些心痛的捂了捂胸口,眼睛瞄了一下張麒麟,立刻指著黑眼鏡說道:“你昨天守夜的時候嚼了一晚上了,最後一根我是留給小哥的!”
黑眼鏡沒好氣的踹了無邪一腳,罵道:“不懂尊師重道的傢伙,虧我昨晚上還把敵人都留給你練手,真是辜負了師父的一片苦心啊。
還扯啞巴出來頂鍋,我還不知道你嘛?要給早該給了,泡你的泡麵去吧,這麼多話......”
“瞎!”
張麒麟閉了閉眼睛,眼睛略過咬著肉乾看戲的月初,定在了黑眼鏡身上。
“噢對對付,阿寧怎麼說的?裘德考服軟了沒有啊。”
黑眼鏡假笑著拿手指在嘴巴前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重新把話題拉了回來。
“說是明天請我們見面詳談,她老闆的誠意很大,願意付錢請我們去張家古樓夾喇嘛,還讓我們、小心行事。”
月初說到最後,面色有些微妙,顯然也沒料到有天阿寧能和自己叮囑這個。
“這是鴻門宴?”無邪思索了一下,也搞不懂阿寧最後那一句的意思,阿寧不是裘德考的死忠來著嗎。
不會是想要藉機融入他們的隊伍,最後把他們一網打盡吧?思及裘德考過去背叛他爺爺的事情,無邪反正覺得阿寧這句小心行事更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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